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歡還沒反應過來推開男子,就聽到身旁宮女給對方請安,“奴婢參見瑾王。”
瑾王?
剛剛從壽宴出來時他便已經離開,此時怎么說也應該出宮了,何況這里是回后宮的必經之地。
如果不是她自我感覺良好的話,這個男人在等她。
可是,黎歡自問和他沒什么交集。
“剛剛撞到瑾王了。”黎歡佯做不知情的傻白甜一樣沖著他一笑,以表歉意。
瑾王并未在意,聲線如冰雪淡雅低沉,“貴妃娘娘如此快回了,壽宴應當還未結束?”
“是皇后的生辰壽宴也不是我的冊封喜宴,主角在就好不差我一個。”黎歡感覺他好像有話想跟自己說,所以沒急著走。
“那是不高興了?”瑾王云淡風輕地彎唇。
別說,他笑起來一般女子淡定不了。
“我懶得爭風吃醋。”黎歡懶洋洋應他。
見他一直不肯說明來意,有一句沒一句的,只得把宮女屏退,“你們都下去吧,在假山后面等我。”
宮女們面面相覷,“是,貴妃娘娘。”
“人都走了,你說吧。”黎歡也不跟他拐彎抹角。
瑾王輕輕瞥過她,懶聲,“說什么?”
“你沒話和我說,攔我做什么?”黎歡隱忍著脾氣,當她很閑額。
她現在還有隱隱頭暈,胸口悶熱,等著他說完回去休息。
瑾王云淡風輕地懶散笑了,“我只是湊巧撞見貴妃,實在不知道貴妃要我說什么。如果貴妃有話,可以直說。”
“好,那我就直說。”黎歡開門見山,“這個玉佩我認識。”
聽罷,瑾王頓了頓,神色很淡,“這世上一樣的玉佩有很多。”
“那你怎么就認定不是我認識的那個?”黎歡和他打啞謎一樣的說,他喜歡試探那她也只能這么試探他。
畢竟皇宮里說錯一句話,那就是萬劫不復。
“貴妃娘娘的話挺有意思,但我們確實不認識,瑾王告辭。”他衣袂輕揚的正要離開。
黎歡突然身子里一股燥熱涌現出來,而面前男子離開掛過的微風讓她莫名舒適。
所以——
她下意識抬手抓住了那陣清涼的微風。
瑾王似乎震了一下,但是出奇的是沒有指責和甩開,俊顏溫淡瞥她,“貴妃娘娘什么意思?”
“有點…熱,難受…”黎歡啞著的嗓音聽上去媚惑極了,再加上尾音上揚有些撒嬌的意味。
沒有男人會無動于衷,包括不近女色的瑾王。
不知看了她的媚樣多久,瑾王神色很淡地滑動了下喉結,微啟薄唇,“你在壽宴上喝了什么?”
黎歡握緊了他冰涼的手臂,覺得很舒服,神智也漸漸不清晰,“只有水,其他不記得了。”
“誰給你倒的。”瑾王似乎要逼她說出口,不然就要掙脫手腕。
黎歡才咬牙用最后一絲理智,沙啞說,“陳公公吩咐的小綠。”
“本王知道了。”
話音剛落,黎歡被他猛然抵在了冰涼假山上,他好像說了什么,她腦子太過混亂只聽到他喊她嫵兒,緊接著她被他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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