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于清把臉埋在南緒言頸窩,真是太窘了,她看見不少傭人都往這邊看來,面頰發燙。
“好多人在看呢。”
南緒言混不在意,仍舊背著她往荷塘走。
“喂,你有沒有聽見我說話?”
“叫老公。”
穆于清撅嘴:“老公,好多人在看呢。”
“你剛剛叫我什么?”
“老公啊。”
“那不就結了,老公背老婆不是很正常?”
穆于清語塞,伸出食指戳他胸膛。南緒言低頭就見一只嫩白的食指在戳他的胸膛,他笑得不懷好意:“就說夫人覬覦我的肉體吧?我就在這,夫人要是把持不住我現在就可以從了夫人。”
“你不要臉。”
“要夫人就夠了,要臉干什么?”
穆于清心里甜滋滋的,這個男人整天無時無刻不在撩她。
南緒言走得慢,他很享受兩個人黏在一起的時光,日子都是甜的。
穆于清抬眼望去,前面不遠處是一大片的荷塘,她能看到盛開的荷花,還有蜻蜓駐足在花蕊上。微風拂過,花枝迎風招展。美極。
“哇,好美啊。”
“這就叫美了?”
穆于清懵了,這還不美?整個帝都怕是再也找不出這么美的荷塘了吧?
“不美嗎?”
“嘁,這些個荷花不及我夫人三分之一。”
穆于清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這個男人整天就往死里夸她,搞得她都無所適從了。
南緒言一路背著她倒也一點不吃力,荷塘打理得很好,荷塘上是古色古香的矮橋回廊,頗有皇家園林的感覺。
“夫人,你瞧,那朵并蒂蓮開得可好?”
穆于清順著他目光看去,果真是一朵開得極好的純白并蒂蓮,“嗯,放眼望去就屬它開得最好。”
南緒言偏頭看她:“可覺得它們就像我和夫人?”
穆于清對上他幽深黑眸,她略微羞澀,“有一點。”
穆于清被景色所迷,她想要觸摸這些美到極致的景物,“我想下來走走。”
看出她的渴望與欣喜,南緒言掃視了腳下的木質長廊,蹲下身把她放下來。
穆于清光著腳踏在長廊上,腳底的觸感還不錯。她彎腰去撫摸那花瓣,心境都變得不一樣。
“你摸摸看,這感覺好奇妙。”她笑著抬頭看他,眼里像盛滿了星辰。
他彎腰把她摟在胸前,長臂一伸去撫摸她的手,借而撫上她正撫摸的花瓣,兩人臉上的笑容很甜。
南緒言牽著她在廊上走,他還沒有仔細看過自己別墅里的一草一木呢,有了她后他覺得生活有了期盼有了詩意。
走了一會他低頭看穆于清白嫩的腳,“腳疼不疼?”
“不疼,哪有那么嬌氣?”
“在我心里,你最金貴。”說罷一個橫抱抱起她向前走,穆于清趕緊抱住他的脖頸。
南緒言心情大好:“看來夫人是越來越習慣為夫愛的抱抱了。”
“哎,沒辦法,我家夫君可是個強盜。”
微風輕輕起,撩起她如瀑的長發,南緒言突然冒出一句:“夫人,你真美。”
游了整個荷塘天已經快黑透了,南緒言抱著她回到別墅,傭人登時把飯菜端上來了。
洗好手南緒言給穆于清盛好飯,一副要給她喂飯的樣子,穆于清遲疑了下:“你要喂我?”
“不然呢。”南緒言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我自己吃,不習慣你喂。”
“你得習慣,做我的女人只管受寵。”
“我又不是沒有手。”穆于清小聲嘀咕。
“你受傷了。”
穆于清無話可說了,喂吧喂吧,就當他是條咸魚,嗯,就是咸魚。
南緒言把她喂飽了就招呼傭人把桌面收拾了,自己真是一口飯沒吃。
“你怎么不吃啊?飯菜不合口味?”
“忘了之前跟你說的了?”
她仔細回想了下,他好像是說過沒照顧好她,所以今晚不吃飯。她以為他在開玩笑,沒想到他認真的。
“吃一點嘛。”
“我嚴肅時說的話,沒有一句是玩笑話。”
穆于清這下負罪感上來了,都是她不好。南緒言捏了捏她的臉:“怎么了?”
“都是我不好,對不起。”
“我懲罰我自己,跟你沒有關系,不用覺得心里不好受,這是我自己的選擇。”
“可是…”
“沒事,不就一餐飯。”
眼見著南緒言去了浴室放水,穆于清心里突突地跳,他總不會還要幫她洗澡吧?
小眼神悄悄看向他,南緒言捕捉到她的眼神狹促一笑:“于清,洗澡了。”
穆于清才走到一半他又一把抱起她,穆于清心里緊張:“你,你干嘛?”
“幫你洗澡啊。”
“不,不要。”
“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不要害羞。”
穆于清惱了:“不行不行,你趕緊放我下來。”
南緒言把她放下來,“真不要我給你搓搓背什么的?”
穆于清惱羞成怒拿過一支牙刷就砸他,“滾!”
南緒言哈哈大笑,他撿起地上的牙刷笑個不停,他家童養媳還真是有趣。
過了幾分鐘南緒言去敲門,穆于清沒好氣罵道:“臭流氓,你又要干嘛?!”
“我沒給你拿睡衣。”
只聽見穆于清的喊聲:“南緒言,去你丫的!”
“要不要給你送進去?”
“你給老娘有多遠滾多遠!”
南緒言悶笑,這小女人在別人面前聰明得不得了,在他面前這么軟萌有趣,他的女人果然不一般。
穆于清洗好澡裹著個浴巾就出來了,南緒言已經去了別的浴室洗澡,她松了口氣,也不知道為什么在他面前不由自主的緊張。
她隨便找件睡裙換了,想起那袋零食她瞇了瞇眼,趁他不在趕緊去偷幾包。她弓著身子去找,咦,客廳沒有。
“難道在書房?嗯,出其不意。”她潛入書房,迅速掃視,咦,也沒有。
“難道在陽光房?”她又跑進陽光房,可里面只有幾株綠植和兩個搖椅。
穆于清泄了氣,回到客廳灌了大杯水就坐下打游戲。南緒言走出浴室又去書房打了個電話,再出來時就看見穆于清盤著腿低著頭在玩游戲,因她盤著腿又穿的是睡裙,裙擺快滑落到大腿根部,領口有點大露出了白皙的右肩。
他走過去坐上沙發環住她,游戲已經到了白熱化的時候了,雙方僵持不下,穆于清這方隊伍開始處于下風了,要是這一波被壓制住了她們就輸定了。
他雙手覆上她的手在手機上靈活滑動,南緒言手把手地進行反擊,在他的靈活和出其不意的打法下,她的隊伍漸漸占了上風。
士氣大漲,她的隊伍越打越猛,她帶領著隊友直搗對方基地。
“耶,我們贏了。”她激動大喊。
到這時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他環在懷中,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邊,癢癢的又帶了一絲莫名的情愫。
把她手機扔到一邊,南緒言低頭親吻她的肩膀,含糊不清地在她耳邊說:“夫人,你在勾引我。”
右肩傳來一陣陣酥麻感,她身子輕顫:“胡說,我哪里勾引你了?”
聲音里含著她不經意的嗔怪和嬌媚,南緒言喉頭滑了滑輕輕啃咬她的肩,他粗糲的大手撫上睡裙裸露出的大腿。
某只流氓聲音暗啞:“你衣衫不整。”
穆于清偏頭看他,卻被他扳過身子攫住了唇,他把她放倒在沙發上汲取她的甜液。
南緒言大手所到之處都激起她一陣陣的顫栗,她不禁吟娥出聲,南緒言眼睛一暗撈起她柔軟的腰身快步進了主臥。
紅帳春宵暖,這一夜臥室的燈并沒有熄。
南緒言醒來時穆于清還沉沉地睡著,他一臉饜足地撫上她的臉她的唇,把她累壞了吧。
“于清,你是我的情難自已。你是我的,只是我的。”摟著她的腰又閉上了眼。
穆于清迷迷糊糊睜開眼的時候就覺得有什么東西橫搭在她腰上,她用手扒拉開翻了個身又睡了。
南緒言不甘心,又伸手攬住她的腰整個人環著她。穆于清皺了皺眉,扒拉又扒拉不開,她翻過身來睜眼看向某個不安分的流氓。
“夫人早上好。”
看了看天色,穆于清忿忿:早上好個屁!
“是為夫不好,讓夫人受累了。”
穆于清黑臉,知道就好!床榻之事要節制啊!身子都要散架了,動都沒法動。
“不過,夫人的身子差了些,得多補補。”
補你個頭!
“我說,你上輩子是個和尚吧?”
南緒言用手背刮了刮她的臉,“上輩子太遙遠了,我前二十九年都是和尚。夫人放心,我那二十九年絕對是為著夫人守身如玉的。”
誰要聽你說這個?!
“南緒言,你該不會背著我吃了什么壯陽藥吧?”
南緒言叔可忍老子不可忍,“夫人且放心,為夫身體康健還不需要什么亂七八糟的藥物來助興。莫不是夫人對為夫昨晚的表現不滿意?那為夫再來一回!”說著就要掀開被子。
這是個魔鬼!穆于清如是想,天知道他哪來的那么強悍的運動力。
穆于清趕緊拉住被子,不用想她也知道自己現在渾身。
“床笫之事,你就不能克制點?也不怕精盡人亡!”
南緒言撐著頭笑道:“夫人這是擔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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