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寒冷笑了聲,“那小子肯定是天痿,從小那玩意兒就不咋地,關我屁事!”
歡顏耳朵抖了抖,天痿?
不會吧?
那她那些藥豈不是浪費了?
厲凡瞪了沈墨寒一眼,“要真是天萎,沈松寒不會跟死爹死娘一樣了,他說是在梅市挨了不明人士的毆打,把兄弟打壞了,而且那些不明人士還是你指使的。”
“人是我指使的沒錯,誰讓他覬覦我媳婦來著,但那玩意兒肯定不是我的人打壞的,這小子從小就一肚子壞水,肯定是自己把兄弟玩壞了,不好跟我大伯大娘交待,才故意把臟水往我頭上潑!”
沈墨寒在兄弟面前半點都不隱瞞,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歡顏嘴角抽了抽,沈二傻居然找人灌那討厭家伙的麻袋了,真是傻得可愛!
景琛提醒道:“不管沈松寒是天萎,還是他自己玩壞的,現在的問題是,你大伯大娘都認為是你干的,要不是你家老爺子壓著,你大娘早跳起來了。”
沈墨寒一臉無所謂,“捉賊見贓,讓沈松寒拿出證據,沒證據我肯定不承認。”
景琛點頭贊同,“就得這樣,來一個死不認賬,反正你家老爺子向著你!”
厲凡卻聽出了問題,朝歡顏看了眼,問道:“沈松寒對歡顏有不良企圖?”
沈墨寒一下子來了火,把止血藥方的事說了,厲凡和景琛知道他和沈松寒的恩怨,一聽就明白了,暗罵沈松寒自己送上門找死。
兄弟廢了活該!
歡顏心里癢癢,終于抽空問道:“沈松寒他身體還沒好?”
“對,成公公了,正四處求醫呢!”景琛一臉幸災樂禍。
他和沈墨寒交好,自然同沈松寒不對付,巴不得這家伙倒霉。
歡顏狐疑地自言自語,“不對啊,怎么會不好呢,都過去半個月了,早該過去了…”
難道她的藥出問題了?
不可能,她在隔壁鄰居家總發情的大黑狗身上作了好多次實驗,同樣的藥量,大黑狗能蔫小半月,這一年大黑狗一次情都沒發過,安安靜靜的。
按體重計算,人類頂多維持一個星期,沈松寒怎么會比狗都不如?
歡顏一個人嘀嘀咕咕的想事,一會兒皺眉,一會兒歪頭,把身邊仨大男人給忘了。
不論是沈墨寒,還是厲凡和景琛,都是人精兒,一聽就猜出是怎么回事了。
厲凡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有意問道:“你在沈松寒身上做了手腳?”
“嗯哪…”歡顏下意識地應了聲,但很快察覺到不對,矢口否認,“沒有沒有…我什么都沒干!”
可在三人了然的眼神下,歡顏的謊言不攻自破,老臉紅了紅,小聲地承認了,“就是下了一點點藥,對身體沒害處的,只是困擾一個星期而已。”
“什么困擾?”景琛挺好奇的。
歡顏笑瞇瞇地說道:“很小的困擾,只是清心寡欲一個星期,有助于身心健康。”
三人倒吸了口冷氣,這丫頭還真是殺人不見血啊!
男人最大的資本突然痿了,那種心理上的恐懼和自卑,只怕比殺了他還難受。
三人不禁同情沈松寒了,怎么就偏偏得罪了這個心狠手辣的丫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