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相濡一身黑色西裝,快步走出機場,臉上一如往常的冷漠,緊皺的眉頭和充滿血絲的眼睛,透露出他的不悅和疲憊。
“用最快速度回公寓!”顧相濡吩咐司機,隔窗升起,他才仰頭靠在椅背上,揉著酸澀的眼角,疲憊不堪。
這丫頭,太不把他當回事了,竟然敢兩天都不接他的電話,他回來了,他要好好收拾她!
車子快速行駛在路上,不一會兒就到了公寓。
顧相濡低頭看了看腕表,十點鐘了,丫頭應該睡著了。
他想,要不,明天再收拾她,睡著了,就不忍心吵醒她了。
顧相濡一想到,馬上就能抱著朝思暮想的可人,眉眼都是喜悅柔情。
快速輸了密碼,推開門一片漆黑,目光看向臥室時,顧相濡臉色瞬間陰沉。
這死丫頭,竟然不在家!
尹以沫一向有開燈睡的習慣,當顧相濡看臥室,沒有微弱的燈光,一切就都明白了。
顧相濡大步走到臥室,開燈,床上果然空無一人,拿出手機又撥了一遍電話,氣的手都抖了,對方還是無法接聽。
“尹以沫,你真行!”顧相濡怒火中燒,生氣歸生氣,但更怕她出什么意外,想出去找找她。
剛走出客廳,胃突然疼的讓他直不起身,痛感比每一次都更強烈,疼到他眼前發黑,咬牙都無法站立起來。
該死,他還要去找那死丫頭算賬呢!
該死,不爭氣的胃!!!
尹以沫徹底喝大了,到最后切蛋糕環節,把蛋糕奶油當成身體乳液,涂的滿身都是。
安可兒嫌棄的給尹以沫收拾殘局,用紙巾粗略的給尹以沫擦了一遍,擦完身上依然黏糊糊的,全身上下都是奶油的味道。
夏朵酒品和尹以沫半斤八兩,用手虛幻出來個相機,不斷按快門,給殘羹剩飯拍照。
“哇塞!這個姿勢絕了,美極了!要是再笑一下就好了,對對對微笑,微笑…”
以上對話,是夏朵給雞爪拍照的夸贊,特別嚇人,慎人。
安可兒看了一眼,又繼續涂奶油的尹以沫,心想道,不愧是好朋友,都是瘋子。
簡墨打車送員工都回去后,己經凌晨兩點了,酒吧也就只剩下夏朵和尹以沫。
簡墨很發愁,如何安置尹以沫和夏朵,他并不知道她們兩人的住址,女孩子喝成這樣,住酒店也不安全,眼下只能讓她倆住他家湊合一晚。
安可兒非常不情愿,但也沒辦法,總不能把她們扔在這里,不管不問吧!
“阿墨,下次過生日,說什么,也不能再叫她們倆!”安可兒扶著爛醉如泥的尹以沫,身上優雅的紅裙,此時只剩狼狽。
“好了,快到家了。”簡墨安撫著,安可兒委屈的情緒。
到了公寓一樓,安可兒扶著尹以沫進了電梯,腰都要累斷了,果斷松手,將昏睡的尹以沫甩在一旁。
尹以沫被這么一甩,磕到了頭,硬生生磕醒了。
從地上爬起來,搖搖晃晃的看著樓層鍵,指著數字傻笑。
“哎,你看,你按錯了,我不住十三樓,我在二十六樓,嗯,按錯了。”尹以沫按了二十六樓后,興奮的鼓掌,歡呼道“到家了,到家了…”
到了十三樓,尹以沫死活不出電梯,指著數字鍵說“還沒到,還沒到…”
恰逢夏朵吐了,簡墨和安可兒手忙腳亂,顧不上電梯里的尹以沫,直到電梯門合上,簡墨才發現,糟了,尹以沫上了二十六樓。
尹以沫跪在密碼門前,認真的輸著密碼,但是為什么數字都長得一模一樣?
“9,5,8,0,2,咦,開了!”尹以沫看著敞開的門縫傻笑,推門向里爬。
“咦,怎么有雙鞋?還有雙腳,還有腿,還有…”尹以沫趴在地上,順著長腿向上看。
“哈哈哈…還有顧相濡。”尹以沫抱緊顧相濡大腿,臉在他腿上蹭啊蹭。
“放開!”顧相濡冷漠的語氣,嚇的尹以沫一哆嗦。
“嗯?”尹以沫抬頭傻笑。“不放,外面有壞人欺負我。”
顧相濡的拳頭緊握,指甲都鑲嵌到肉里,從他的視線看,尹以沫的整個胸部和背部,都看的一清二楚,小吊帶往上提的,上半身像沒穿衣服。
該死,這個女人竟然敢穿成這樣出去,袒胸露背,一身酒味兒,半夜三更才回來,很好,他不在的這幾天,她一定過的很快活!
枉他還擔心她出了什么意外,突然顧相濡覺得自己很可笑,每天只睡三個小時,吃飯睡覺的時間都擠出來工作,就是想早一點見到她。
而尹以沫呢,一點點都不珍惜,他對她的寵愛,也對,她不喜歡他,自然會把他的真心當成狗屎。
“你真的要進來?”顧相濡挑眉,面上看不出半分惱怒,但冷漠的更為慎人。
尹以沫如小白兔般乖巧點頭,眼睛濕漉漉的,格外誘人。
顧相濡粗魯的將尹以沫拖進客廳,然后拖進浴室,不顧她的哭喊,撕碎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將她一絲不掛的丟進浴缸,隨后他脫光了衣服,也跨坐進了浴缸。
尹以沫嗆了水,劇烈咳嗽起來,顧相濡用大腿根,蠻橫的鉗制住她亂蹬的腿,死死的壓住,力氣大的讓尹以沫痛呼出聲。
“疼…疼…”尹以沫推搡著顧相濡,疼的她眼淚嘩啦啦的流。
“疼?”顧相濡自嘲笑出聲,手指撫摸著尹以沫的臉頰,為她擦去淚水。“你哪疼?”
“腿…腿疼…”
顧相濡蠻橫抓起尹以沫的手,使勁向他胸膛上按,大聲說。“我這疼!”
一想到,尹以沫穿成這樣出去鬼混,被別的男人覬覦,意淫,他怒的血管都快要爆了。
尹以沫被顧相濡的怒吼嚇到,被嚇到如夢初醒一般,側頭看著大口喘息,痛苦不堪的顧相濡。
小手捧起顧相濡的臉,顧相濡冷漠別過臉去,不讓尹以沫碰,尹以沫俯身去摟顧相濡的脖子,顧相濡用力一推,尹以沫便倒在水里。
“咳…咳…咳…”尹以沫鉆出水面,又嗆了好幾口水。
還是不死心的去摟顧相濡,顧相濡又推了她幾次,尹以沫不知從哪來的韌勁,一次一次的上前摟他,直到顧相濡心軟,心疼的放任她為所欲為。
該死,又把他當成簡墨了吧,顧相濡閉上眼,心如刀絞般疼。
他對尹以沫狠不下心,誰先動心,誰就先輸了,他輸了,輸的一敗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