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這一位方村長也知曉,這一位舒先生肯定不會在古淺村待太長時間。
所以不奢望能夠一直待在古淺村教導孩子,但哪怕只有一段時間,也足夠了。
方村長興高采烈要去告訴其他村民這件事情了。
“哪怕是時隔數百年時間,對于知識同樣有著一種本能的渴求。”
舒安看著這一位老頭離去的身影不由輕聲呢喃道,話語之中帶著一絲復雜情緒。
可以說這一點倒是和大山之外的世界的差不多,不過的話外面村落在這方面上比起古淺村好一些。
畢竟讀書人還是不少的,哪怕是去請一個的話,也是可以的。
但古淺村的話,幾百年來,能夠來到古淺村的外人估計就舒安一行人了。
可以說這件事情上,古淺村并沒有那么多的選擇,否則也不會求到舒安頭上了。
當然若是有選擇也不會如此尊敬就對了,對于這件事情話,對于舒安來說并不算是什么事情。
因為注定了教導這一些古淺村的孩子,要從基礎開始教導。
從認字,識字,寫字等等開始,舒安雖然不知曉會在這里待多久。
但并不認為自己會在此處待上多久的時間,至于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他覺得李秀寧再過一段時間應該厭倦了。
不過既然答應了事情之后,那么舒安也開始思索起來,該教導一些什么內容了。
至于另外一邊的古淺村,聽到了這一個消息,所有村民面色之上都露出了興奮的神色。
“舒先生可以說是我們古淺村的大恩人。”
“不錯,若是沒有舒先生,我們孩子說不定我們一樣,一樣不能讀書。”
一道道議論很快便在村落之中傳開,就連李秀寧也有一些耳聞。
哪怕是李秀寧面色上露出不由興趣的神色,沒有想到舒安無論是到哪里都閑不下來。
但更多話李秀寧還是能夠感受到周圍古淺村婦女的喜悅神色,看向她同樣更為柔和了。
就算是李秀寧也有一些哭笑不得,似乎沒有想到這一次沾了舒安的光。
當然內心之中自然不會去嫉妒什么的,更多還是為舒安自豪。
似乎無論在哪里,屬于他的光芒永遠不會退散,哪怕是天底下最為最為尊貴的存在都無法奪走他的光芒。
想到了這里之后,李秀寧面色的笑意就更濃了,當然村中其他婦女則是認為也跟著她們高興。
在舒安悠閑的時候,長安之中可就有人不能悠閑了。
“安爺爺不在書院么?!”
“不會是故意躲著我吧?!”
李泰一張哭喪臉輕聲呢喃道,畢竟他還是有一些不死心,既然沒有從父皇那里得到答案。
那么只能走曲線救國的路線了,其中就是走自己母后以及安爺爺路線了。
母后的他已經去找了,只不過并沒有什么用,甚至父皇還派人來告訴他,好好準備行囊。
所以李泰將安爺爺看成了自己最大的救星,來到了書院。
可惜他并沒有找到安爺爺,在這里他等到的則是武順。
“四皇子,老爺已經離開很長一段時間了。”
武順看著這一位四皇子內心不由搖了搖頭出聲說道,對于長安一些情況她還是知曉的。
內心對于這一位四皇子還是有一些無語的,畢竟若換做是她的話,肯定要好好表現。
可惜這一位四皇子的話,可是為長安提供了不少笑料。
哪怕是武順在書院都知曉諸多的消息,可以說想不知曉都難。
“什么,你確定安爺爺早離開疏遠游歷去了?!”
李泰面色之上更是苦惱出聲說道,現在他越覺得是安爺爺在躲著自己了。
盡管安爺爺游歷之前確實是比起父皇這件事情早一些,但不要忘記了安爺爺可是有預測天機的本事。
他覺得安爺爺肯定早已經料到有今天這一幕,所以的話,所先一步離開了。
武順點了點頭,肯定了答案,不過對于李泰的想法似乎有一些了解。
甚至武順在內心之中,也開始懷疑其自家老爺了,說不定還真的是因為這件事情的原因。
越想的話覺得越有可能,不過這件事情明明是和公主有關系才對。
最后武順并沒有繼續想,因為這件事情的話,和她并沒有關系。
要知曉老爺雖然離開了,但還是交代她不少的事情,面對這一些事情,武順自然不敢放松。
加上武順也有自身事情要處理,自家妹妹還在西南,雖然偶爾來了一些書信。
然而還是讓楊氏和武順擔憂,生怕這一位妹妹出現什么意外。
現在楊氏的話,基本上是跟隨武順再走,比如說武順在書院話,那么楊氏就跟來農莊。
武順若是回到長安的話,那么楊氏也回到長安的府邸,不過這也是一件無奈的事情。
誰讓楊氏身邊就剩下了這一位女兒,所以也只能如此了。
在書院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之后,李泰就憂心忡忡離開了。
至于原因話很簡單,那就是距離父皇規定離開的長安已經要到了。
要知曉他的那兩位哥哥以及弟弟早已經離開了長安了。
這一些人的話,可以說摩拳擦掌,就是為了這一次能夠快速拿下高昌。
自然的話速度是越快越好了,唯有李泰甚至連父皇交給他的士卒都沒有見過。
不過李泰似乎也沒有什么理由繼續待在長安了,畢竟李泰還是在意一點臉面了。
繼續待在長安之中的話,那么就真成笑話了,要知曉長安之中甚至有不少人在猜測這一位四皇子何時出發。
可以說這件事情的話,讓李泰又一次出名了,事實之上李泰并不像出這一個名。
“出身帝王家,身不由己。”
哪怕是李泰也不由感慨一句,當然感慨歸感慨,他還是知曉,若是沒有這一個身份的話,他還不知曉淪落何地。
所以李泰內心之中更多還是慶幸,雖然有一些約束,但是比起尋常百姓之家,甚至連選擇都沒有。
李泰可是那一種沒有出過幾次長安的人,對于百姓了解不必自家父皇來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