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們彼此深愛這對方,就算梁成的話原封不動帶給花溪,花溪也不會另擇新夫。若是不夠愛,即便沒有梁成的原話,花兮未來也會尋找新的意中人。
所以此事看破不說破,也許給他們彼此留個念想,也好!若是有緣,自會再見!君塵心中如是想到。
“好,我一定會帶到!”公孫宇說完也離開了。
公孫宇也能猜到君塵肯定會去京城,給大陳做個了斷,但君塵不說,就表明了要獨自解決,不許別人插手。
以君塵的忠心和聲威,以及現在的實力,公孫宇也并不擔心他的安危。大陳之內,同階強者沒有人可以擊殺他。而高階強者,他們不敢出手。
這時候陳凡俗、張玄宗、司徒鵬舉也相繼告辭,君塵和大陳之間的事情,他們并不合適出面摻和,況且他們也還有事情要去做。
“諸位兄弟慢走!”君塵抱拳相送。
景天道:“我要去四處游歷了,這段時間實力增長有點快,還需要穩扎穩打,我們后會有期!”
“你的前世是不是飛蓬?”君塵突然問道。
“是!”景天遠去的身影回過頭道。
“天庭第一神將,果真是你!”君塵道。
“夫君,我們也走吧!”天使·綝道。
而陳天寶看著君塵卻是欲言又止,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君塵拍拍陳天寶的肩膀:“不必再說了,我意已決。現在的你如此強大,有你在大陳我也很放心。回去吧!”
“哎…”陳天寶最終嘆了一口氣和天使·綝一起走了。
等眾人全部走了以后,君塵緩緩走到飲血劍釋放的光柱面前。
君塵道:“你還愿意繼續跟隨我嗎?飲血。”
“現在才想起本尊來,是不是有點兒太晚了。”被拋棄也就算了,還被無視了這么久,飲血劍的語氣顯然是很憤怒。
“哈哈,我何曾忘記過?不曾忘記,又談何想起!”君塵道。
“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就把本尊放棄了,原來在你的心里,本尊還不如一個女人重要。”說到這里,飲血劍突然話鋒一轉,“不過沒關系,如此重情重義才是我應擇的主人,才配得上使用我。但本尊畢竟是有脾氣的,想要重新獲得我的認可,你還得經過我的考驗才行。嘗試取劍吧!”
“好!”君塵踏步走進飲血劍釋放的沖天光柱中,瞬間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令他每一寸肌膚,都感覺到劇烈的疼痛。
但君塵不管不顧,忍受著巨大的壓力緩緩向前邁進。猩紅的血光仿佛要將他的皮膚撕裂,將疼痛直接刺進他身體的每個部分。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么?君塵的腦海中突然蹦出這樣一句歌詞。君塵意志堅定,咬著牙一聲不吭,繼續前進。
“噗——”君塵忽然噴出一口鮮血,顯然是在這股壓力之下,五臟六腑有些撐不住了,畢竟他現在功力欠缺,體內的抵御能力大大削弱。
但君塵還是堅持走到了飲血劍的面前:“來吧,跟我一起并肩而戰,我君塵在此發誓,今后絕不會再拋棄于你,無論以后發生什么樣的情況,你與我的三至:至親、至愛、至友是一樣的,都是不可或缺的。”
說完,君塵雙手齊齊伸出,握住了飲血劍的劍柄,奮力向上一拔,飲血劍散發的滔天光柱瞬間收攝。
其實,飲血劍給君塵設下這道考驗,并不是多此一舉,而是要讓他在體魄這一關更進一步,現在君塵失去了絕大部分功力,而功力的凝練又不是一朝一夕之功,所以通過這壓力,來刺激他肉身的潛能。
人的肉體本身就具有療傷恢復功能,大多數人都是依靠功力療傷,漸漸地就弱化,甚至失去了這與生俱來的功能,萬一哪天突然失去了功力,就對傷勢別無他法。
飲血劍刺激君塵的肉身潛能,就是幫助君塵增加肉體本身所具有的恢復能力。
“終于可以卸下這沉重的包袱了。走吧,我們一起前往承天,與大陳做最后的了斷。從此以后,大陳再無一字并肩王。”君塵將飲血劍往空中一拋,分身而起踩在劍上。
飲血劍心道:你最終果然還是完全邁入了帝道之路,雖然是被動邁入的,但你前世的推算仍然沒有錯,一切將要回歸正軌了。這才是你本該有的命運。
升龍之地,最東邊的一片海域上。
“特普公爵,幸好有你提前布置的傳送陣。要不然這次我們很可能會全軍覆沒。”圣子米歐道。
“圣子閣下,現在說這么多都沒用,先好好想想回去之后,我們該如何想死神殿稟報吧,現在我死神殿還沒有入局,便已經被踢出局外,該承受的責罰肯定小不了。”特普道。
“你放心,因為凱奇親王的錯誤決定,致使我們樹立君塵如此大敵,我一定會如實向上匯報。但我們辦事不力,肯定免不了責罰。”米歐道。
“君塵不是已經迷失在空間隧道了嗎?”基德問道。
“可惜,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又出來了。”米歐道。
“怎么說走就走了?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云可心道。
“你那小眼神兒,直勾勾的盯著人家小鮮肉,跟犯了花癡一樣,我可不敢多呆。”慕容文煜道。
“哼,你吃醋了。大街上那么多人,你也可以看其他女人啊,我又從來沒有攔著你!”云可心道。
“哼,大街上的女人是不少,但能入我法眼的只有你一個,看他們一眼,都浪費眼神!”慕容文煜酷酷道。
“你自己不看的,怪我嘍?再說了,我看人家是因為人家長的帥,又沒有別的什么想法。”云可心道。
“呵呵,聽你這話你還是想有別的什么想法不成?看來又得家法伺候了。”慕容文煜道。
“誰讓你伺候?”云可心道。
“哎喲呵,長能耐了你,你再得瑟,信不信本將軍把你就地正法。”慕容文煜臉色一板。
“哎呦喂。看我家大將軍這飛醋吃的,都急不可耐了呀!”云可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