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鵬舉聽著君塵、謝天宇二人不著邊際的話語,一臉懵逼道:“你們到底在說什么,為什么我聽得一頭霧水,什么她、老師、距離,到底誰跟誰呀?”
“王爺,飛燕姐離開你是好事!”任志晨道。
君塵的目光望向任志晨,坐等他下文。
任志晨道:“王爺,我這次從參天山下來獲得了許多能力,雖然這些能力我暫時還沒有搞懂,但這些能力告訴我,飛燕姐離開你是好事兒,原因我說不上來。”
君塵聽到任志晨的解釋,忽然想起了局勢逆轉之前,任志晨三次手指的方向,每一次都能指到喪尸微不足道的弱點,但這弱點瞬間就會擴大化,蔓延全場。
君塵道:“你在戰場上三次所指,是不是就屬于你的能力范疇?”
“好像是吧,我也不清楚,我就是感覺他們好像要出亂子,然后說出來后,就變成現實了。”任志晨一臉懵懂。
“我靠,這么變態?這是什么能力,點石成金,出口成章,還是言出法隨?”謝天宇道。
君塵點點頭,這的確像是玄幻小說中說的言出法隨。
君塵突然開口勒令全軍:“所有人聽著,以后關于喪尸圍城之戰,無論任何人問起,要嚴格保密知道嗎?膽敢私自泄露者,斬!”
“諾!”全軍回應。
“我真是太大意了,不知道暗中是不是有絕世強者注意著我們,若是他們打任志晨的主意,我們等于是害了他,真不該就這么隨意去刨根問底。”君塵搖搖頭有一絲悔意。
任志晨卻道:“放心吧,我們現在很安全,我覺得冥冥之中好像有個強者,一直在暗中觀察著我們,不過對我應該沒有惡意。”
“…”君塵,“還真有!”
“…”謝天宇、司徒鵬舉。
“…”心月湖畔的軍蓬,“不愧是天諭者,預感如此犀利。”
就在喪尸危機霍亂大陳的同時,賊心不死的西域小國回滬,趁陳天寶攜天下兵馬,解決喪尸之危,邊境防務空虛之際,再一次兵發大陳賓州賓臨城。
賓臨城外,一處隱秘的地方,有一座營帳。
一身戎裝的張雪玲端坐在主帥位子上,看著眼前的沙盤軍演圖,聽著旁邊一個手中拿著羽扇的包鄉仁對軍情的分析,不住地點頭。
張雪玲:“果然不出先生所料,我二哥才將賓州的兵馬調走,回滬就又不安分了,上一次沒打疼他們,這一次本宮一定要給他們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如你所愿,可惜我們的兵力仍然是太過欠缺,要不然倒是可以趁勢將回滬一口吞掉!”包鄉仁十分淡然的說,好像回滬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一般,唾手可得。
“報——”一道人影匆匆疾馳進入將軍府。
“王統領,敵情如何?”張雪玲問道。
“據我們探子來報,回滬這次帶領八萬大軍已經到了賓臨城百里之外,目前仍在向我們這里進軍。這一次我一定要為夫君報仇!”王統領眼中閃過一絲憤恨道。
“王統領乃是女中英豪,但不要被仇恨沖昏了頭腦,雖然我們的布置萬無一失,但想要徹底剿滅回滬,還不到時機。王將軍的報仇的心愿,只怕還要多等幾年!”包鄉仁道。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王小妹報仇,亦不在乎時間長短,只要能把回滬王室剿滅,無論等多久都可以,若不是他們發動戰爭,我的夫君也不會死!”王統領正是王小妹。
包鄉仁點點頭,如是評價:“巾幗不讓須眉也。”
“報!”這時又一人匆匆來報,“回公主,軍師,一切準備就緒!”
“喬將軍,辛苦了!”張雪玲頷首。
喬瑾風道:“能在公主和軍師的手下做事,是末將的榮幸,更何況我賓臨與回滬勢不兩立,何談辛苦!”
“好,各自歸位吧,有任何風吹草動,及時來報。”張雪玲道。
“諾!”王小妹和喬瑾風應諾離去。
半個時辰過去了,回滬大軍越來越近。
這時候花兮一身戎裝來報,“報,敵軍已經到了八十里外的埋伏圈,我部是否進攻,請軍師示下。”
包鄉仁輕輕扇動手中羽扇:“等敵軍全部進入埋伏圈,然后出擊襲擾敵軍后隊,記住不可戀戰,必須在指定時間內,回到下一個布置地點。”
“諾!”花兮得令離去。
“報——”一名士兵沖進營帳,“敵軍已經抵達賓臨城七十里外,喬將軍讓我來報,是否出擊。”
“傳令賓臨城守軍、左翼喬將軍、右翼王統領,三面擂鼓,只擂鼓喊殺,不出擊。”包鄉仁道。
“諾!”士兵得令離去。
“為什么不出擊?”張雪玲問道。
“我們兵力太少,能減少不必要的損失,盡量減少!”包鄉仁道。
回滬八萬大軍正在行進中,忽然聽聞前方、左方、右方鼓聲隆隆喊殺震天,敵軍大將立即勒令大軍:“停止前進,準備迎敵!”
與此同時,花兮帶領的將士對敵軍后隊發起了進攻,奔馳的戰馬從山上呼嘯而至,與敵軍展開交戰。
“報——”敵軍的傳令兵,向其大將傳訊:“報告將軍,敵軍對我軍后隊發起進攻,人數不多僅有數千人,我軍是否將敵軍包圍殲滅?”
“聽不到這三面擂鼓喊殺聲嗎?”敵軍大將道,“三面敵人隨時可能會沖殺下來,命令左右兩翼保持陣型,切莫輕舉妄動。對方襲擊我后隊的僅有幾千人,肯定一會兒就要逃跑,命令后隊不要追擊,切莫中了調虎離山、分割包圍之計。”
敵軍大將繼續道:“大陳皇帝已經帶領天下兵馬,去解救景城之危了,就算賓臨城仍有守軍,也不會太多,這漫天喊殺聲,他們不好好守城,居然打算與我們正面交戰,我們就等他們下來。”
花兮帶領將士們與敵軍后隊經過短暫的交鋒,斬殺數百人之后,便利用騎兵的優勢逃之夭夭。
敵軍大將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樣子:“果然是誘敵之計,太拙劣了。”
而這時候三面的擂鼓喊殺聲,突然戛然而止。
這讓敵軍大將一臉懵逼,旋即他一笑:“哈哈哈,這只是虛張聲勢,他們本來就沒有多少兵馬,又怎么會敢與我們正面交鋒。傳令,全軍繼續向前,不必理會左右兩翼,直奔賓臨城下,本將倒要看看他們要耍什么花樣!”
包鄉仁此刻站在一處高地,看著回滬大軍繼續開拔,輕輕一笑道:“待敵軍前進十里后,繼續擂鼓喊殺,傳令花兮喊殺聲一響起,再次沖向敵軍后隊,只不過這一次,要與他們擦身而過,絕不接觸。”
“擦身而過?”張雪玲有些不理解。
“對,我們就是路過的,無需交戰。”包鄉仁道。
很快,敵軍就前進了十里,三面擂鼓震天,喊殺聲不絕于耳。同時敵軍的后隊,又看到了沖殺而來的大陳軍隊。
敵軍大將道:“命令左翼右翼為后隊壓陣,后隊展開陣型,這一次要讓敵軍弄個有來無回!”
可是花兮帶領的將士們,在距離敵軍后隊百丈開外,便方向一轉,完美的匆匆而過。
敵軍后隊已經展開陣型,就待大陳士兵沖過來,結果就這么完美的擦身而過了。
“…”敵軍大將一臉無語,隨即想通緣由,“敵軍根本就不敢與我們正面交鋒,他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延緩我們進攻賓臨城的腳步,毫無意義!”
“不必理會他們,我們這次加快速度,無論有什么情況,都無需理會,直接殺到賓臨城下展開進攻,他們必然會回來與我們交戰。繼續前進!”敵軍大將道。
在高地觀看的包鄉仁道:“傳交戰使者,告訴敵軍前方有陷阱,不要繼續前進,否則后果自負!”
“額…”張雪玲道:“我們的陷阱做了那么遠嗎?”
“當然沒有,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包鄉仁道。
使者得令后,很快到敵軍面前百丈遠,運足功力高升吶喊:“爾等休要再進,我們已經埋伏好了陷阱,若不聽好言相勸,后果自負!”
喊完話以后,使者當即策馬離去。
敵軍大將一臉狐疑:“埋伏好了陷阱,還告訴我們,肯定是假的,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來人派一些士兵上前探路。”
一陣探路之后,敵軍士兵回報:“方圓二十里,沒有任何問題,敵軍這是故布疑陣。”
話音剛落,四面擂鼓聲喊殺聲再次漫天響起。
敵軍大將雙眼一瞇:“又來這套,這次本將軍可不會再上當了,全軍繼續向前。”
很快敵軍再次前行了二十里,距離賓臨城僅有四十里了。包鄉仁道:“繼續派使者告誡敵軍,前方有埋伏!”
“呃…”張雪玲還真是從來沒見過這樣指揮軍隊的,沒事總派使者善意的“提醒”敵軍。她想想就好笑,敵軍也真是夠搞笑的,真的是寧可相信有。
使者再次來到敵軍百丈開外,高聲吶喊:“不要再前進了,前方有埋伏。”
“將士們,給本將射死他,在這里妖言惑眾!”敵軍大將冷冷下令,這次連查探都省了,帶領大軍繼續前進,果然這一路上壓根毛陷阱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