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后,走廊上,陸差生和粱差生兩人齊齊排排地站在申老師面前,十分老實的將雙手背在后背上,打量著申老師手中的紙條。
半響后,陸差生率先上前了一步,指著粱差生開始告狀:“老師…不,寶寶,是他先上課睡覺的,我只是為了叫他起床聽你講課…不,是開會!”
粱差生聞之,也不落后,積極辯解道:“不是!不是我,我沒有,是陸伊一先丟的紙條!”
申矢看著互相告狀的兩人,再一次頭疼的揉了揉眉心,家里有個瞎胡鬧的老婆,辦公室里還有個傻缺,他能怎么辦?天生當家長的命。
隨即,申矢視線落到了陸伊一身上,陸伊一見狀脖子微微一縮,只見申矢的手掌平放在了她的腦袋上。
抖抖…陸伊一發誓她真不是怕了,她就是條件反射的打了個哆嗦,但是轉瞬她便看到申矢笑了起來,果然偏心道:“一一,做得對…”
雖然,陸伊一敢肯定,申矢說這句話時,良心在痛,但是,他還是無視了良心,緊接著轉頭就沖粱玉瑱道:“誰讓你上課睡覺的!”
完了,申矢的人設最終還是因為過于寵老婆,崩塌掉了!
陸伊一嘆了口氣,滿是同情的看向粱玉瑱,再給了個挑釁式的眼神,聳了聳肩。
粱玉瑱:“…”
“所以,粱玉瑱,梁總,回去之后把今天的會議所有記錄,一字不漏的超一百遍。”
“什么?申申,這議會記錄怎么著也得有一萬字吧?一百遍是一百萬字啊!”
申矢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對于熊孩子的處理辦法這么做最恰當不過了,雖然還有個熊孩子他選擇了忽略,畢竟他家陸寶熊孩子要抄寫的話,最終只有一個可能,他替她抄。
所以,為了自己也不用抄,直接寵著無視掉就好。
粱玉瑱看著偏心的申矢,欲哭無淚,砸了砸嘴:“果然,我可能真的印堂發黑。”
“這么說來,是有點。”申矢掃了一眼粱玉瑱,別說,他這一回真沒有刻意附和陸伊一,只是突然發現粱玉瑱最近整個人黑得像個將死之人一樣。
粱玉瑱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鄙視道:“我抄就是了,你有必要連印堂的梗都配合你家寶貝嗎?”
陸伊一聞言,指著粱玉瑱的額頭,插嘴道:“騷君吶,這一點你別冤枉申申,他可沒亂說,你真的印堂發黑,話說,你最近是不是沒睡好啊,黑眼圈也挺重的。”
說來,陸伊一這人吧,雖然嘴毒了一點,喜歡開玩笑,但是,她的玩笑也分真假,比如,印堂發黑是真的。
她今天從見到粱玉瑱就發現,他整個人的氣色當真不太好,當然了,印堂部分只是其中一處,原本愛美的粱玉瑱印堂處的處理就不像臉部其他地方那么細致,自然就更黑了。
粱玉瑱繼續搓著額頭,點頭道:“當然沒睡好,這幾天申老板安排的工作這么多,我都十五天沒敷面膜了,再加上這幾天睡不踏實,還做噩夢。”
“做噩夢?該不會是你之前玩弄了某個小女生的感情,你被人拿巫毒娃娃詛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