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晚上,周崇光回了一次公寓。()
他回去后,并沒有立即開門進去,而是倚在門口抽了一會兒的煙,一直到凌晨一點時,他才踏進這座冰冷的房子。
這個地方,從來沒有給他一點溫暖,從來,只有疲憊。
他對于水木是內疚的,因為是他自己允許生下這個孩子,生下來以后,不得負責。
顧媚不想要,他要。
那是他的骨血,是一條生命。
周崇光走進公寓時,顧媚還沒有睡,正趴在沙發上看電視。
就著幽暗的目光,他打量著自己名義上的妻子。
他記得,顧媚以前喜歡將自己打扮成女強人的樣子,因為她以為他喜歡那樣子的女人。
現在她又覺得他喜歡小嬌妻的模樣,所以她朝著秦沐那樣子裝扮自己。
但是她從來不知道,無論怎么樣,他都從來沒有喜歡過她。
以前是信任的伙伴,是內疚她對于他做的一切,所以沒有底限地放任了,而到了現在,只有厭惡,只有憎惡。
周崇光一直知道自己不是好人,但是顧媚突破了他的想象。
在他的心底,親情是不能碰觸的底限,無論做什么,他都不會去傷害親情。
而顧媚,傷害的是親生兒子…
這樣的女人,他怎么可能會愛?
他心里,最后一絲的內疚也沒有了,只剩下了滿心的報復。
如果這就是顧媚要的婚姻,那么他成全她。
他會讓她在這樣的婚姻里,愉悅的…他太清楚,將一個人所有的期待都挑起,又狠狠摔落的心情。
那時,她是不是會萬念俱灰?
如果她再一次站在天臺上,他保證,他不但不會拉她一把,反而會推她上路。
顧媚,我已經在地獄里了,不介意拉你一起!
周崇光慢慢關上門,對上她驚喜的目光,嘴角緩緩扯出一抹嘲弄的微笑:“沒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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