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又夏看過去,直接日了狗!
“我靠!誰給你的?”喬又夏略一沉吟,聲音提高了分貝:“黎千程?!”
薄司御看著她激動的樣子,怎么看,怎么像是被拆穿后的最后掙扎。
他笑了笑,好笑的說道:“怎么,昨晚同床共枕,他沒告訴你嗎?”
喬又夏:“…”
我同床共枕nm1gb!
她直接炸了:“薄司御,你有病吧?你有完沒完?老子什么時候說了跟他在一起,什么時候說了喜歡他,什么時候又跟他睡在一起了?你怕不是有被綠妄想癥吧!”
“那你告訴我,你昨晚去哪了?今早為什么是黎千程接的電話?”薄司御反問到。
“我昨天出車禍了!”喬又夏簡直快崩潰了:“我昨天出門遇到黎千程,怕又招惹到他就跑,他就在后面追,我沒看車被車裝了,只不過那車剎車剎的快,我沒什么事,我應該是被他送去醫院了,這不,我一早醒來就來找你了,我怎么可能和他睡?”
薄司御也站了起來,臉上表情有點怪異的尷尬。
這么一說的話,這是說通了啊。
畢竟喬又夏有什么必要騙他啊。
但是薄司御還是不死心的問道:“真的?”
“我靠!”喬又夏簡直日了整個非洲大草原了,撩起袖子掀起劉海,還有手上輸過液的手給他看去。
一般來說,輸完液是要按一會手的,否則輸過液的位置就會青掉一大塊。
喬又夏拔針管拔的灑脫,這手現在也是青了。
她有些生氣的說道:“你見過誰上—床把自己弄成這樣的?”
說著她掀起自己的領子給他看:“照你說的,我跟黎千程做了,那我身上還能不留點痕跡?你別裝的像是不經世事一樣行嗎!你那齷齪心思,一個人做沒做愛你還能不知道?!”
薄司御:“…”
給,給他點面子好不好?
薄司御臉上有道怪異的尷尬,然后跑過去,討好的看著她的傷口,擔憂的說道:“你昨晚真出車禍了?”
“呵呵,我死了不是更好?”喬又夏都快笑了,氣的說道:“死了你就和黎千程在一起吧,我真是受夠你們了!”
薄司御:“…”
薄司御說不上來現在的感覺,只感覺飄忽忽的。
原來他們沒有睡在一起,喬又夏也沒跟他在一起啊。
薄司御心情又好了起來,走過去,從后面抱住喬又夏,可憐的說道:“夏夏,你別生氣了,都是你那前男友信口開河告訴我的,我真的不是不相信你,你別氣了好不好?還有你的傷口,現在疼嗎?”
喬又夏死命的推他。
滾,連信都不信她,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她的心都被傷透了,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薄司御見她要推開他抱得更緊了。
太好了,她沒有不要他,也沒有和黎千程在一起,太好了。
但看著喬又夏生氣的樣子,薄司御最知道怎么轉移話題了。
他可憐的說道:“夏夏,我昨晚就回來了一個人在宿舍睡的,沒有你我好難過啊,覺也睡不好,你知道嗎?這次出任務我都有可能差點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