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豆豆好怕,豆豆好怕,豆豆差一點就再也見不到媽媽,爸爸,爺爺奶奶,叔叔嬸嬸還有姑姑了,嗚嗚嗚嗚…”豆豆抱著溫苗哭道。
溫苗聽著豆豆的話,心都快碎了,親著豆豆,柔聲說到:“沒事了沒事了,豆豆不怕…”
說著溫苗這才想起來喬又夏。
喬又夏的胳膊上有些擦傷,但一家人沒有一個人管她,她趕緊不好意思的擦掉眼淚,把孩子遞給薄司擎,抓住喬又夏手感激的說到:“夏夏,真的謝謝你這樣拿命救豆豆,要不是你,豆豆肯定遭殃了。”
大家這才想起來喬又夏,傭人們全都用崇拜的目光看著喬又夏。
“哇,二少奶奶剛剛好厲害啊!”
“就是就是,哇,剛剛真的看著好兇險,平時我路過這里,看見那幾只紅獒叫幾聲都能被嚇得半死,二少奶奶居然一個人對付三只!”
“那是,二少奶奶可是當兵的軍人,能不厲害嗎?”
傭人們都嘰嘰喳喳的討論著,全都仰慕的看著喬又夏。
奶奶和薄母也走了過來,看著喬又夏說到:“夏夏好厲害啊,真的非常感謝你,要不是你豆豆可能都出事了。”
喬又夏見大家一下子看著她,有些不好意思了,笑了兩聲說道:“都是一家人,這么客氣干嘛。”
薄家人聽見這話愣了一下。
其實說實話,以喬又夏以前干的那些事,薄家人再大度也不可能會心里不有點什么。
但是她們比起自己,更愛自己的孫子,兒子,只要晚輩好,不就一切都好嗎?
再說也是薄司御自愿的,所以對喬又夏一再包容。
但她們心里從不覺得她們和喬又夏是一起的人。
但是就在剛剛那一刻,她們真的就承認了喬又夏是和他們一起的。
可以說,心門為她打開了。
仔細想想看,稱呼都變了。
以前叫喬又夏最多是又夏,但現在,是夏夏。
薄母抓著喬又夏的手,眼眶有些紅的說道:“夏夏,你真的懂事了。”
薄母這已經是第二次說喬又夏懂事了。
喬又夏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
第一次懂事,是指她懂得和薄司御好好過了。
第二次懂事,是指她懂得和家里人好好相處了。
喬又夏笑了笑,也露出了溫暖的笑容:“是的媽,以前是我太不懂事了。”
薄母和老太太對視了一眼,兩人相視一笑。
其中含義盡在不言中。
薄稀愛看著喬又夏,心情復雜。
她覺得,她越來越看不懂喬又夏了。
開心歸開心,但是到了第二天下午,喬又夏心情就抑郁起來了。
今天得去寧則擎爸爸的生日宴會了。
喬又夏正糾結著,薄母開開心心拿了兩件晚禮服過來,對喬又夏問道:“夏夏,今天是阿御姑爺爺的七十大壽來著,你看我穿哪件好看?”
薄司御姑爺爺的七十大壽?
薄司御還有個姑爺爺啊?
這就觸及到喬又夏記憶盲區了,主要她前世從不參加這些什么宴會。
薄司御姑奶奶她都不認識,所以就更不知道薄司御還有個什么姑爺爺了。
但是有個更重要的問題出現了。
要是爽了寧則擎那家伙的約,他怕是死都不會放過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