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了不說了。”喬又夏趕緊回答道。
然而,薄司御根本就不是那么好哄的,他冷著臉說道:“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你要是但凡有一點點在乎我,都不會是剛剛那個樣子!”
“你還不想活了?不想活了那是那些對這個世界無牽無掛的人說的,你無牽無掛?”
喬又夏頭頓時有些大了。
若論難纏這方面,薄司御當屬第一,逮著問題就發揮刨根問底的習慣。
今天這事,他要是問不出個好歹來,是不會放過她的。
腦子里閃過一道精光,喬又夏先發制人的問道:“怎么了?我就不能感嘆下人生嗎?剛剛你說誰吃錯藥了?”
“…”薄司御黑著臉問道:“轉移話題?”
喬又夏踹了他一腳:“我轉移了嗎?是你轉移!我在問你話呢,老婆是給你這樣說的嗎?沒大沒小,給我滾去洗澡!”
薄司御這一看,直接三觀震裂了。
還有這樣的女人?
還有,什么叫沒大沒小?
喬又夏看著他陰森森的目光,心虛的直接躺倒就睡。
薄司御定定的看了她一會,見她并沒有要說話的樣子,最后敗下陣來。
餓壞了,最后心疼的還不是他?
薄司御皺著眉說:“算了,下來把飯吃了。”
“不想吃。”
“胡鬧,你晚飯就吃了那么一點,餓壞了怎么辦?”
“我氣飽了!”
她還氣上了?薄司御簡直無語:“行了,我錯了好嗎?下來把飯吃了今天這事就過去了好嗎?下來吃飯。”
“喬又夏!”
“我吃飽了!”
“給我下來吃飯!”薄司御耐心完全沒了,拿出做丈夫的威嚴:“慣的你,不吃飯能行嗎?給你三秒鐘,不下來吃飯,老子親自喂你!”
“你就會威脅!”喬又夏從床上下來,看了眼飯菜:“都涼了,怎么吃?”
薄司御看了她一眼,又看了飯菜,果然都涼了。
他無奈的重新去拿熱的,嚴肅的說道:“乖乖等著,不許睡著。”
喬又夏喜滋滋的躺倒在床上,得意洋洋。
先發制人這一招在薄司御身上簡直屢試不爽。
又憑著機智躲過一劫,哈哈哈。
余曉曉和葉璇兒都死了。
余母因為女兒的死,在世界上已經沒有任何留戀了,全都招認。
最后因為偷稅,還有當年犯的一些臟事判處有期徒刑十六年,但是葉父跑的太快,至今仍在追捕中。
葉家倒了,葉父的前途完了。
余氏公司也倒閉了,余母也完了。
這件事在學校還有全中國甚至海外都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在熱搜上熱度持久不降。
大概過去一周,新聞這才熱度也慢慢降了下來,這件事也慢慢被人忘在腦后。
喬又夏想起了魯迅先生說的一句話樓下一個男人病得要死,那間隔壁的一家唱著留聲機,對面是弄孩子,樓上有兩人狂笑,還有打牌聲,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著她死去的母親,人類的悲傷并不相通,我只覺得他們吵。
無論在你身上發生多大的事情,那只是你的人生而已,旁人也只是看看戲,很多東西都會隨著時間被人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