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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假一天

  看似一件尋常普通的事情,至少類似竇紅母女的遭遇并非是單獨的一例。

  可惜的是沒有想到這樣的反轉,誰讓竇紅竟然還有這樣的一位親戚,還有這樣的身份。

  不僅僅是柳氏家族后悔了,其中竇氏這一支脈同樣是后悔了。

  當初若是對于竇紅好上一些,哪里會鬧成現在這一副模樣,可惜沒有后悔藥可以吃。

  “老爺,事情都辦完了,接下來就看著兩家如何去做了。”

  來福面色之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出聲道,顯然看到這兩個家族如此聲名狼藉,還是十分喜悅的。

  畢竟來福對于表小姐這一對母女感觸還是十分深的,能夠走到長安可以說十分不容易,更不用說這是孤注一擲的選擇。

  “對于一個世家來說,名聲可是不容有失。”

  舒安點了點頭輕聲呢喃道,特別是那一些老一輩的存在,更是不容這一些年輕一輩對名聲造成影響。

  竇氏家族的話雖然留下冷漠形象,倒是還算好一些,至于柳氏家族就慘了。

  曾經輝煌一時的河東柳氏若是稍不注意,可能積累的名聲就毀于一旦了。

  事實之上舒安對于這一些世家并沒有太多喜好和厭惡,甚至對于不少世家他還是很敬重。

  能夠傳承那么久,就算是舒安也不得不說一聲本事,特別是里面記載的一些故事就算是舒安同樣十分感興趣。

  每一個人的人生都是不同的,而一個故事就能夠幫助了解你曾經的這一個人,甚至了解他一生的經歷。

  到了后世的那一個時代,可是經歷過幾次戰亂時代,而這一些世家早已經沒落。

  關于諸多人的傳記之類東西很多都在歷史長河之中遺失了。

  “現在就看這一些人果不果斷了。”

  舒安的聲音繼續響起,他并無意為難整個河東柳氏,不過那一位名為柳肅的士子必然要付出代價。

  或許有諸多的例子,他是管不到,但這一個時代同樣有著類似妻管嚴的例子。

  比如說之前的那一位張亮,誰讓新的一位妻子來頭不小,就算是張亮都不敢大聲喘氣。

  無疑有了自己作為后盾的紅娘同樣有了這樣的底氣,不過潑出去的水,就難再收回來了。

  不管哪一個時代,身份地位還有權利同樣絕對了太多的東西。

  “老爺,這件事情還要繼續么?”

  來福繼續詢問道,若是繼續的話,那么倒是和這兩個家族不死不休了。

  當然暗中這一些家族發現不了就對了,但最后肯定會把仇恨都歸結在他們身上。

  自然哪怕是來福都不敢甚至做決定,需要自家老爺來做出最后的決定。

  “目前就先這樣子吧,看看這兩個家族的反應。”

  舒安最后還是幽幽說道,他若是想要對付這兩個家族的話,也不會明面之上來。

  畢竟圣賢之名聽著還是很不錯的,更不用說了幾十年維持的名聲,他覺得這樣也不錯。

  所以這件事情之上到此為止也不錯,看看這兩個世家的動作再說。

  這一邊舒安商定好按兵不動,但這兩個世家可是就手忙腳亂。

  特別是河東柳氏,則是開始找起了各種關系,至少想要達成和解。

  其中和舒安有關系就是柳迎春了,可惜的是現在柳迎春身份可是不一般。

  并沒有見這一些從未見面過的族人,對于柳迎春來說,這一位老師才是她和薛仁貴真正的依靠。

  自家男人為何能夠在長安之中站穩腳跟,還不是因為自己老師的身份。

  若說剛剛進入長安時候,柳迎春還不知曉安玄公這三個字的分量,那么現在就清楚這一位老師的地位。

  一邊是陌生的族人,一邊是待自己如親女兒以及有著諸多幫助的老師,該如何選擇柳迎春自然是知曉。

  盡管柳氏族人面色之上十分難看,但面對柳迎春可不敢有任何的得罪。

  現在那一位薛縣公可是炙手可熱,還有位新崛起的同門師弟。

  哪怕是這一些柳氏士子都有一種怨天尤人的想法,為何安玄公的弟子如何之多。

  盡管如此,在柳迎春不同意的情況之下,這一些河東柳氏也只能去尋找舒安這一些弟子。

  看是否能夠引薦一二,否則的話哪怕是河東柳氏想要見到舒安都十分困難。

  不僅僅是柳氏,其中的竇氏同樣如此,畢竟大部分對于竇氏來說更冤枉一些。

  好得那柳肅算是嫡系子弟,所以這鍋肯定是沒得跑。

  但竇氏就有一點冤枉了,因為竇紅出身算是支脈而已。

  這樣的情況之下,竇氏更想了結這件事情的不好影響。

  最好的方法便是找到安玄公賠罪了,畢竟只要安玄公點頭的話,那么這件事情就算了結。

  當然該賠罪還要賠罪的,無論是錢財還是什么的,現在竇氏可都愿意。

  對于這一些傳承已久的家族來說,名聲才是真正的問題。

  書院之中,舒安面色之上流露出了一絲錯愕的神色,哪怕是他都沒有想到。

  這兩個家族還真的通過他的弟子找上了他,不過算起來的話這天下世家聯姻可是諸多。

  更不用說這么多的歲月下來了,基本上世家之間都沾親帶故。

  當然這一個親字在這一個時代同樣沒有多大的作用,世家和世家之間爭端同樣存在。

  不過同樣在一些事情之上還是可以幫一個小忙的,比如說現在的事情。

  “欠下的人情,終有歸還的一天。”

  舒安最后還是感嘆出聲道,他的弟子曾經欠下了不小的人情,導致了現在無法拒絕。

  這兩位弟子同樣來到了他面前請罪,不過舒安倒是沒有多說什么。

  算起來的這件事情同樣需要有一個結果了,舒安更多還是為這一位外甥女出一口氣。

  聽說那一位柳肅已經被逐出河東柳氏了,日后可以說再不可用河東柳氏之名了。

  要知曉對于這一個時代的人來講,被逐出祖籍,可以算是最嚴重的一種懲罰了。

  在柳肅得到了結果之后,那么就代表這件事情也要有一個結果了,正好趁此機會了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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