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緊牙關忍著不吭一聲!
好一陣掐,易傾傾依舊不見醒來,赫連霆后悔不已,將她再次抱起。
人群立馬自覺分開一條通道。
易傾傾偎在赫連霆懷里,明顯感受到他心跳跳得很快,迎面吹來的熱風,居然感覺一絲涼爽。
緊閉的眼悄悄瞇開一條縫,天很高很藍,沒有云,眼珠子輕輕一轉,對上那赫連霆那健康麥色下巴。
性感薄唇抿成一條線,高挺的鼻梁,再往上,是那迷人的眼睛。
此時,目視前方步子邁得很大。
怕了吧?
讓你狂!
嘴角一勾,小樣,還斗不過你!
赫連霆心急如焚,疾步朝醫務室走去,根本沒有注意到易傾傾的小動作!
“快,給她檢查一下。”一進醫務室大門,赫連霆便吼起來,“速度,馬上!”
醫院務的兵哥哥讓吼得打了個抖,忙迎向前,將一扇門推開,“快把她平放到床上。”
一進門,便覺得全身都涼爽。
身子輕輕讓放在一張還算柔軟的床上,滿鼻是淡淡藥味和消毒水的味道,由于空氣清涼,易傾傾呼吸也均勻,周身說不出的舒暢。
“姐,你別嚇我。”佐以煦急的都快哭了。
錢多多忙安撫到:“不要急,肯定沒事的。”
赫連霆嫌吵,命令到:“都出去!”
嘈雜聲立即消失,幾秒后,佐以煦錢多多及門外看熱鬧的學生全部都離開。
一個急促的腳步聲走近,易傾傾再次悄悄的瞇開眼,只見一個穿著大夫走了過來,伸出手按在她的手腕上,邊仔細檢查臉色。
把完脈,大夫疑惑的伸手掀開易傾傾的眼皮,側過臉,詢問站在一邊神色嚴肅的赫連霆。
“這情況多久了?”
“不到三分鐘。”
“做了緊急措施嗎?”
“做了,但不見有效果!”
“這就怪了!”大夫再次按在易傾傾手腕上,說,“只是有點輕微中暑,脈像也正常,按規定,有病史或遺傳病的學生不得參加軍訓。”
兵哥哥已經拿來醫用酒清,在易傾傾頸動脈擦了擦,幫她降溫。
聽大夫這么一說,赫連霆瞇起眼,盯著易傾傾絕美的臉足有半分鐘之久。
提議到:“給她打一針吧!”
“先開兩瓶葡萄水掛著,我去準備下儀器,給她做個全身檢查!”大夫說著起身,吩咐護士。
易傾傾:“…”
就在易傾傾糾結著如何“清醒”時,辦事效率極高的兵哥哥已經準備好輸液。
手背上一涼,擦碘伏。
易傾傾全身緊綁綁從眼縫里望著兵哥哥將藥瓶掛在架子上,舉起了針頭,擠出一點藥水來。
赫連霆從兵哥哥手中拿過針管,嘴角揚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以前學過醫用急救,交給我就行了!”
“這,這不太好吧?”兵哥哥有些為難。
“信不過我?”赫連霆眉頭一挑,拿起易傾傾的右手,再次,擠出些藥水來。
兵哥哥只好妥協,“那好吧。”
赫連霆嘴角的邪笑漸漸化開,拿起針頭,對準易傾傾手背上的血管。
就在這時,易傾傾速度將手從赫連霆手中抽出來,坐起來:“咦,這什么地方?我怎么在這里?”
環顧一下環境,見赫連霆正拿著針頭對準她,忙“嚇”得跳下床,“干嘛要給我打針,我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