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歡一個人坐在床邊,身上的溫度漸漸褪去。
包括,司隋在她身上留下的余溫。
她的唇瓣,她的脖頸,她的胸前,都是他留下的痕跡。
之所以沒做到最后一步,是因為她推開了那個初嘗浴望的男孩。
她臉色的紅暈很漸漸褪去,只有心臟的跳動聲,在空蕩蕩的房間里格外響亮。
腦子里回想司隋被她推開那時,有片刻茫然。
他的怒意早已消失殆盡,她看到的那雙清澈的眸底染上浴望后瀲滟深邃,黎歡有片刻的心動,差點被蠱惑。
但最終還是推開他,以因為任務進行需要循序漸進,她的攻略也是。
而在他從她身上起來看了她一眼,仿佛做錯了什么事一樣,一言不發地手足無措就走了。
那刻,黎歡知道他的心亂了。
因為好感度已經上升到20了。
司隋從公寓出來后,神情恍然。
他漸漸清醒過來,發覺剛剛對季詩做了什么。
他一時怒意沒控制住,但是卻又不能拿她怎么樣,不論是心疼還是說不定,他都沒有對一個女生動手的原則。
但為了讓她臣服于自己,不再說那些刺激他的話,他做了那些從來沒對任何人做過的事。
有些事對男生來說是與生俱來的本能。
司隋就是隨著本能去對季詩,他只知道她的味道真的很誘人,淺嘗即止需要很強大控制力。
他一個初嘗浴望的男孩,怎么可能有這控制力?
所以他沒有抗拒身體的浴望,遵從自己本能想和她做到最后。
可是她的推開,讓司隋徹底清醒了!
也讓司隋有瞬間的不悅,不悅她對自己的抗拒,明明她喜歡他不是嗎?
那又為什么抗拒和她‘這么做。
那時被她推開,司隋有種被打斷的胸悶惱意。
但看著她說不出一句重話,只能默默忍受那巨大難受離開。
現在他的滿心滿眼還是她剛剛被他吻的摸的嬌媚‘姿態。
那冷靜下來的又有些抬頭了…
司隋清冷地垂下眸,第一次感受到有這么不可控制的事物存在。
早就忘了之前是為什么要吻她,現在才逐漸想起來她說的話。
霍野說你姐姐就是他利用的一只破鞋 他要和我重新開始,你姐姐的訂婚被毀,很讓人期待不是嗎?
想到這里,司隋的眼神瞬間森冷下來。
此時別墅——
霍野正洗完澡就聽到了門鈴聲,管家通過內線告訴他來的人,他微微瞇眸,似乎有些訝異。
不過這小子他還主動來找自己,不是為了季詩,就是為了司雅。
他寧可是后者,如果是季詩,那他可要勸他別再癡心妄想。
他霍野想得到的女人,誰也奪不走!
霍野讓管家開門讓他進來。
他抽了根煙,穿上黑色浴袍在那等著司隋過來。
霍野倒要看看那小書呆子想干什么,能怎么跟他抗衡?
沒過一會,管家走進來說,“霍先生,他到了。”
隨即退了出去。
霍野抬眸睨著眼前的清俊少年,長得是比他帥,但一看就是那種夜店里被男人女人包養的清純小白臉,邪肆勾唇,“找老子什么事,有事說沒事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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