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于清打電話跟秦朝陽打了聲招呼就回房了,回南家老宅當然是會被拉著留宿的。
穆于清回房的時候順手帶上了南非臨丟過來的搓衣板,她抱著那塊搓衣板笑得像只小狐貍。
穆于清把搓衣板往桌上一放,坐上旁邊的單人沙發翹起了二郎腿,十足的大爺姿態。
“哎,我覺得爺爺這眼光真是不錯,這搓衣板真是越看越好看,還帶著一股王者之氣,也不知道你跪起來會不會別有一番風味。”
南緒言慢條斯理解開襯衣扣子露出紋理分明的絕好身材笑得不懷好意,“夫人,喜歡這搓衣板還是喜歡我跪搓衣板?”
“兩者皆有,你不覺得這搓衣板做傳家寶是不錯的想法嗎?想來你這么好看,跪起搓衣板來也是很養眼的。”
“夫人就歇了這份心思吧,趕明兒去買個玉的。”
穆于清樂不可支,而南緒言已經把襯衣脫掉了,俯下身來凝視笑個不停的她,察覺到有一道暗影投下,她抬起頭來,南緒言的俊臉已經放大在眼前,距她不足五厘米。
“你…你要干嘛!”
“夫人覺得呢?”
熱氣噴灑在穆于清臉上,癢癢的。南緒言嘴角微勾表情撩人沉醉,穆于清下意識地往后縮并吞了吞口水,坐在沙發上的她當然退無可退。
“我…我警告你啊,我可是有搓衣板的人!”
不滿自己處處受他制肘,穆于清緊緊靠著沙發背沖他嚷嚷,雖然氣勢不足。
南緒言微微側頭看桌上靜靜擱置著的搓衣板,“夫人,大不了為夫就跪上一回,只是夫人莫要心疼了。”
“呸,誰會心疼你,巴不得你唔…”
她被困在沙發和南緒言之間,話未說完唇已被南緒言堵住,她愣愣地承受著來自南緒言洶涌的吻勢。
吻畢,南緒言嘴角勾著得逞的笑意,穆于清眼眸中凈是撩人的驚心動魄。
“夫人的唇瓣這般柔軟,怎地說出這般冷硬的話?”
穆于清冷哼:“臭不要臉的老男人,就知道占我便宜。”
“夫人太美,為夫情難自禁。”
“朕一向知道朕天生麗質美艷無雙,可不是你這等奸臣可染指的。”
又開始了她的皇帝調調,南緒言不由覺得好笑,他的小女人就是這么可愛,總能輕易的轉換另一種說話方式給人另一種舒適感。
“是是是,不過既然夫人說為夫是奸臣,那為夫總得踐行一下奸臣的本職工作,不能枉費了夫人的苦心。”
把穆于清帶進懷里,順勢把她拉了起來,箍住她的腰身貼近自己,他炙熱結實的體膚熨燙著她微涼的肌膚,她不由臉頰發燙,“說話歸說話,你得端正態度,沒說兩句就寬衣解帶做什么??”
南緒言低頭在她耳邊輕聲挑逗:“夫人,為夫身材好嗎?”
穆于清下意識就回懟:“好個屁!”
“當真不好?”
南緒言低頭含住她的耳垂,穆于清更加慌張了,推開他后眼睛不自覺看向別處,可發紅的耳垂卻出賣了她。
南緒言重新摟她入懷,健碩的胸膛展現在她眼前,穆于清死活不肯看他一眼,“不好!”
“那夫人臉紅什么?”
穆于清差點咬住了自己的舌頭,“誰…誰…臉紅了,我這是熱的…熱的…”
南緒言扳回她的臉,使其正視自己,他低聲揶揄:“那夫人為什么不敢看我?”
穆于清只得抬眼看他,南緒言笑著抓起她的手撫上自己的胸膛,他沉穩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的在穆于清手心里跳動。
“夫人,為夫是你的,也知曉你垂涎為夫身體已久,你不僅可以看還可以上手摸,在為夫面前,你可以為所欲為。”
穆于清玩心大起,微涼的手指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察覺到他的身子因為自己的撫摸而緊繃起來后,穆于清起了壞心,時而輕柔地撫摸,亦或劃著圈圈,亦或輕輕劃過。
南緒言因為她的撫摸而呼吸粗重,穆于清更是調皮了,嫩生生的食指戳戳他的胸膛嫌棄道:“還說什么身材不錯,看起來也不過如此嘛。”
等了幾秒鐘,南緒言沒有任何動作,穆于清又戳了戳,她就是故意低頭不看他,是以她沒看到南緒言眼里有什么在翻涌就要爆開來。
穆于清有些納悶,他怎么沒半點反應啊?
抬起頭來還沒看清他的臉,就猝不及防地被他打橫抱起走近浴室,喑啞的聲音在穆于清耳邊響起,“夫人,你逃不掉了。”
穆于清的兩腳不住撲騰,“你要干什么?”
“不是說熱,那一起沐浴好了。”
“哎哎哎,我吹會風就好了,你先自己洗哈,我沒有偷窺別人洗澡的嗜好,你快去吧快去吧,我先瞻仰一會兒這未來的傳家寶。”
她信口胡謅八扯的,南緒言是越看越心生歡喜,她的各種小模樣各種語調他都愛得徹底。
可他已然動了情,本身她在身邊就已經讓他自持不住了,更何況她方才故意使壞撩他,那簇火苗越燒越旺,他就要受不住了,偏生她還在懷里亂撲騰,嬌媚如絲,他越發急切地想要更多。
“小妖精,別動。”
穆于清在這情況下腦子也是不夠用了,居然傻兮兮地回了一句:“嘿嘿,你叫我小妖精,是不是說明我長得還不錯啊。你在夸我誒,嘻嘻…”
南緒言暗道:何止是不錯,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每一處都是我愛的模樣。
“喂,你說話,是不是被我說對了?”
萌成這樣的她,南緒言有些無奈,她的側重點總是那么與眾不同,這時候不是該嬌羞地靠在自己懷里不動的嗎?
浴室的門被大力關上,穆于清在浴室門關上后,整個人被按在浴室門上,迎面而來的南緒言兇猛的吻勢。
他抓起穆于清的手摟上自己的腰,更加熱情地吻著穆于清,穆于清在他的熱情之下不自覺的回應著他。
也不知道穆于清身上的衣服是什么時候被脫了個精光的,兩人不自覺的移動著,走到了浴室中央。也不知道是誰按到了開關,水花頓時灑落下來澆在兩人身上。
水倒是不太涼,南緒言用他的整個后背擋住了絕大部分的水花,大手逐漸游移到了穆于清的身上,他低啞著聲音喚著穆于清:“于清…于清…”
穆于清被他吻得意亂情迷,眸中帶了撩人的春色,僅剩的半絲意識在回應他:“老男人…我…我…”
南緒言摟緊她,兩人身子漸濕且緊緊貼在一起,南緒言輕啃她的唇瓣,脖子,肩胛,再到豐盈,穆于清不由吟娥出聲,南緒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火熱…
粗重的喘息聲吟娥聲相互交織,浴室里溫度漸高…
穆于清出浴室的時候已經睡過去了,南緒言輕柔地擦拭著她的酮體,抱著她回到床榻上,望著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記不由有些自責,今晚讓她受累了。
從最底下的抽屜里找出一管藥膏,南緒言輕輕擠出來均勻且輕柔地抹在她身上,穆于清已經分不清夢境還是現實了,她本能的感覺到一陣沁涼,身子也舒緩了不少。
南緒言抹好了藥膏才親親她的額頭,“晚安,于清。”
天快蒙蒙亮的時候穆于清口渴了,迷迷瞪瞪坐起來要水喝,南緒言倒了杯水喂到她嘴邊,大概是太累太困了,微小的水流一直從她嘴角流下,一直滑到她的豐盈處,南緒言喉頭瞬間發緊。
穆于清忘記了吞咽,南緒言索性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杯水,而后嘴對嘴喂著穆于清喝水,穆于清睜著眼望著他,還無意識地吮著他的薄唇。
她直勾勾的眼神和無意識地吸吮,讓南緒言平息下去的火又“蹭”地躥了上來,穆于清再次被壓下,南緒言又再次把她吃了一回。
穆于清在接近飯點的時候醒來了,看了時間她著急忙慌套上衣服,恰好南緒言正推門進來,見她這幅樣子趕緊從背后抱住她,下巴擱在穆于清肩膀上,“夫人這是怎么了?”
穆于清沒好氣罵道:“還不是怪你!害我都起晚了,真是太沒規矩了。”
“起晚了又怎么了?我們南家沒有兒媳婦要每天請安的規矩,你盡管睡就是了。”
“哎呀,我作為一個兒媳婦,怎么能起這么晚,太失禮了。”
南緒言扳過她的身子,看她那副氣惱的小模樣不由好笑,“夫人,我想他們會比我更樂意看到你晚起,你不用想這么多。”
穆于清的臉又紅了,這個老男人還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揶揄她。
吃過午餐穆于清才回到秦家,秦豆蔻已經多日沒出門,此時正像個雕塑一樣坐在沙發上,見到穆于清回來,當即出言挖苦她:“怎么,還學會夜不歸宿了,外邊找野男人了吧?”
穆于清撩了撩長發微勾唇角嘲諷道:“我倒是不知道妹妹在搞了一出一女戰兩男的直播盛況后,竟然把所有人都想成跟你一樣的不要臉,嘖,賤/人看人賤,這話果然有道理。”
秦豆蔻氣但也還是沒有再度砸東西或者尖利大叫,冷冷道:“穆于清,別得意得太早!”
穆于清驚訝不已,“呀,妹妹這話說得好啊,不過妹妹恐怕沒看清現在的形勢,我得意自然是有我自己的本事,就不勞妹妹操心了。”
“穆于清,你不過是一個要給老男人做續弦的人,也不知道得意個什么勁兒?!”
“哦,那妹妹現在可是眾人口中的不要臉之最,比起妹妹這昭著的臭名,顯然我更好看些。哦,對了,妹妹最近可是憔悴不少,是因為那件事?這不是妹妹想要的結果嗎,畢竟馮少可是你自己邀約來的,你該高興才是。”
頓了頓穆于清捂著嘴笑起來,“對了,我剛才看到那章青買了些面粉,妹妹的化妝品要是用完了的話,這面粉也是可以上妝的,別一副鬼一樣的面孔,著實難看。”
說罷也不看秦豆蔻的臉色有多難看,抬步就往樓上走去,秦豆蔻氣得牙癢癢,卻不能拿她怎么辦。
回到房間穆于清第一件事就是去打探老錢的近況,畢竟明天可是又要去見他的。
穆于清隨即把電腦打開,她要籌劃店內的擺飾和裝修格調,還有食材采購等等一系列事宜,還真是忙的不可開交,哪還有空去搭理秦豆蔻這些阿貓阿狗的挖苦。
橫豎她過不久就能得到她該有的報應了,就看秦朝陽手段動作快不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