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呂洞賓的話真正刷新了黃裳對于“強大”二字的理解和概念。
他并不是沒有接觸過時間之力,比如“未來”畢夏的穿梭時空,以及夏蝶的如故蠱都是與時間之力相關,可即便是未來的畢夏也最多只是將時間之力作用在自己一人身上而已,可現在這道門的三位圣人卻是帶著整個終南山跳出了時間的長河,讓這山中世界的時間流速大大降低,甚至可以徹底停止!
這等神通威能,黃裳別說是做到了,根本是連想都想不到!
想到這里,黃裳心中也是充滿了感慨。
在得到了諸多奇遇,并突破了史詩境,又掌握了多種法則和底牌,還有第二人格相助之后,他雖然嘴巴上沒說,但已經將自己列為了當世頂級強者之列,再加上那上古妖族圣皇東皇太一都落在了他的手中,所以他心中雖然知道道門三清圣人實力肯定極強,可具體有多強,又能勝過自己多少,他卻沒有一個清晰的概念,甚至認為自己或許能夠與之交手。
可現在看來,那三位圣人的神通法力簡直已經到了讓人難以想象的地步!
難道這才是當世之中真正的超一流強者么?
“哈哈,被震撼到了吧。”
看著黃裳那震撼的樣子,呂洞賓哈哈一笑,道:“圣人的神通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老師和兩位師叔才是我們華夏能夠安穩至今的最根本原因。”
說到這里,呂洞賓卻又嘆了口氣,道:“只可惜老師他們的實力太強,甚至已經不是如今天地能夠容納得了的,所以他們也不能輕易離開這終南山,否則的話焉有那些跳梁小丑作亂的余地。”
“三位圣人竟然現在還不能出山嗎?”
黃裳聞言愈發震駭起來。
要知道隨著第六次天變過去后,如今的世界已經正式進入到了神佛復蘇的紀元,可即便如此那道門三清竟然還是依舊無法輕易現身,這是需要和等可怕的實力才會發生的事情啊!
“不能,當然,不僅是老師他們,比如奧林匹斯的命運三女神也同樣無法離開奧林匹斯神山。”
呂洞賓點了點頭,道:“其實別說是老師他們了,就算是次一級的頂級神佛,比如教廷的上帝之類的,雖然如今已經能夠在一定程度上現身,但也會受到一些限制,所以大多只是用化身在世間行走。拋開這類特殊的強者之外,以你如今的實力也足以列入當世一流了。”
“這個當世一流還真是諷刺啊。”
聽到呂洞賓的話,黃裳忍不住苦笑起來:“算了,只要不是作死,我應該也不會遇上這等存在…不過話說回來,這次的任務具體內容到底是什么?還有,難道太上圣人竟然還能算到天變的內容嗎?”
“如今隨著老師的修為日益恢復,已經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利用太極圖算到這些東西了。”
呂洞賓點了點頭,道:“根據老師所推算的內容,這一次的天變不再是像之前那樣關于天地的變化,而是有關于運的變化。”
“所謂的運,便是運勢!”
“運勢乃是虛無縹緲,卻又真實存在的力量。”
“俗話說兵無常勢,水無常形,其實命運也是如此。運勢這種東西捉摸不定,同時異常強大,普天之下除了極少數的一些秘法或者法寶能夠利用運勢之力以外,也唯有奧林匹斯那命運三女神能夠真正掌握這種號稱世間最強大的力量了。”
說到這里,呂洞賓的眼中閃過一道精芒:“但這一次,天地重啟,靈氣復蘇,運勢也將迎來千萬年來唯一一次看得見,摸得著,甚至是奪得走的機遇!”
“看得見,摸得著,奪得走的…運勢?”
聽到呂洞賓的話,黃裳心中愈發疑惑了。
關于運勢這種東西他也算是有所了解,無論是之前酆都奪寶時公孫宇使用的巫毒娃娃,還是他們后來使用的劫天運之術,實際上都是一種利用運勢的方法,甚至之后他還擊潰了公孫宇這個大氣運之子,從而奪取了公孫宇的氣運,讓自身氣運變得更加強大。
可即便如此,那種所謂的奪取也只是冥冥之中的一種感應而已。
可現在呂洞賓卻說命運可以看見?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根據老師推算,由于多次天變和天地大劫,讓無數生靈入劫而隕,但這些生靈的運勢卻因為天地重啟,天道不全,輪回未造的原因,并沒能重歸于天道,又或者是隨著魂魄的輪回轉生而轉移,而是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彌漫在了天地之間。”
呂洞賓想了想后,說道:“但隨著天地重啟,靈氣復蘇的時間不斷流逝,天道也正在自我修復和補全,這些運勢也因此而要重新有所歸屬,本能的開始匯聚。可同時由于天道無主,無人控制和吸收這些運勢,所以這些運勢在自我匯聚到一定程度之后,便會化為傳說中的出現在這世間。”
“所謂運獸,便是命運匯聚而成的特殊存在。雖名為獸,其實其本身并無靈智,而是類似于一種死物,可同時又有著極強的力量。”
“運獸的強大在于它們有多么強的攻擊或者防御,而是因為他們有大氣運在身,與其為敵者必將遭到命運的反噬。可一旦成功將其收服,甚至是納為己用,那么便能將其化為瑞獸,為自己增添福運。”
“這一次,那些敵視和封鎖華夏的勢力,十有八九便是企圖捕捉這些運獸,然后用這些運獸的力量來對抗龍脈大陣削弱氣運的能力,最終再利用華夏的內鬼里應外合,強行破陣。”
說到這里,呂洞賓終于說出了這次道子考核的核心內容:“所以你們所要做的,就是前往那些國家,搶在他們之前奪走那些運獸,這樣一來,他們的計劃便會土崩瓦解,徹底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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