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慕清寒轉身疾步離開了,仿佛怕多留下一秒,便再也舍不得離開似的?
浴室里獨留下羞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的簡如歌一人。
她看著關上的浴室房門,憤憤的咬牙。
這個該死的男人,被某些蟲子塞滿大腦的男人!…
樓下慕清寒的車才剛一離開,就有一輛豪車,開到了他的車原先停靠的位置。
車內的女人,抬起頭看著樓上亮著的燈光,纖纖玉手緊握成拳。
那經過打磨的漂亮指甲,立時的陷入了皮肉,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
她似乎感覺不到一點兒疼痛。
是啊,怎么可能感覺的到疼。
就算身體遭受再大的痛楚,又怎么及的上她的半分心疼,更何況是這小小的痛楚。
這只能讓她保持清醒,只能提醒她,是她的疏忽才會造成今天的結果,才會讓別的女人有了可趁之機。
她灰色的眸子,緊緊的盯著樓上的亮光。
這就是可以觸碰清寒的女人么?
直到那亮光熄滅,也沒有絲毫要收回去的打算,就那么死死的看著窗戶…
公寓里,母子三人皆已經躺在床上休息了。
簡子航這邊才剛躺倒床上,才剛想睡著,他的小手機就響了。
聽到聲音,簡子航打開手機。
是余越發來的微信語音。
簡子航看了眼旁邊的哥哥,立即拿出了耳機。
在將耳機連接上手機,帶到耳朵里后,簡子航才點開了語音。
老大,有一個女人在公寓的樓下。屬下發現她從下午的時候,跟著慕總的車一起過來的。屬下覺得她應該一直在監視慕總,而且,很有可能會對小姐不利…
聽到余越的話,簡子航剛染上惺忪睡意的,黑曜石般的眸子,立時在漆黑的夜幕里泛出了幽光。
女人?
監視爹地?
有可能會對媽咪不利的女人?
難道是爹地在哪里招惹的爛桃花,媽咪的情敵?
想到這里,簡子航立即向余越證實,知道是什么人么?和爹地有什么關系?
擔心打擾到慕千帆休息,簡子航并沒有發語音。
余越這邊看到簡子航發來的消息,知道老大可能說話不方便,便也沒有再發語音了。
而是和簡子航一樣,編輯了文字發了過來。
屬下目前還沒查到。不過,是個歐洲的女人,看樣子很不簡單。而且,她的車并沒有隨著慕總離開,現在一直在樓下盯著。
簡子航一向相信余越的判斷。
能讓他說出不簡單的,一定是很厲害了。
那么,在不確定對方是敵是友的情況下,只能小心的提防著了。
簡子航給余越發消息,下達指令。
立即戒備,不要讓她有傷害到媽咪的機會!
回復完消息,余越便收起了手機,繼續在暗處盯著司徒丹靜的車子。
余越也曾是殺手界的佼佼者,即使現在跟著老大,不用再過那種亡命天涯的生活,但該有的警覺并沒有減退半分。
對于同類,更是一眼便看得出。
車里那個一身黑衣,面容冷峻的開車女人,很顯然的是一名殺手,而且身手絕不簡單。
另外一個坐在后座的女人,應該是她的老板,而且身份絕不簡單。
余越一直盯著車內的人,以防她們有什么異動。
而車內的司徒丹靜則一直在緊盯著那早已熄滅了燈火的房間。
她就那么一直的看著,直到半夜時分才收回眸光,冷冷的出聲,“開車!”
就這樣司徒丹靜的車子離開了,什么都沒做的離開了…
第二天,簡子航和慕千帆一早就去了學校。
他們離開后不久,慕清寒就趕來了公寓,不由分說的把簡如歌拉上了車。
簡如歌被迫的坐在副駕上,扭頭看向霸道的男人,“慕清寒,你這是要帶我去哪?”
只是的,這么一大早的,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就這么把她拽出來了。
他這樣的行為,她完全可以控訴他人身綁架的好吧。
慕清寒傾身,直接替簡如歌系上了安全帶。
接著,他修長的鋼琴手撥開垂在簡如歌臉頰的一縷發絲,將其溫柔的別在簡如歌的耳后,又在她殷紅的唇瓣上落下一吻,這才溫柔的看著女人開口說道:“帶你去看一塊地,我們以后的家就在那里。”
簡如歌的心,因著那句‘我們以后的家’觸動了一下。
但是目前,她并沒有要搬家的打算啊。
她看向慕清寒,“慕清寒,我現在在這里住的挺好的。”
“好什么好?你那里太小了,做什么不太方便。”慕清寒沒有一絲心里負擔的說完,又看著簡如歌說道:“以后我們和寶貝們搬家,搬去我們的新家。”
簡如歌無語。
她并不想搬家好么?
而且這個男人的臉皮要不要這么的厚?
什么就做什么不太方便了?
想到男人的意思,簡如歌的臉頰不免火熱了起來。
“歌兒,你這是在邀請我么?”男人性感的嗓音響起。
說完,便再次傾身,含、住了女人的唇瓣。
剛才那一觸即離的吻,又哪里能夠。
如今看到女人嫣紅的臉頰,面目含羞的可愛模樣,他就更加的想要吻她了…
一記深吻結束,兩人的呼吸都有些凌亂。
“歌兒,若不是有正事要做,我現在一定會帶著你立即回樓上去!”慕清寒沙啞著嗓音,惡狠狠的說了一句,便快速的移開了眸光,發動車子離開了帝景豪園。
簡如歌沒有出聲,穩著亂了頻率的心跳,爆紅著一張臉,將頭扭向了窗外。
半個小時后,慕清寒將簡如歌帶到了江城最南邊的,一塊靠近大海的地方。
這里風景優美,有著屬于大自然的未經玷、污的獨特美。
這里沒有經過一絲的工業污染,天藍、水綠、空氣清新…
慕清寒修長有力的大手握著簡如歌的小手,行走在綠瑩瑩的草坪上,另一只手指著眼前這一大塊的空地溫柔的出聲,“歌兒,這里占地面積大約幾千平米,我打算在這里建造一座莊園,以后我們和我們的孩子們就都住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