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一直是僵硬的,她簡直是不知所措…因為內心里那種最酸澀的東西被他勾出來了。w?
他怎么能這樣?
怎么能這樣?
她的拳頭拼命地捶著他的肩,她淚流滿面,她無法克制地哭泣著。
“周崇光,你怎么能這樣對我?”她從來沒有過的脆弱,就是離婚時,就是知道了他的選擇時,她也沒有這樣過。
她哭得像是孩子,但是她怕吵醒小水木,聲音很是壓抑。
而他就只能不停地拍著她的背,安慰著,“沐沐…”
她趴在他的肩上,用力地咬他,很用力很用力…都咬出血來了,但是他仍是忍著,沒有動,聲音仍是很溫柔地哄她。
他知道自己過分,本不應該告訴她的,但這是他的一個夢。
藏在心里的夢,這輩子他心里的妻子除了她沒有別人,水木的媽媽也只有她。
他抱著她,慢慢地收緊她的手臂,他甚至還想去親吻她,被秦沐躲過去了。
他沒有再勉強,將唇貼在她的頸側,站著一直沒有動。
她還在顫抖地哭泣,還在低聲罵他…
小水木安靜地熟睡著,小臉呈現著自然而健康的紅潤,吐出的氣息都是香甜的,似乎并不能察覺到他們之間的千創百孔。
安靜而壓抑的畫面,像極了爭吵的父母,還有熟睡的孩子。
有著撕裂的痛苦,但又因為孩子而苦苦地壓抑著,修補著…
最后,秦沐忘了自己有沒有吃飯,等她回神的時候,人已經在車里了。
是周崇光開的車,她側著臉看著他,好一會兒的怔忡以后才輕聲說:“送我回家。”
他淡淡地嗯了一聲,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輕輕地撫了撫她的長發:“秦沐要我道歉嗎?”
她的聲音仍是有些沙啞:“道歉有用嗎?”
他露出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