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臣摟住聶挽歌纖細的腰肢,身上的熱度灼燒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還記不記得我們剛剛在一起的那個晚上?”
蔣臣把聶挽歌抱緊,讓她更加安穩的坐在自己的腿上,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意味。
聶挽歌自然清楚他說的那個晚上,他向自己表白的那一夜。
她的臉上突然染上一層紅暈,抿著唇低低的點了點頭。
“之前不是說過等到你心里全心全意的裝下我的時候,我們就真正的在一起嗎?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這句話是蔣臣當時的承諾,聶挽歌自然是記得清清楚楚。
她可明白蔣臣說這句話的意思,所以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既然她還記得那個晚上,自然是清楚這句話的。
“好了,已經不早了,這么久都沒有洗澡,整個人都要發霉了。你乖乖的在這里等我。”
聶挽歌最近加班累的要死,本來就想去泡個澡,結果卻被蔣臣捷足先登。
“不行,我要去洗澡,你等我洗完了之后你再洗好不好?”
蔣臣怎么可能允許她自己一個人在浴室里待那么久。
不等聶挽歌走幾步,就被他打橫抱起。跌進蔣臣懷里的時候,聶挽歌的心臟還不小心的漏了兩拍。
他大步走向浴室,抱著聶挽歌的手勁兒很大,不給她一點動彈的機會。
好容易到了浴室,蔣臣才肯松手放下聶挽歌。
“我要洗澡,你能不能先出去…”
她的臉紅的像一個熟透了的蘋果,嬌艷欲滴。臉就像是要滴出血似的。
“這么久沒見,難道你就不想和我多待一會嗎?洗澡可以,我們一起洗不是剛剛好嗎?”
蔣臣的呼吸順著聶挽歌的耳朵一點一點的滲入進去,似乎是抓住了她最敏感的地方。
蔣臣反手就鎖住浴室的門,打開熱水放滿了浴池。
熱氣在浴室里不斷蒸騰,白色的水霧在兩個人之間繚繞,讓原本的氣氛顯得更加曖昧。
蔣臣反手把聶挽歌拽到身邊,讓她的后背抵在浴室的門上。就在這一瞬間,一股冰涼的感覺襲上聶挽歌的心頭。這溫度就和蔣臣的唇一樣,涼涼的卻格外舒適。
他一只手覆在聶挽歌的眼睛上,另一只手把她兩只手腕牢牢捉住,使她動彈不得。
蔣臣的膝蓋頂著聶挽歌的膝蓋,身體也緊緊的壓著她的身體。稍稍一偏頭就準確的捉住了她的唇瓣。
不過他只是輕輕的在她的唇上舔舐著,溫柔而細膩。就像春風拂面般,吻去聶挽歌所有的羞澀和緊張。
待到聶挽歌身體都變軟的時候,蔣臣突然攻城略地一般的侵占了她的唇舌。唇齒廝磨間,兩個人的氣息徹底的糾纏在了一起。
他溫熱的呼吸噴薄在聶挽歌的臉上,像是被羽毛劃過一般的輕柔,一股酥麻的感覺傳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舌頭毫無顧忌的深入,讓他原本冰涼的唇舌都變得炙熱。
蔣臣把她臉上的碎發別到耳后,語氣里帶著一絲別樣的誘惑。
“小貓兒,那日我們沒有做完的事,今日做完好不好?”
聶挽歌被蔣臣吻得七葷八素,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蔣臣褪去了一半的衣衫。
看著她慌張的用雙手擋住自己的小臉,蔣臣大笑一聲,連人帶衣服都被他帶入了浴池。
聶挽歌縮在一個角落,試圖用僅存的衣服遮擋住自己單薄的身體。
蔣臣就像一只饑餓貪婪的野獸,蠻橫的肆略著她的美好。
溫軟的唇順著她的唇邊一路往下,一直到她的頸間。
蔣臣看著她嬌俏的模樣,壞壞的輕聲耳語。這聲音帶著魔性一般讓聶挽歌輕輕戰栗。
“不要…不要在這里。”
聶挽歌就像個青澀的小丫頭一樣,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清楚。
“我也沒說要在這里,難道我的小貓兒就這樣的忍耐不住,要讓我在這里就把你生吞活剝了嗎?”
聶挽歌一下子羞憤難當,把浴池里的水大把大把的揚到蔣臣的身上。
“好了,不逗你了,快洗澡吧,等你洗完了我再進來。”
聶挽歌點點頭,卻想起來剛才他說他也要洗澡的事。
“你不是也要洗澡嗎?”
蔣臣半開著門,語氣里滿滿的挑逗:“我倒是不介意和你洗個鴛鴦浴。”
這次蔣臣可是學聰明了,把聶挽歌的睡衣還有里面的小衣服都給她準備好了。
大概也是聶挽歌洗過最長時間的一次澡了。她一直泡在浴池里沒有出來,內心也是復雜的很。
“還沒有洗好嗎?再不出來我可就要進去撈你了。”
果然還是這句話好用,聶挽歌就像只灰溜溜的小老鼠,很快就穿好睡衣出來了。
蔣臣看著她的小模樣,在她的臉上偷香之后才肯進去。
他不像聶挽歌需要泡澡,所以等她剛從浴室里出來就傳出了源源不斷的水聲。
聶挽歌就像一個小媳婦兒般的緊張,蔣臣洗澡的短短十幾分鐘里,她都坐立不安的。
蔣臣穿著聶挽歌之前準備的睡衣,眼神中的那分熱度只增不減。
蔣臣橫抱起她放到床上,人跟著陷了下去,沒有吻她的唇而是輕輕的咬著她的耳垂。
他然后整個人壓在聶挽歌上面,碎碎地吻落在了她的臉頰。漆黑的眸子久久地注視著聶挽歌的眼睛,似乎是要將她看透一般。
不給她害羞的時間,舌尖靈活地掃過她的唇,騷擾著她的神經。等到聶挽歌想要回應的時候又慢條斯理地舔吮她的唇瓣。
聶挽歌只感覺身體里像是有火苗在燃燒,在蔣臣的催動之下,變得更加火熱。
他把聶挽歌抓著衣襟的手指掰開,睡衣的扣子竟然也被輕易地解開,衣服自肩膀上滑落在地。
他們之間還剩里面穿的一層小衣,聶挽歌已經不敢看他,側頭在他的頸間,讓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蔣臣自然是知道她還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真的是一點一點的認真教她。
下一秒,便被他猛烈地攫住了唇舌。
聶挽歌幾乎是沒有掙扎的氣力,手也被他緊緊的扣在床上。
這次的吻是那種狂熱的,像是要把她徹底占有似的瘋狂。
唇齒間電光火石一般的摩擦,讓原本還安靜的聶挽歌臉色變得微微發紅。
她突然發出嬌嬌柔柔的一聲,薄唇一張一合之間,都讓蔣臣覺得格外動人。
大概是覺得這聲音有些羞恥,緊接著她就緊緊的抿著唇,不讓自己再發出羞人的聲音。
“小貓兒,別怕。我會輕輕的。讓我徹徹底底的擁有你好嗎?”
聶挽歌閉上眼睛,嬌羞的點了點頭。
蔣臣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一般,眼神里面充斥著滿滿的渴望。
雖然他已經忍耐了很久,可是這樣青澀的小家伙,他真的不忍心傷害到她一絲一毫。
他的手掌帶著一絲涼意在她的全身游走,每到一處似乎都有星火燎原之勢。
聶挽歌第一次知道這種疼痛的感覺。她咬唇忍耐著那一刻被占有的疼痛和飽脹。
雖然疼痛,可是這一刻讓她覺得自己徹底成為了蔣臣的人。
“不許忍著,出聲來。”
他低聲嘶吼著,似乎是用盡全力讓她整個人都完完全全的成為自己的所屬。
蔣臣的動作真的又慢又柔,原本的疼痛也慢慢的轉化為另外一種極致的喜悅。
那種感覺讓她把之前身上的火熱點燃的更加肆虐,絲毫沒有變小的勢頭。
疼痛感襲上心頭,她用力抓住蔣臣的胳膊,在他的胳膊上留下紅色的印記。
感覺到她沒有之前的緊張和疼痛,蔣臣才敢稍微用些力度。
聶挽歌不自覺的聲音曖昧地撩撥著蔣臣的每一根神經,雙手在無形之中緊緊地扣住了他的脖子。身體也隨著他的上下才擺動而輕輕顫抖。
情到濃時,蔣臣咬著聶挽歌的耳垂,沙啞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小貓兒,叫我的名字,叫我…”
聶挽歌的指尖和手心逐漸升溫,眼神也變得更加迷離。
她配合著蔣臣,一聲一聲叫著他的名字。每一聲都帶著她獨有的青澀和稚嫩。
他看著身底下的小女人,粗喘的語氣說著:“小貓兒,你真是個小妖精。”
她摸索著他身上的每個地方,甚至是手指上的每一寸骨節。
蔣臣在她的身上留下一片又一片專屬于他的印記,也烙印在了她的心里。
大概這時候他們真的把所有的想念都融于心口,也在這一個瞬間成為了彼此唯一的擁有者。
這么久的執著和想念,像是最終得到了回應一般讓蔣臣覺得格外心安。
“小貓兒,我好想你。”
這是聶挽歌睡著之前蔣臣說的最后一句話。
他用手指描繪著她嬌好的容顏。這是第一次感受到完完整整擁有她的感覺。
沒想到,竟然是這般的美妙。
她因為疲憊已經睡得格外香甜,粉色的床單上星星點點的血跡映入了蔣臣的眼簾。
“小貓兒,我會讓你知道,做我的女人是你這輩子最不會后悔的決定。”
一個輕柔的吻印在她的額頭上,帶著還沒有散去的溫熱,還有蔣臣堅定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