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質在舒安這里并沒有停留多久,簡短吃了一頓飯就走了,不過舒安算是將芽芽介紹給了麗質。
兩位小丫頭算是初步認識了,舒安并沒有對外甥女兩人說起麗質的身份。
當舒安回到庭院的時候,面色不由一愣,因為自己寫的那一副字不見,而上面倒是多了一幅字。
“安爺爺,桌子上的字麗質拿走了,留下這一副字交換。”
除了這一些歪歪斜斜的字外,還有一個表情笑臉,這不由讓舒安有一些哭笑不得。
這一位小孫女似乎有一些大膽了,連拿走字都這么理直氣壯,比起當初的無垢而言。
現在麗質年齡更小一些,性格的話還沒有真正形成,似乎自己對麗質影響有一些大了。
不過舒安小心翼翼將這一副麗質收藏了起來,甚至比起自己的字還要用心。
另外一邊竇紅也漸漸習慣了舒府的生活,無論是不同的華麗衣物,還是不是凡間擁有的食物。
這一切都讓這一位曾經受盡冷落的婦女有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當然除此之外竇紅內心同樣有一些危機感,那就是這樣白吃白住的話,那么似乎有一些不好。
哪怕是有著血源關系,但是竇紅和這一位舅舅的關系并沒有多親近,反而是之前有一些陌生。
若非舅舅看在過世母親的份上,能否收留自己還是一個未知數。
何況她對于舅舅家的情況還是處于一知半解之中,所以便想要找一些事情做。
“福管家。”
在思考了兩天了之后,竇紅終于鼓起了勇氣出聲叫做了來福。
“不知曉表小姐有什么事情?”
來福面色之上露出了一絲疑惑出聲道,這幾天的時間讓他稍微認清楚了這一位表小姐。
其他方面他不清楚,但這一位表小姐算是一位心善的人,當然這心善也造就了她被趕出家門。
“福管家以后叫我紅娘就好了。”
“另外福管家能否幫我找一份差事做。”
竇紅面色之上有一些不好意思說道,對于這一個表小姐的稱呼算是拒絕了,原本她就是寄人籬下。
“表小姐,這一些事情你或許可以去和老爺說一說,來福無法做主。”
來福面色之上帶著一絲苦笑說道,沒有想到這一位表小姐說的竟然是這件事情。
他雖然是舒府的管家,不過始終是下人而已,哪怕自己老爺沒有將自己等人當做下人。
不過來福內心并沒有忘記,所以無論是稱呼,還是差事都需要老爺的同意。
“好吧!”
竇紅看到管家的為難不由點了點頭說道。
同樣話音落下了之后,竇紅就準備去找自己舅舅,將自己內心想法說出來。
雖然和舅舅有一些生疏,但哪怕是竇紅也不得不承認,舅舅算是自己這個世上僅剩下不多的親人了。
無論是河東柳氏還是扶風竇氏,都讓竇紅失望了,哪怕是她也有一股決心,她不會忘記自己母女差一點餓死路邊是因為什么。
......
庭院之中,舒安看到這一位外甥女不由面色微微有一些疑惑,不知曉這一位外甥女有什么事情。
不過隨后舒安就清楚了,竇紅將自己內心的話語都說了出來,她不知為何每一次面對自己舅舅她都有一種天生的壓力。
“稱呼?”
“差事?”
舒安輕聲呢喃道,倒是深深看了一眼這一位外甥女,對其的心思他自然一眼便明白了。
不過他同時內心也點了點頭,至少外甥女不算笨,事實之上他也有意借助這一段時間,觀察一下這一位外甥女,再做其他安排。
畢竟若是心術不正的話,哪怕是舒安都要考慮一番,現在看起來還算不錯。
事實之上不要借助他名頭做一些出格事情的話,那么舒安就算是養這一位外甥女母女一輩子都沒問題。
現在這一位外甥女倒算是聰明吧,不過這件事情舒安同樣在考慮。
“以后就叫你紅娘,另外等過幾天你可以去掌管一家酒樓。”
舒安的聲音緩緩響起,事實之上他很早就有了開酒樓的想法。
畢竟若是舒府的食物絕對足以碾壓這個時代的水平,只不過一時間他也找不到人來管理。
現在讓紅娘這一位外甥女管理的話,倒是不錯,畢竟也算得上親近之人。
“多謝舅舅。”
竇紅眼眸露出了一絲喜悅的神色說道,雖然她不知曉舒府的酒樓如何,不過她有信心能夠做好,畢竟舒府的食物同樣給了她很大的信心。
“等過幾天,讓芽芽跟我練字。”
舒安的聲音繼續響起,對于這一位外甥女他倒是沒有什么好說。
不過對于這一位外甥的女兒倒是有著一些想法,這一次他有培養出一位大家閨秀出來想法。
話音落下之后竇紅眼眸則是一亮,原本她還在擔憂芽芽如何,沒有想到自己舅舅要教她讀書識字。
正當竇紅心滿意足的時候,此時長安宮殿之中,麗質同樣在向自己父皇母后匯報安爺爺的情況。
“父皇母后,安爺爺的頭發都白了。”
“不過安爺爺除了頭發白了之外,似乎還沒有和以前不同。”
麗質將自己看到的都說了一遍道,事實之上舒安經過兩天修養氣色已經不錯。
此時長孫皇后不由松了一口氣,才真正放心了下來,主要還是因為她身份不同,不好出宮。
所以才派麗質去看望亞父,顯然亞父過得不錯,只不過這一夜青絲,一開始長孫皇后也有一些不信。
不過麗質肯定不會騙人,想到了這里之后長孫皇后不由有一些沉默。
另外一邊的李世民想法同樣如此,只不過李世民眼尖還發現了麗質手中的宣紙,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眸微微一亮。
“麗質,你手里拿得是什么東西?”
李世民的聲音緩緩響起,不過這一次麗質則是有一些警惕看著自家父皇。
“父皇,這是麗質從安爺爺那里換來的字。”
小蘿莉面色之上理直氣壯說道,絲毫沒有因為強換而感到任何的羞愧,在她認知之中,自己字和安爺爺字相換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