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陸伊一聽到自己腦海里吐血的聲音:大哥,我只是打個比方好嗎?干什么一本正經的跟著我胡說八道啊!我接下來該怎么接話呢?
陸伊一想了想,撒嬌也沒用的話,只有講道理了,于是開啟了講故事模式:“老公我跟你說哦,我前幾天看了一本偵探,書里面有個百萬富翁被謀殺了,經偵探偵破下來,是他身邊人殺了他,你猜殺了他的人是誰?”
申矢聽到陸伊一很是指桑罵槐的故事,挑了挑眉,不假思索道:“他老婆。”
“…”陸伊一點了個頭,把臉從申矢胸膛上抬起來,笑瞇瞇道:“那你知道作案動機嗎?”
“因為他不讓他老婆去上班。”
“bingo!答對了!”陸伊一急切地打了個響指,這哪里是講故事,分明是裸的威脅,這不就在說你如果不讓我去上班,我就等你睡著了,謀殺親夫嗎?
嗯,說實在的陸伊一的威脅,換在別人身上還是有效的,畢竟嘛,說來說去,枕邊人最可怕。
可惜申矢一點都不給陸伊一半分薄面,那一雙黑漆漆的美眸微睜,抬起陸伊一略顯得意的臉頰,片刻都沒打量,就將薄唇嘬在了她的唇瓣上,一字一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咳!完全沒辦法達成共識!他非要把這個天給聊死才罷休是吧??
陸伊一被申矢給親了個糊里糊涂,時間就這么一點點飛逝,陸伊一知道越接近天亮,申矢放她走的可能性就越低,于是忙回過神來,反親了申矢一口,掌握主動權,從申矢的吻中抽了出來,繼續講道理:
“老公…話是這么說沒錯。可是你也想牡丹花長得更好吧,那沒有陽光,哪來的光合作用,你把老婆鎖起來,這就是限制了祖國花朵的成長。”
陸伊一說著,抬起單手來,托在下巴上,做出了一個嬌艷綻放的樣子,她發誓為了哄申矢高興,她已經不要臉到了極限了,還祖國的花朵,啊呸!她都二十七了啊!
好在,這一回申矢見她這么用心,終于沒有再次堵住聊天的通道,認真問到:“什么會非去不可?如果真這么重要,你還能忽略自己的病。”
“是跟摩根財團的一個合作項目。”陸伊一說著,即刻又補充了一句,“而且才不是我忽略了,我這人可怕死了,只不過原本我準備了的藥,被人換了。所以老公你放心,我這么怕死的一個人,不會頂著駕鶴西去的可能性去開會的,等下輸了液,我就好了,沒有半點健康風險。”
講到這里,陸伊一終于提起了自己胃藥變成了維他命的事,她其實并不是沒心沒肺,沒注意到這件事的危害性,不過她心里有數,誰希望她開不了這場會,那用腳趾都能想到。
至于這人怎么做到的就得畫一個問號了。
陸伊一的藥瓶是放在辦公室里,而她的辦公室是設置需要指紋的,只錄入過她與助理歐辰的指紋,因此除了她和歐辰外,誰也進不去,也不知道她睡著的那期間,究竟那人怎么進去把她的藥換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