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找你的同事吧,她們剛才打電話找你來著。”蔣臣把電話交給聶挽歌,她就知道是蔣臣把自己的電話弄好了。
和聶挽歌關系最好的是公司財務部的一個小白領。之前她開公司熟悉事務的時候,就是這個小白領負責一部分的。
聶挽歌和她們約好了一會在景區門口集合,說是要一起吃飯,蔣臣本來不想湊這個熱鬧,可是看到她的興趣很高漲的樣子,怕她再出什么事,只好跟著。
雖說是公司里的職員,可是來的大都是一些年齡不大的小女生,嘰嘰喳喳的談天說地。
蔣臣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坐在聶挽歌的身邊。他本來就不喜歡和這些人打交道,甚至看都懶得看她們一眼。
聶挽歌正和她們聊的開心,蔣臣右邊坐著的楚媛看她們光顧著聊天,把蔣臣一個人晾在那里,就從轉動的圓桌上夾了一筷子,放到了他的盤子里。
“今天大家都顧著玩,還有聊天來著,所以都把你給忽略了,你可千萬別在意呢。”
聶挽歌雖然在和其他同事聊天,可是也關注著這邊的一舉一動。她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其實是在等著看熱鬧。
看到蔣臣沒有說話,也沒有看自己一眼,楚媛就繼續說著:“聽他們說你和挽歌是男女朋友的關系?可是好像你和挽歌都沒有承認過呢!”
聶挽歌這下是明白了,敢情是有人想要來挖墻腳呢。
“一個女生居然用自己用過的筷子給別人夾菜,就算是熟人都覺得惡心,更何況你是誰我都不認識。還有,想橫插一杠的人倒是不少,像你這么沒有自知之明的倒是第一次見。”
剛才楚媛說的話聲音不大,所以除了聶挽歌還有她自己旁邊的人可能會聽見一句兩句,其他人并沒有聽見。
可是蔣臣這些話的聲音卻足以讓這一桌的人都聽的明明白白的。
“我說這一路楚媛怎么一直在問挽歌她們去哪里了,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啊。”
其他人看到這個情形都議論紛紛。
不過最淡定的還是聶挽歌了。她早就知道以蔣臣的性格,會給楚媛一個難堪,不過她還是想笑。
楚媛大概是覺得臉面過不去,所以干脆半路就退席了。沒過多久蔣臣和聶挽歌也離開了。
出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候。聶挽歌和蔣臣就像是尋常的男女朋友一樣,走在落日余暉下。
只可惜,他們并不是這樣的關系。真正意義上來講,聶挽歌是不可能跟他成為男女朋友的。
兩個人一左一右在街上走著,聶挽歌突然興致大發,想起了書上曾經寫過的僵尸樣子,一本正經的問著:“你們僵尸不應該是肢體不協調的僵硬生物嗎?”
“僵尸又不是所有的都是肢體僵硬的。而且本座是將臣,是四大僵尸之首,難不成也要和你說的一樣嗎?”
聶挽歌總覺得蔣臣有什么事情不想告訴她,可是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怪怪的。
不過蔣臣不想說的事情,就算聶挽歌問了他也不會說的,所以她干脆就沒有問了。
蔣臣也不是一個能挑起話題的人,所以聶挽歌找不到話題之后,兩個人就陷入了沉默。
還是聶挽歌的手機響了,才打破了剛才的靜謐。
她平時都懶得看這些推送的新聞,但是今天這種尷尬的時候,她還是覺得看手機還是蠻好的。
可是點進去的時候,她就發現她看了這條新聞的必要性!
市中心醫院高薪聘請的專業法醫突然暴斃,死因還沒有查清楚。可是他尸檢的那具尸體居然不翼而飛了!
這件事情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外界知道了,新聞出來的時候簡直就是驚天動地,惹得人心惶惶。
看到聶挽歌的神情,蔣臣發覺到了不對。
“怎么回事?這又出什么事了?”
聶挽歌把手機遞給蔣臣:“你看,這邊又出事了。據說是前段時間有一起事故,因為家屬和醫院的問題需要驗尸,然后就請來了最有權威的法醫,結果…新聞上說他死了,那個檢驗的尸體也不翼而飛…”
聶挽歌看著手機上的新聞,思索著:“難不成是家屬或者是醫院其中一方做的?”
“不可能,這件事情絕對不是那么簡單的,如果本座沒有猜錯,不只是這家醫院的尸體,很快其他醫院也會有這種情況發生。不過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真的尸變了。”
“那如果你在現場,你能看得出來它是不是尸變了嗎?”
蔣臣點點頭,表情嚴肅的說著:“如果在現場,本座當然可以確定是不是尸變。現在現場應該已經被封鎖了,所以里面應該不會被破壞。如果尸變了的話,這件事本座就不能不管了。”
蔣臣本來就是僵尸,對尸體自然格外敏感,可是聶挽歌擔心的是,如果不只是尸變,那背后到底會是什么情況?
現在這具尸體到底去哪了誰也不知道,而法醫的尸體還沒有查明是怎么樣致死的。
果然不出蔣臣所言,還沒等他們回到聶挽歌的家,就又傳出了幾個新聞,好多家醫院的尸體都不見了!
奇怪的是,這些尸體不是全部都不見了,而是只有幾具尸體沒有了蹤影。
如果是這些就讓人覺得驚悚,那么最讓人不理解的是幾家醫院把丟失的尸體統計之后的發現,所有的尸體丟失的都是在27號那天出事死去的!
“27號…27號…27號不就是十五那天嗎?這兩者之間難道有什么關聯嗎?”
“如果只是丟了尸體還好說,現在這種情況就只能證明一件事,有人在搜集這些尸體。而十五那天死去的人,尸體也更容易尸變,也更好操縱…”蔣臣眼神中露出了平常沒有的神色。這到底要發生什么?
她在書上看過,有的人為了培養尸體為自己所用,都會去收集一些容易操縱和容易尸變的尸體,這樣的尸體就算尸變了,也不會給自己造成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