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瑤大賅,“小七是我們唯一的女兒,你真忍心把她送去那種條件艱苦的地方受罪?”
繼而抓住赫連櫻的手臂,“快,快認錯。”
臉色大變的赫連櫻回過神,開始掉眼淚,“爹地,小七知道錯了,發誓,以后離這個賤人遠遠的,她的事充耳不聞,不要把小七送去m國…”
爹地明明很不喜歡這個賤人,現在卻讓她不要去招惹。
到底是為什么?
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赫連櫻一哭,赫連鳴鴻心又軟了。
盡管如此,態度依舊強硬,“真心悔改?!”
赫連櫻真怕會被送出國,哭成了淚人,“只要她不來找我麻煩,以前的事就此一筆勾銷…”
怎么斗都斗不過,再斗下去受傷的只會是自己。
六哥這么寵愛她,將來必定是這個莊園的女主人。
與其斗的遍體鱗傷,不如就此作罷。
赫連鳴鴻見赫連櫻誠心悔改,面色緩和下來,語氣也溫和許多,“你最好安分守已,否則,到時候,爹地怕也保不住你。”
隨之起身,“鬧這一早上,真糟心!”
站在門口偷聽的秦佳期聽到里面椅子移動的響聲,匆忙走開回房。
秦如夢正站在窗前,拉開窗簾一角往外看。
從這個角度望過去,最遠處的獨宅盡收眼底。
現在終于明白,當初佳期非要選這個朝向不是最好,面積并不大房間的原因。
“媽咪,爹地默認六哥結婚的事了?”
秦佳期關上房門,將剛才偷聽到的一字不漏說給秦如夢聽,疑惑皺眉,“他似乎有些忌憚易傾傾。”
“早就發現了。”秦如夢放下窗簾,冷笑說,“上次在培育室和易傾傾單獨見面,竟把我支開,老頭子被氣的半死,卻也沒對她怎么樣。”
“商界一代傳奇,怎么會忌憚一個孤女?”秦佳期百思不得其解。
“老頭子每天除了和我聊花草、下棋品茶,口緊的很。”秦如夢語氣里帶絲怨,“我就像他養的一個寵物,對家族和集團的重要事一無所知。”
思索一會,說:“易傾傾的母親易雅嫻來自異域,她身上也流著異域血脈,搞不好是這個原因。”
“易雅嫻如果背景強大,季家滅門,娘家為何沒有出現?”
秦佳期打開筆記本,查看所整理的有關異域的資料,“易雅嫻慘死,除排身懷異能,不過是個普通人。”
“或許,老頭子并不是忌憚,無法改變現狀,只能逐漸接受這個兒媳婦,畢竟,這些年來,老六身邊從未出現過女人,能有人降住他,未必是壞事。”
秦如夢長嘆一聲氣,“女兒,你想對付她,恐怕很難!”
老六是護妻狂魔,阿櫻拉阿祺下水,侄子暗戀嬸嬸這種事,也充耳未聞。
若不是阿櫻急時暈倒,現在可能已經登上飛國外的機。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秦佳期笑的乖巧極了,來日方長,步步為營,赫連櫻淪為手下敗將,還有凌悅心,或許,伊未來很快也會成為她的棋子。
秦如夢見秦佳期固執,沒有再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