“那以后你就是我名正言順的后媽了。”
“后媽,你什么時候搬來我們家啊,你現在可是言太太了哦。”
“再過段時間…最近學校比較忙。”
“學校忙也不影響你搬家呀。”
“…那,那也得等辦完婚禮再說啊…小孩子你怎么管那么寬。”
利索給言嘉楠洗完澡,喬湘給他穿好衣服將他抱到(床床)上去,陪了他好一會兒,給他講了睡前故事,等到孩子睡著了,才推門出去。
言瑞森等在樓道上,喬湘沒出來之前,他站在欄桿那頭抽煙。
喬湘一出來就看見他換了居家服的清瘦背影,在這安靜的夜里,顯得那么孤獨。
“嘉楠睡了,我就先走了。”
喬湘從他(身shēn)邊經過,他拉住她的胳膊,笑道,“別這樣。”
喬湘看他,“你知道的,我今晚過來純粹是因為嘉楠。”
他點頭,他當然知道。
喬湘從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時,恰好林嬸上來收碗。兩人站在一起,舉止親密,林嬸就當沒看見,徑直去言嘉楠房里拿了托盤和碗就下樓了。
林嬸走后,言瑞森不顧喬湘的抵觸,張開雙臂將她攬進懷里。
“那件事就讓它過去,行不行?你說我錯了,我也認了錯了,我給你保證以后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行嗎?”
他低頭將臉埋進喬湘的后頸窩,呵出的(熱rè)氣讓喬湘癢得要命,不停地躲,“你放開我…”
“湘湘,原諒我,原諒我這一次,以后如果再犯,我親手把刀遞給你讓你了結我,成不成?”
“殺人犯法的,你以為我那么蠢么?”
喬湘好不容易推開了他,再也不讓他靠近。
言瑞森在這一刻顯得很弱勢,因為喬湘不讓他碰一下,他就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喬湘很理智,她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么,婚姻里容不得一粒沙子,在她沒有搞清楚言瑞森和徐莫琦到底怎么回事之前,她不會接受他。
言瑞森之前在她耳邊說的那句很私密的讓她臉紅的話是“我自己(身shēn)體干不干凈我還不清楚嗎,我跟你之后是什么樣的,從她(床床)上起來是什么樣的,完全是兩碼子事”。言瑞森不會撒謊騙她,她知道,但她糾結的不是言瑞森有沒有騙她,而是言瑞森自己碰沒碰過徐莫琦就怕他自己感覺錯誤。
這是很要人命的,如果他們兩個人真有什么,喬湘嫁給言瑞森之后,她怕(日rì)子不太平,與其那樣,這個男人她寧愿不要。
“你送一下我。”喬湘對言瑞森說。
言瑞森一(身shēn)白色的居家衣褲,洗了頭洗了澡,整個人看著清爽干凈,真是讓人想要抱一抱他。
喬湘忍著那種沖動,轉(身shēn)下了樓。
男人拿了車鑰匙跟在她(身shēn)后,越想越不甘心,“你對我真是毫無(情qíng)分可言。”
“要不然我也隨便找個男的過一夜,之后你再原諒我?”
“你可以試試。”
言瑞森的語氣有多(陰陰)森,眼神有多恐怖,喬湘聽得清楚看得明白,她反問言瑞森,“你都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qíng),聽都聽不得,你又怎么能要求我在事(情qíng)發生之后就這樣原諒你?”
兩個人分別站在車子的一左一右,隔著車(身shēn)看彼此,好一會兒之后,他輕飄飄的問她,“假如,很不幸那天晚上我酒后的確和她做了那檔子事,是不是我這個人,你就徹底不要了?”
喬湘深深地凝望他。
眼眶發紅,她嗓音啞啞的,只告訴他,“我受不了這樣。”
周六上午,喬湘一早來接言嘉楠。
前天晚上答應了要帶他去水上樂園,就一定要去的。
父母對孩子,一定要言而有信,因為在孩子眼中,父母就是他為人的榜樣,父母的言行舉止很大程度上影響著孩子。
林嬸給言嘉楠準備了水壺和一些零食裝在背包里,喬湘帶孩子離家的時候,樓下客廳已經陸陸續續來了好幾位公司高管。
楊朔來得比較早,所以喬湘和孩子下樓的時候,他也見著了。
楊朔從徐莫琦那里知道喬湘和言瑞森因為她而沒有結婚,心里一直有個疙瘩,總覺得該找個機會,把事(情qíng)跟言瑞森說了,不想讓自己老板一直蒙在鼓里,影響了自己的幸福。
但他似乎是個局外人,說這些事,又好像不太妥當。
楊朔就這樣糾結矛盾的度過了一個星期,整整一個星期他都沒能再和徐莫琦見面,沒有她的電話,不能直接找她,想去她家口見她,又怕她不高興。
楊朔也是蠻難的。
上午十點三十,言瑞森暫停了會議。
林嬸怕大家餓著,給大家做了好多典型,讓他們在休息的時候吃。
楊朔去洗手間的時候,邢輝從外面回來,給言瑞森送資料過來。
一大早上在外面奔波,又渴又累,林嬸給他福利,又從冰箱里拿了言瑞森平時喝的那款高端純凈水給他喝。
兩人在廚房外面的過道上閑聊,免不了聊到言先生和喬老師。
恰好楊朔從那頭洗手間過來,林嬸唉聲嘆氣說“兩個人真不容易,六年前就那么(陰陰)差陽錯的分開了,六年后兜兜轉轉還是沒能結婚,言先生也三十好幾了,過幾年喬老師也三十了…”
楊朔靠在墻上,眉心緊皺,心里頭特別不踏實。
他閉了閉眼,睜眼后,眼神那般堅定,他打定了主意,今晚要去見徐莫琦。
當天晚上楊朔就去了徐莫琦家堵她,也不管她高不高興了,他覺得他必須去見她一次。
楊朔把車停在徐莫琦家別墅外比較遠的地方,盡量不讓她家的人看見,他現在和徐莫琦不明不白,也不好意思讓她父母知道。
徐莫琦是九點多從外面回來的,從一個二世祖的豪車上下來。那男子應該是在追求她,停車后也跟著下了車,看起來對徐莫琦殷勤得很。
楊朔皺了眉,心頭老大不爽。
大概過了有十幾分鐘,二世祖開車走了,楊朔這才下車。
徐莫琦正要推門進去,(身shēn)后有人叫她,嚇她一跳。
轉(身shēn)看見來人,徐莫琦煩躁的同時,臉也有些紅,不由自主要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qíng)…
“你找我干嘛?”
她低頭看地面,伸手抖了抖自己一頭蓬松的卷發,就是不看楊朔。
在她面前,她穿著高跟鞋,都快跟他一般高了。
楊朔叫她,“寶貝,我找你有事。”
徐莫琦一臉糾結的看向他,“能別叫我寶貝嗎!”
楊朔笑,“這樣叫(挺tǐng)好。”
徐莫琦的臉又紅了些,活像煮熟了的蝦子。
兩人站著一時沒了話,楊朔看她這幾天好像瘦了些,便伸手拉了拉她的手,“最近沒吃好飯么?看著瘦了。”
徐莫琦霍的抽回自己的手,白他一眼,“不要你管。”
“到我車上坐坐?”楊朔好脾氣的問她。
徐莫琦回頭看了看自家別墅,然后從他面前越過,徑直去上他的車。
楊朔把車開到離她家不算太遠的地方,停車熄火。
“今天我去言總家開會了。”楊朔對徐莫琦說。
徐莫琦看著車窗外,心想跟我說這個干什么,管我什么。
楊朔看著她又硬又臭的背影,雙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扳過來,“寶貝,我不小心聽到林嬸和邢司機聊天,他們說,我老板和喬小姐很不容易…”
“你干嘛,他們容不容易關你幾毛錢的事,你跟我說這個干什么!”
“寶貝…”
“我警告你楊朔,”
徐莫琦一臉的炸毛,細細的手指指著楊朔,“你不許把我們倆的事(情qíng)說出去,尤其不要讓言瑞森知道,我就要讓他結不了婚,就算他不要我,我也不要他結婚!”
楊朔都快被氣笑了,((舔添)添)((舔添)添)唇笑問,“你這樣有意思嗎?損人不利己的事(情qíng),有何意義?”
“你管不著!”
這個時候的徐莫琦,在楊朔面前就像一個叛逆的孩子,渾(身shēn)長滿了刺,他無論如何都無法給她順毛,好在他有耐心。
“寶貝,你這么做不僅傷害他人,也傷害自己,再說你這么善良,怎么可能真的希望事(情qíng)變成這樣?”
“你想多了楊朔,我壞得很,我就是個壞女人。”
“壞女人我也喜歡。”
“你去死,我不想看見你!”
徐莫琦哪里知道他無時無刻都會說兩句(情qíng)話,那么大個人了也不害臊。
她輕輕瞟了他一眼,看他好脾氣的樣子,突然就覺得自己對他是不是太兇了?
轉念一想,我為什么要對他溫柔啊,他又不是我的誰!
徐莫琦開門要下車,楊朔自(身shēn)后摟住她,徐莫琦臉紅心跳的吼他,“你個流氓,你給我松手!”
“那天晚上你抱著我不放,怎么不喊流氓?”
這個禽獸!
徐莫琦掙扎開他,盡快的開門下車。
楊朔從那邊也下了車,幾步追上來拉住她的胳膊,嚴肅正經的喊她,“寶貝,我打算去找言總,告訴他你是我的女人。”
徐莫琦心口一抖,立馬轉(身shēn)盯著他,“你敢!”
“我一定會。”
“我死給你看啊!”
“寶貝,我會娶你。”
他十萬成分誠懇的說,“雖然我不是什么富豪,但請相信我,我有那個能力養你。”
“…”徐莫琦咬著下唇,心里頭泛起漣漪。微信搜索公眾號: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電影溫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