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簡短的信息,都有個共同點,把申矢立于一個被人輕薄之后的悲慘男主的角度,而把她陸伊一當作是一個冷血無情的可惡女人的角度,完全展現了寫明信片的人當時的憤怒。
擦!一直以為她陸伊一才是被害者,整整五年,怨氣沖天。
沒想到,他申矢的怨氣比她還大,這都寫下來了這么多條,而她陸伊一至始至終只寫了一句“最心痛的離別”好吧!
“呵,呵呵呵…”陸伊一的大哥大通訊還沒掛斷,她的猙獰笑聲通過電話傳了過去,果斷讓陳成打了個哆嗦。
只聽陸伊一幽幽道:“陳成,你告訴那個現在在你旁邊躲著聽墻根的,這事沒完!他最好躲到太空去,否則就算是非洲、北極、南極,我都要把他翻出來問一問——我睡他睡得,他可還滿意?就這樣,先掛了,我還要去辦正事,我回來再說!”
“咔嚓!”陸伊一這頭掛斷了電話。
電話一頭,陳成憐憫地將座機的免提鍵關閉,掛上電話,看向辦公室沙發上坐著的申矢。
只見申矢單手扶額,揉了揉眉心,似乎正的很認真的思考了一會,道:“最近有去太空的飛船嗎?”
陳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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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申矢牢房后,陸伊一斂了斂一腦門的怒火,瞬間陰晴不定的表情化成了一道笑臉,沖獄長笑道:“好了,獄長,帶我去見克里斯丁吧。”
雖然,陸伊一長得漂亮,笑起來又特別好看,但是獄長這一瞬間感覺到了一股寒潮直沖腦門。
完了,看樣子他真的要被關半年了。
然而內心MMP,臉上還要笑瞇瞇,獄長點頭道:“好,跟我來。”
不需片刻,陸伊一來到了深海大監獄第五層,這層樓的氣氛不像第一層那樣好,充斥著壓抑的感覺,明明光線充足,但陸伊一還是感覺陰沉。
這種感覺就好像行走在精神病院一樣。
果然,走過幾間牢房,陸伊一就發現了這一層樓的人的不同,在靠近電梯門邊的第一間牢房,通過門上的縫隙看去,里面住著一個六十來歲的老人,頭發花白,而他并沒有看向外面,而是一個勁的在墻上畫蝴蝶。
“這是德國大學畢業的生物學研究教授,比茲卡爾,喜歡研究人體結構,曾經為了研究,改造了十二名少女的身體,導致這十二名少女身體變異。”
獄長看到陸伊一注意的視線,順道給陸伊一做了個介紹。
這一說,陸伊一打了個冷顫,因為她發現,犯人墻上的畫蝴蝶,仔細一看竟有少女的肢體。
尼瑪,瘋子啊!他這是想把少女變成蝴蝶嗎?
難怪陸伊一覺得這層樓陰沉,因為這層樓住的都是科學型瘋子,為了科學,喪心病狂,成為變態殺人狂的不在少數。
那克里斯丁也是他們的同類了?這樣的人,她真有把我攻破嗎?
陸伊一咽了口唾沫,腳步停留在了059號牢房門外。
“吱啦…吱啦…”就在這時,陸伊一聽到了里面傳來的刺耳的聲音,斷斷續續,十分蹩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