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急促,但吻總像是會弄壞她一樣,很輕柔。
很快,兩人都脫的一絲不掛。
薄司御伏在喬又夏身上,看著她精致的眉眼,像是永遠想要定格在自己的眼睛里一樣。
喬又夏也深深的看著他,眼里流淌著深沉和酸澀。
薄司御,為什么別人那樣簡單的愛情,婚姻,對我們而言,始終是奢望?
我的愿望很小很小,希望你平安快樂,我們在一起,為什么這樣小的心愿,我們都達不到呢?
喉頭莫名哽咽,她移開了視線。
薄司御以為她是害羞了,低頭靠近她的耳朵說道:“夏夏,感受到我了嗎?”
“我愛你,世界上再也沒有一個人能和你一樣,值得我去愛了。”
心臟又顫抖起來了,喬又夏的臉色漸漸褪去了血色。
然而,薄司御下一句話,更讓她崩潰:“像今天那樣要離開我的話,你可以不可以不要再說了?”
喬又夏僵住。
薄司御明顯是傷心了,委屈的說道:“答應我,無論如何都不要離開我好嗎?今天你只是晚到了兩個小時,我就想你想的焦慮,一直在等你,要是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樣活下去,我今天不是故意要和你脾氣的,只要你別離開我,就什么都好說,好不好?”
后面的好不好三個字,他帶著顫抖的征求。
喬又夏的心口仿佛又要被撕裂了。
不是她不愿意,而是,現實不同意。
活了兩輩子,喬又夏現了一個問題。
命運,似乎總是喜歡玩弄別人,尤其是相愛的兩個人,也尤其愛玩弄她。
她無欲無求,只想和他好好在一起,卻連這樣小的請求都不同意…
看著他祈求的眼神,喬又夏沒說什么,勾下他的脖子,狠狠的吻住他。
薄司御以為喬又夏這樣的舉動,是用行動回答了她的答案,激動的也狠狠吻住她,進去,動情的動了起來,一下比一下用力。
他的體力,本就讓人感到害怕。
要是換了從前,做到一半,喬又夏肯定都沒耐性的做不下去了。
但是今天,她很努力的配合,到了半夜結束的時候,還能微微喘著一口氣,有氣無力的說道:“藥在桌子上,去把藥吃了。”
薄司御也不太想動了,咳嗽的說道:“明天吧,明天吃。”
“現在吃。”喬又夏睜開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他,眼里的堅持顯而易見。
薄司御本來打算厚著臉皮蒙混過關,可她那陣沉默的視線像是兩把釘子一般盯著他。
喬又夏是個好說話的時候,但也有自己的堅持,有些事情,她若堅持起來,還真就沒辦法。
薄司御實在忽略不了她的視線,下床拿起那刻黑色的藥,喝下她準備好的水,這才乖乖爬上床。
喬又夏親眼看著他吃下去,心里五谷雜味。
她既希望這藥有用,又希望沒有用。
有用的話,薄司御就要好起來了,但她要離開。
沒用的話,他就不會好起來了,到時候萬一他出什么危險該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