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喬又夏就更加感覺擔心的嘆了口氣。
醫生也百思不得其解了。
怎么會這樣呢?
那天薄司御的身體他檢查了的,就是感冒了,吃吃藥就好了啊。
怎么會拖成現在的久久不愈呢?
感冒這種小病,雖說不嚴重,但也絕對不可以忽視。
但治的辦法又簡單的很,就是吃藥打針這么簡單了。
醫生沉吟了一會,給喬又夏拿了藥認真的說道:“嫂子,你先把這藥拿回去給御哥吃吃看會不會好起來吧,要是不好的話,過兩天帶他來趟醫院,我再給好好檢查檢查,你別擔心了,感冒是小病,御哥身體那么好會好起來的。”
喬又夏滿臉愁云的點點頭,最后拿了藥,交錢離開。
走在走廊里,滿心心事,她在拐彎處險些撞上一個人。
“夏夏,你怎么會在這里,是有人生病了嗎?”夏婧婧疑惑的問道。
喬又夏抬眸在看見她的一瞬間,眉就皺了起來。
她現在真的沒有什么閑心去對付這些她反感的人,喬又夏淡聲道:“嗯,借過。”
擦肩而過,喬又夏目不斜視。
夏婧婧看著她的背影,嘴角帶著一抹不明情緒的勾了起來:“是不是司御病了,雖然只是簡單的感冒,但日益嚴重呢?”
喬又夏聽見這話,心里一個咯噔,沉了下去,轉過身犀利的看著她。
夏婧婧似乎是很滿意看到喬又夏這幅模樣,嘴角弧度加深,慢慢的說道:“而且要是我告訴你,他的病如果繼續下去只會更加嚴重,不可能好起來,甚至暴斃身亡,你會怎么樣呢?”
話說到如此,喬又夏要是還不明白,就是腦子有問題。
果然啊,怪不得薄司御最近一直以來因為感冒而好不起來,每天更加嚴重。
果然是這賤人搞的鬼。
喬又夏走上前,狠狠一巴掌甩了上去,也不管醫院走廊人來人往,一把扯住她的頭,狠聲問道:“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把解藥拿出來。”
夏婧婧是誰?
逢人就演。
縱使現在痛的感覺整個頭皮都要下來了,她還是不徐不疾的說道:“你以為我會這么傻,給他下藥,然后告訴你,你隨便一威脅就交出解藥?——現在是我命令你,給我放手,否則我就把這些在你的薄司御身上百倍千倍的還回來!”
喬又夏雙目猩紅,強忍住掐死她的沖動撤了手。
須根,她放手,才陰沉著聲音問道:“你到底對薄司御做了什么!”
“沒什么。”
夏婧婧看著喬又夏,臉上是云淡風輕的惡毒,她一字一句的說道:“就是讓他吃進去一種病毒吧,只要生病,哪怕是割破手指,病毒就已經開始蔓延起來,沒有潛伏期,從低燒開始,到后面的耳朵鼻子流血,頭掉落,迅感染體內各個器官,然后,精神,身體一日不如一日,而且醫生根本就查不出來究竟生什么,最多只能看出來他是感冒了,最終他無藥可救,死在病床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