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哥哥別這樣…”
“啊那里不行…”
此刻正要敲門的茉莉聽到黎歡的媚吟,臉色陰沉得可怕,昨晚自己千辛萬苦的策劃竟然沒能搞死她,反而便宜了她,讓她和陸肆做了!
聽著聽著,茉莉忍不住推開了房間的門。
只見黎歡面色馱紅地捂住匈口的春光,輕輕地推開伏在她身上的陸肆,與茉莉擦肩而過快步離開了。
而茉莉明顯看到了她匈口解開了兩顆襯衫扣子,還穿著陸肆的男襯衫,露出了曖昧斑駁的吻痕,該死!
她陰冷的眼神在看到陸肆的時候,瞬間收斂了,“陸肆哥哥,我知道我昨晚做錯了,但那是因為你的目光都在黎歡身上,我只是想讓你多關注我,我比黎歡差在哪里你看都不看我?”
茉莉說得極其無辜,在打感情牌試圖感動他。
陸肆果然看都不看她,轉身就走進浴室,因為剛剛和黎歡一陣廝磨…
他還沒走進去,茉莉從身后抱住制止了他,不甘心又委屈,“陸肆哥哥,求求你看看我!”
“再不松手,我會忍不住割斷你的脖子。”陸肆毫不遮掩眼底的血腥,面無表情地望著前方,空洞而冷血。
茉莉知道他不會說著玩,因為她曾親眼看著他割斷了一個仇人的脖子,那個人就是黎歡的父親,黎兵天。
那模樣就像地獄魔鬼,浴血而來。
茉莉不得不松開了手,看著他背影,“黎兵天是你在這世上最厭惡恨不得千刀萬剮去喂狗的男人,而黎歡是他親生女兒,你為什么要對她這么好,陸肆哥哥你該恨她殺了她的!”
“別再提那三個字,你是不是找死。”陸肆一提到黎兵天,仿佛中了魔一樣瘋狂轉身掐住了她脖子,抵在了墻壁上。
砰地一聲重響,幾乎要撞碎茉莉的骨頭,她臉色蒼白地忍著痛勾起詭異的唇角,“忘了他是怎么折磨你的嗎?他根本就把你當成狗一樣對待,和狗同吃同住,又在你眼前生生打死了你母親,這樣的畜生所生的女兒會是什么好貨?讓黎兵天就這么死了,始終太便宜了他了不是嗎?父債女償,天經地義…”
“你想死,我成全你。”
陸肆一回想起過去,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瞬間記起了殺黎兵天的那刻鮮血流過他手心,從沒有過的美妙的洗禮,鮮血…
能夠洗去痛苦,流掉所有骯臟的血液。
話音剛落,茉莉被他掐的脖子青筋暴起,呼吸窒息,臉色紫青,漸漸停止了掙扎,眼神看著他那剎那,張了張口,說了一句話。
五個字,讓陸肆瞬間恢復了神智,在送她去地獄的途中突然停了下來。
隨著他松手,茉莉猛然砰地落地,她痛苦地咳嗽著,咳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陸肆哥哥我知道了,我不會再說黎歡什么了,你別趕我離開…”
“滾。”陸肆眼中的血紅漸漸淡下。
看著她虛弱扶著墻踉蹌走出他的房間,陸肆打開了淋浴,任由冷水澆在他身上,襯衫濕透,褲子漸漸顯現出微隆,也已經平靜下來。
黎歡,他一開始就是想折磨完她再將制作成永恒的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