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御傻眼了。
他有每天都讓她承受他的怒火嗎?
有些事情,可能自己都不會覺意。
喬又夏不是個信口開河的人,她若這么說,肯定事出有因。
薄司御慌張的一下子抱住她,緊張的說道:“夏夏,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跟你脾氣的,你別生氣好不好?我今天回來的早,但是你一直不在,我睡了一覺你還是沒醒,就開始有些著急了,你別生氣好不好?我不是故意要跟你脾氣的。”
喬又夏站在他的懷里,聞著他身上的味道,感受著他不安的心跳,眼淚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他總是這樣的小心翼翼,連吵個架都吵不起來。
這樣的薄司御,她到底要怎么樣出口傷害?
薄司御抱著喬又夏,但是慢慢的,他就感覺胸膛有些濕意。
他趕緊松開喬又夏,抬起她的頭,看見的是她滿臉淚痕的臉。
薄司御的心一下子揪在了一起,手忙腳亂的擦著她的眼淚,慌張的說道:“夏夏,你到底怎么了?是因為我氣到你了嗎?別生氣了,我錯了好不好…咳咳咳咳咳!”
他話都沒說完,就忍不住咳嗽起來。
喬又夏看著他咳嗽的臉都紅了的樣子,最終,還是沒能硬下心和他吵起架。
他這樣根本就吵不起來,她越生氣,他只會越愧疚,跟她道歉而已。
不是還有七天時間嗎?
喬又夏擦掉眼淚,吸了吸鼻子,努力平靜的說道:“對不起,不是故意要沖你火的,我回來的遲是因為去了趟醫院問你的病情,醫生也說你的病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好,我就有點煩躁,不是你的問題,你別多想了。”
原來回來的晚是因為去了醫院啊。
但她也不是因為一個感冒就這樣生氣的要哭的人啊。
薄司御心里有種怪異的感覺,可又一時找不到任何理由。
他心疼的看著她紅紅的眼眶,吻了吻說道:“小感冒而已,有時候就是好的慢,這不是絕癥,你放心好了,我會沒事的。”
也和絕癥差不多了。
喬又夏嗯了一聲,放下包,脫了外套進廚房,看著鍋里黑乎乎的菜,翻攪了兩下說道:“在做什么?”
她沒回來,他就一邊生氣,然后一邊想著做飯給她吃。
薄司御看著鍋里的賣相,不太好意思說自己在炒菜。
明明看她做飯的時候,就覺得挺簡單的,怎么到了自己,不是打翻這個,就是燙到自己呢?
見他沒說話,喬又夏大概是知道什么了。
她無奈的把一鍋黑乎乎的洞悉倒進垃圾桶,征求他意見的問道:“你想吃什么?”
“你要做給我吃嗎?”
“這話說的,我每天不是都在做嗎?不給你吃給誰吃?”喬又夏反問到。
薄司御揚起了嘴角,從后面抱著她說道:“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你做什么都好吃。”
喬又夏笑了笑,溫柔的說道:“我記得你喜歡吃餃子,我給你做餃子吃吧?”
“可是好像很慢,我不希望你那么辛苦。”
“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