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這一條路走不通,那么就換一條路了,創造出一門適合百姓,但是又不會引起其他階層反彈的學問。
而眼前不正是有一條路,養生學問,可以說這一門學問可不會和任何學問有什么沖突。
甚至有一點相輔相成的意味,世間有誰不在乎自己的生命,想必是沒有多少人。
上至王公貴族,下至平民走卒,若是說面對死亡想必沒有人可以淡定,這樣一來他的養生學市場由此可見。
誰也不嫌棄自己多活幾年,而且他自身明顯就是一個活招牌,加上之前的聲名似乎并非不可行。
至少在舒安看來,這個時代的人平均壽命低是有著不少原因,或許吃不飽是一方面原因。
但若是能夠在一些日常方面做細致一些,也不至于低到三四十歲的層度。
所以在這一方面可以說是大有可為,甚至憑著現代的養生知識點,舒安分分鐘鐘寫出幾本書來。
要知曉論語全書才一萬多字,這對于舒安而言并不難,不過這只是其中的一條路。
在養生之路的同時,在士林的影響力同樣不能放棄,早在之前舒安就有建立書院的想法。
只不過現在似乎多了一條路,兩條路的話舒安自然是看好養生一途,因為養生能夠影響普通百姓。
而正當舒安思緒紛飛的時候,宮里終于發現了不對勁之處了,特別是長孫皇后面色不由帶著一絲疑惑。
要知曉平時這個時候長樂應該來找自己了,然而現在這個時點已經太陽快要落下了,既然沒有見到人影。
“陛下,娘娘不好了,小公主跑出宮外了。”
一位慌張的宮女從宮殿之外匆忙跑進來,面色之上帶著一絲著急道。
長孫皇后面色一愣,似乎沒有想到自己女兒會跑出宮去,想到了這里之后她就著急起來了。
一旁的李世民同樣是有著同樣的表情,顯然是不知曉自己女兒則怎么逃出去了。
“怎么會跑出去,看守的宮女的吶?”
一道含著一絲怒意的聲音響起,顯然是這一位平時賢淑的皇后并沒有看上去那般從容。
不過能夠坐穩后宮之主的位置,想必若是沒有一點手段是什么沒有可能的。
“娘娘,據說公主是去四皇子那里,所以宮女就沒跟隨。”
小宮女有一些緊張說道,要知曉雖然如此,但這就是她們的失職。
“青雀?”
長孫皇后微微一愣,這又和青雀扯上什么關系,不過還是馬上派人追查。
“想必兩人不會跑哪去,朕讓百騎去調查清楚。”
相對比長孫皇后的著急,李世民面色之上則是十分沉穩說道。
而且對于這一位兒子他還是有一些信心,知曉平時青雀都不會胡鬧。
宮中的紛亂并沒有影響到此時長樂和青雀的心情,喝了美味的果汁以及吃了零食之后,基本上到了飯點的時間。
“安爺爺,你這里桌椅能送青雀一套么?”
小胖子坐在一張靠椅之上露出了一副舒服的神色說道,若說他平時最煩的是什么,那么自然是禮儀第一課跪坐了。
在接觸到椅子的第一刻,他便決定要一套了,若是安爺爺不給的話,他打定主意回去就打造一套。
“安爺爺,長樂也要!”
小長樂同樣不甘示弱說道,顯然小孩子對于跪坐是深惡痛絕。
“都有。”
舒安輕微搖了搖頭輕聲道,對于小孩子心性他還是可以理解的的。
不過算一算時間的話,這兩人偷跑出來應該被發現,根據百騎的能力,找到這里并不算什么。
看著一胖一小吃得歡快的模樣,他并不打算說一些什么,事實之上他也不贊同偷跑出來。
長孫無垢可不是小氣的人,說一說的話應該就好了,這里兩小孩還是不懂自己母后的心思。
當年的長孫無垢可是沒少跑出去玩,直到后來成為了王妃之后才好一點。
“仁貴還沒有回來么?”
舒安眉頭微微一皺看向來福出聲道,自己派薛仁貴坐鎮茶鋪,難不成出事情了。
若是往常的話,薛仁貴應該回來了,世家門閥也都知曉這一點產業是自己的,何況他們也不知曉新茶的利潤多少。
要知曉自己定制的價格可是不高,這樣的情況之下竟然還有人與自己為難,那么唯有可能的人就是勛貴了。
“老爺,好像還沒有,我派人去看看。”
來福此時也是發覺好像有一點不對勁出聲道,哪怕是他話語之中都帶著一絲不確定。
........
不久之前,新茶茶鋪之前則是爆發了一場沖突,起因是幾位勛貴子弟想要拿錢入股新茶茶鋪。
這是一向勛貴子弟的手段,只要這店家沒有背景的話,那么就只能如魚肉任人宰割了。
然而這一次這一些勛貴子弟則是碰上硬茬子了,薛仁貴哪里會屈服,最后造成的結果便是全武行了。
但是薛仁貴可是從小練武,這一些勛貴子弟哪里是對手,最后的結果便是被禁軍全被都帶了回去。
只不過此時這一位禁軍頭領也在頭疼,可以說勛貴子弟平日之中他見多了。
每一次扯上他們就沒有好事,有時候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過這一次竟然打輸了。
當然進入大理寺的監獄之中,勛貴子弟自然是如魚得水,倒是薛仁貴獨自在一間牢房之中閉目養神。
可不僅僅是禁軍頭領頭疼,此時的大理寺卿竇誕面色同樣如此,因為若是不知曉便算了,然而剛才和一位支持他的世家子弟告訴他,這新茶鋪沒那么簡單。
這樣提醒之下他自然是不會大意,便托人打探了一番,結果不出所料,沒有想到背后的主人竟然是安玄公。
當今皇后的亞父,名滿天下的大儒,甚至是那一位天下大儒可數,安玄公僅此一人的安玄公。
自然讓竇誕感到棘手了,這可是燙手山芋,最后他決定還是上報,讓陛下去處理,反正是說起來和陛下有關系。
想到這里之后竇誕就仿佛放下一件心事了,不過同樣生出了一絲看戲的心情,要知曉這明顯擺著勛貴不知道新茶背后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