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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幕后主使

  所以聶挽歌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想試一試能不能推開,沒想到就在她手指觸碰到的這一個瞬間,門真的緩緩打開了!

  她本來也是想隨手推一下看看,沒想到真的瞎貓碰上死老鼠被她逮了個正著。

  很明顯蔣臣也沒有想到她居然能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門打開,不過他眼神里面對聶挽歌的贊許之色還是非常明顯的。

  雖然他沒有多說話,可是手卻不自覺的拉住她的小手,還擋在了她的身前。

  他們還不等進去,聶挽歌的手機居然響了。

  按常理來說這里的信號應該非常差,電話基本上是打不進來的。

  可是這個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們找了半天的周祺。

  “喂哥,你現在在哪里?”

  聶挽歌實在不確定電話現在到底在誰的手里,所以說話的時候也盡量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怎么了挽歌?我在家呢!剛才你給我打電話的氣候我和你外公出去了,他老人家發話不讓我帶手機,所以我也只能遵命了。沒想到你居然給我打電話了,說吧什么事情?”

  聽到周祺的聲音聶挽歌一下子松了一口氣,就把要去接外公的事情說了個清楚,然后又問了幾句就掛下了電話。

  可是蔣臣卻一直若有所思,看他的樣子好像是想到什么。

  “你不覺得剛才給你打電話的人根本就不是周祺嗎?”

  蔣臣的聲音故意變得喑啞,語氣也非常的嚴肅,聶挽歌剛才只顧著高興去了,竟然沒有仔細聽一聽。

  可是仔細想想剛才電話里的周祺語氣和態度都沒有任何可以懷疑的地方,就和平常一般無二。

  她拿起手機,本來想看一看剛才的那個電話,可是卻發現手機一點點的信號也沒有。

  按照常理來說這也是正常現象,他們在這下面走了也好半天了,這里的信號自然是和在上面沒法比的。

  她現在才發現除了剛才周祺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能接到,其他的時間都是沒有信號的,就連蔣臣都沒有辦法打過來。

  如果這是偶然也就罷了,可是現在看起來根本就不是用偶然能形容的!

  她就怕是自己想得太多,所以在好幾個地方測了信號,卻發現每個地方都是同樣的結果,根本就沒有一點信號!

  雖然周祺的電話卡是他們專屬的,可是也絕對不能有這種能力,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落在了別人手里。

  “先別擔心,進去看看,說不定你哥哥沒事。”

  如果不是他一直緊緊的抓住聶挽歌的手,恐怕她早就毫無顧忌的沖進去了。

  從那扇“門”進去的時候,她本來以為會看到鮮血淋漓的模樣,卻沒想到這里根本就和之前看到的沒有任何異樣,只不過血跡好像更多了些。

  就連血腥味都更重了,剛才聶挽歌還聞不到血腥味,可是現在那種濃烈的味道也一點一點的往鼻子里面鉆去。

  “應該就在附近。”

  有了剛才的經驗,這次聶挽歌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在周圍不斷摸索著,果然這里有貓膩!

  表面上看這里只是下水的地方,可是有一個地方的水流下的時候中間卻像是螺旋形狀,生活經驗告訴她這下面絕對有東西。

  平時洗碗的時候碗池子里面的水不就是這樣一點一點的流下去的嗎,如果只是平地的話水會一直順著流下去,而不是形成一個漩渦。

  “蔣臣你快看,這里有問題!”

  他不等聶挽歌再說什么,用自己最大的力氣砸下去,那里居然越陷越深,最后形成的漩渦有剛才的十倍大。

  “看來我們只要從這漩渦里面進去就應該能找到你哥哥,只不過你也知道這水非常的臟污,你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聶挽歌現在心心念念的都是周祺和外公的安全,所以根本就管不了干不干凈了。

  “沒事,你直接帶我進去便好。我現在就想知道我外公他們到底怎么樣了。”

  從漩渦往里面進的一瞬間,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水流不斷的從她的周身劃過,雖然看起來沒什么,可是進去之后她才發現這水的力道非常大,似乎要把自己的身體碾碎了一樣。

  好在有蔣臣,所以她也沒有受傷,不過出來的時候胳膊和腿都是酸疼無比的。

  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聶挽歌看到了周祺渾身是血的被綁在了一個柱子上,眼睛緊緊的閉著沒有一絲反應。

  看樣子應該是被人打重了頭部所以才會昏迷不醒,身上的血應該是他的腹部不知道被誰重傷了。

  最奇怪的是周圍并沒有人看著,就讓他一個人躺在這里。

  “不管了,先把他帶回去,他失血過多本來就非常危險,如果在這個環境里面感染了就徹底沒有救活的希望了。”

  聶挽歌沒有看到外公,所以想讓蔣臣設法幫助周祺蘇醒,讓他說一下外公在哪里。

  大約過了有十分鐘,他才睜開眼睛,只不過身體太過脆弱連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的。

  “外公…外公并沒有和我一起出來,應該…還在家里。”

  周祺的意思是他出去了一趟給外公帶吃的回去,結果半路上就被人襲擊了,最關鍵的是那個人的身手非常好,根本就不給他一點機會。

  兩個人還不等過幾招他就被那個人重傷了。

  蔣臣伸出手去探知他的記憶,發現那個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而且特意穿的非常寬松,他根本就不能通過身形來判斷到底是誰。

  周祺說完幾句話之后就又一次昏倒了,蔣臣和聶挽歌把他帶到車子里就決定先把他帶回去治療,至于外公那邊,蔣臣也聯系了后卿幫忙照應。

  他身上的傷口有些嚴重,正常情況應該是去醫院,可是聶挽歌怕去了醫院之前傷害他的人會再一次出手,所以只能把他先帶回去再說。

  周婆婆看到他的時候也是滿臉震驚,實在是沒想到周祺會被傷成這副模樣。

  “蔣臣你幫周祺擦一擦身上的血跡,再換一身新的衣服,挽歌是個女孩子不能做這些。”

  因為蔣臣剛才及時的給他渡了幾口氣,所以短時間他還不會有生命危險。

  他身上小傷口基本上沒有,只有腹部有一個刀傷,這個口子雖然不大不會致命,可是如果失血過多也是會讓人死亡的。

  看來這個人并不想殺死他,只是想通過這個方法引聶挽歌和蔣臣他們進去。

  他的脖頸處有一塊很明顯的淤青,應該是當時被打昏的時候留下的。

  還好周祺身上出血的地方已經止住了,呼吸也一點一點變得平穩,看樣子命是保住了。

  他就這樣昏睡著一直過了七天七夜,等到再次清醒的時候已經是第八天早上了。

  外公也在前兩天就被后卿平平安安的給送回來了。

  現在只有他知道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么,所以突破口也只能是這里。

  “我只記得當時有一個黑影一直跟著我,我覺得很奇怪就時不時的回頭看。可是那個人根本就沒想露面,臉上一直用黑色的布遮蓋著。

  不過他的伸手倒是真好,我和他一起過招根本就過不了三招,看得出來他今天根本沒想殺了我,只不過把我打昏了丟到下面而已。”

  聶挽歌一開始想到的就是旱魃,可是按照她的性格是根本不必的。

  不說她的性格根本就不屑于掩藏,周祺根本就沒有見過旱魃,就算兩個人臉對臉他也不知道是誰。而且這個人是有心要讓他們過去,如果這樣遮住自己的臉豈不是多此一舉?

  蔣臣沒有直接問,只是若有所指的問了聶挽歌一句。

  “我當時離開的那三個月你哥哥有沒有見過矔疏?”

  聶挽歌想了想,然后點了點頭。

  “見過的。好像是有一次我哥來接我出去吃飯,結果矔疏當時正好在我這,所以兩個人見了一面。我哥當時還調侃我,以為我找了新歡呢!”

  聽到聶挽歌的話蔣臣好像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只有矔疏會非常在乎聶挽歌的想法,就算要傷害她周圍的人也會掩藏好自己,因為他知道如果讓聶挽歌知道了恐怕事情會變得很糟糕。

  看來這個矔疏倒是比他想象中的更難對付。

  聶挽歌這個小笨蛋根本就不知道蔣臣問這個問題是為了什么,不過看著周祺的傷口好了很多她還是放心了很多。

  其實蔣臣還有一個問題沒有找到答案,就是矔疏為什么要傷害周祺,而且憑借他的智商一定不可能出現這么大的馬腳。

  很明顯他就是故意留下線索讓聶挽歌找到周祺。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做這一切又是為了什么,自己設下套又被自己破壞了豈不是太費功夫?

  還不等他想清楚所有的線索,就聽到周祺驚訝的聲音響起。

  “挽歌,挽歌你這是怎么了?”

  聶挽歌雙眼無神的站在那里,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動作確實想要推門出去。

  她的力氣很大,周祺用盡全身的力氣都沒有把她拉住,她直直的往前走去,目光空洞的就像一個機器人。

  “遭了!”

無線電子書    一曲挽歌醉涼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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