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教訓的是啦,我會照顧好我爸媽的,反正呢,我會讓他們生活無憂的,姐姐,這個,你放心啦,我又不是那種不忠不孝的人,不過,我爸媽不喜歡這種禮物,而且他們也不需要,我是琢磨著,等雨晴公司做起來了,我就給我爸媽買個大房子,讓他們住的舒服,然后呢,叫他們在家里好好休息,沒事呢,就去見見朋友,雖然我跟我媽媽談不來,但是我也知道,每過段時間,也會去看他們啊,我早就這么想好了的。”
“那還差不多!”這么說,司徒蕾也笑了,隨即,司徒蕾又笑道:“唐飛,是誰把你關在這的哦?是凌倩雪的朋友嗎?”
“也不能算是朋友吧,就是一堆認識的富二代,反正富豪圈的那些公子哥,跟一些富家小姐,大家彼此熟悉,也不算好朋友,昨天,跟雨晴去參加他們的宴會,就我這種窮酸的男人,成了陸雨晴的男朋友,被他們一群富二代嫉妒了,惡心我了,可能他們合計,一起整我吧,凌倩雪出面給我下的套,那個叫什么李欣的,讓我跟她小姨學什么音樂,然后她借機故意勾引我,我看她那樣就知道,我要是上鉤,就說我是什么賤人,把證據給雨晴,然后就想害我跟雨晴分手,我沒上鉤,就假裝生氣,覺得我不解風情,撒嬌,撒潑什么的,就把我關這,挺無語的。”
“咯咯…誰讓你花心的,該,再這么花心,我看你遲早要栽女人手上!”司徒蕾又笑道。
“姐,我已經栽女人手上了,我已經徹底栽你們手上了,哎…這輩子,為了你們,翻不了身了。”
“豬頭,你少來,你還栽我們手上,你干嘛不說把我們給騙到手啦?”
“哈哈…姐,這是相互的,我栽你們手上,你們也成了我女人,哈哈!”
“咦…你別加上我,我不是!”司徒蕾假裝生氣的道。
“姐,你很快就是了,我感覺到,你也很喜歡我了,嘿嘿…過來,把嘴湊過來,讓我咬你。”
“你滾蛋啊,豬頭。”
“就不…哈哈…姐,我真想親你,真的,看著你嫩嫩的小嘴,感覺好迷人。”
“你少來,我不就那樣啊!雨晴她們不是一樣的?”
“姐,你不知道有種思念,是發自內心的嗎?當你心里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有些東西,不只是身體的某種感覺,而心里,你是你,雨晴是雨晴,這是不一樣的哦!”
“…!”這么說,司徒蕾也認同,跟自己愛的人一起,那感覺,可不是普通的親嘴那么簡單的,不過司徒蕾看唐飛一個人關在簡單的禁閉室里,她也是笑道:“豬頭,你不是說你姐姐楊穎找人去救你了嗎?她去哪找人哦?”
“找當官的唄!懶得跟這種人一般見識,給他們個下馬威就是了!就這種腦殘的富二代,我沒興趣跟他們交往,也沒興趣跟他們胡鬧,傻乎乎的,沒智商,還喜歡作死!跟他們參合一起,簡直就侮辱我的智商。”
“…!”看唐飛對那幫吃喝玩樂的富二代鄙視之極,司徒蕾也是無語的翹翹嘴,唐飛這豬頭,在外人那,還真挺高傲的,那些公子哥,其實還是很有地位的,可是唐飛打心里瞧不起他們,根本就不把他們當回事。
不過跟唐飛鬧了下,司徒蕾也溫柔的道:“弟弟,我得忙去了,外面小琴喊我了,有客人來了,不能跟你鬧了。”
“姐,你去忙就是了,呵呵…等我回去了,我就去找你,姐,我很想你。”
“嗯!”這次,司徒蕾回答的很認真,反正她也認了,本身就作為唐飛的女朋友,男朋友想她,肯定高興啊,不過外面還有客人,司徒蕾掛了電話,對著鏡子,整理下自己的頭發,然后深吸口氣,感覺自己應該沒什么特別的,跟平時的優雅一樣了,才敢開門出去,她跟唐飛一起,是很皮,有點想個撒嬌的小女人那樣胡鬧的,可是在那些土豪客人面前,司徒蕾可不敢這樣,出來了,她依舊是那個優雅的司徒蕾,不過跟唐飛這豬頭一起,她也是個貪玩愛鬧的小女人啊。
而唐飛還在禁閉室里,本來想靜靜的休息下,等人來救自己,可是,半個小時后,突然門打開了,兩個警衛進來了,這兩人穿的是便裝,但看那行頭,以唐飛相人的經驗,感覺他們像軍人或者警察之類的人。
看到唐飛,其中一個冷冷的道:“跟我們走。”
“…!”唐飛愣了下,這李欣,到底想玩什么把戲,她別太過分了,唐飛也是納悶的問道:“帶我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不管,兩個大漢,過來把唐飛的胳膊一拉,很用力的那種,唐飛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這兩人比唐飛高,大概一米七八和一米八的樣子,而且真的很魁梧的,力氣非常大。
唐飛立刻感覺到情況不對,艸,李欣這臭女人,這已經不是簡單的耍下自己,這幫富二代,怕是要給自己點更狠的教訓吧,而李欣呢?唐飛也問道:“李欣呢?她在哪?”
“你問那么多干嘛?”說著,一個男人又推了唐飛一把,唐飛踉蹌的被推出了禁閉室,這兩個警衛,真像是當兵的那種,人高馬大,力量十足,明顯是天天鍛煉的,而且也不是健身教練的那種感覺。
跟著兩人,唐飛也知道,反抗是徒勞,所以唐飛只能見機行事,被這兩個人帶下樓,然后外面停了一輛吉普車,把唐飛帶上車,車子直接離開了威海藝術活動中心,唐飛都搞不懂,這兩個人是什么來頭,他們到底想干嘛?難道,他們還想殺人滅口不成?
吉普車里面,就他們三個人,一個開車,一個男人,坐唐飛邊上,那冷冰冰的樣子,像誰,特么的,唐飛就記得,當年去自己家里敲詐的警察,就是這個冷冰冰的樣子,唐飛一看,就感覺似曾相識,一種熟悉的味道涌上心頭,而且一種非常不祥的預感,也涌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