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上說的果然沒有錯,在他們簽訂了契約的第二天,蔣臣似乎就恢復到了正常的樣子。
這還不算什么,最神奇的是他們真的擁有了可以心靈溝通的能力。
這和之前蔣臣施法讓聶挽歌和他心意相通不同,也和聶挽歌有著蔣臣內丹而心意相通不同。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蔣臣內丹在她身體里的原因,她現在覺得外婆教她的很多東西,她都能很快的掌握下來。
掌握了很多能夠保命的能力之后,聶挽歌權衡之下還是要回到叔叔的公司去上班。
現在外婆教了她很多東西,大部分的也需要她自己去研究。而且她和蔣臣有感應,有什么事他也會及時趕到。
聶遠失去了自己的女兒之后,對聶挽歌就更加的好了,聽到她說能夠回來上班,自然是開心的不行。
為了聶挽歌能夠和公司里的其他員工更好的融入到一起,他決定放大家一天假,集體出去玩一圈。他以為蔣臣是聶挽歌的男朋友,就也沒有落下。
這次出游的目的地,是郊區位置新開發的一個旅游區。環境很好,吸引游客參觀的還是中心的大湖。
泛舟湖上,想必很是浪漫。
去的人不多,一共只有二十個人左右,所以就四個人一組分在了一起。大家找了一個湖上人少的時候泛舟,一句說說笑笑倒也是不錯。
本來和蔣臣聶挽歌分到一條船上的是公司財務部的兩個主管,因為叔叔生意太忙,就沒有參加這次出游。
大家基本上都以為聶挽歌和蔣臣是情侶關系,所以也沒人愿意當電燈泡。兩個人就單獨分在一起,不過蔣臣也不愿意和那些人有什么交集。
兩個人單獨坐一艘小船,聶挽歌坐在船尾,蔣臣在前頭劃船。他們的船在最后頭,也離著其他人最遠。
“挽歌你們快點跟上啦,一會我們都要從湖出去了,你們再這樣的速度,可就找不到我們了!”
“沒事的,美麗的風景就應該慢慢欣賞嘛,你們先走,不用等我們,一會就跟上啦!”
果然很多人說的沒錯,這里景色真的很別致,湖心處有一座八角亭子,在陽光的輝映下,格外的金光閃閃。
雖然不像湖心島一樣可以上去看看,但是看到的時候確實是賞心悅目的。
這里最奇怪的就是湖水了。已經是秋天了,湖水還是像盛夏時的溫度。
聶挽歌玩性大發,干脆把鞋子和襪子脫掉,坐在船梆上,兩條腿輕輕晃動,腳丫也不自覺的撥弄起水花。
“這水好暖和啊,沒想到都已經秋天了,這里還是這樣的溫度。你要不要也來試一下?”
看著面前一臉稚氣的聶挽歌,蔣臣居然難得的露出了笑容:“你玩吧,想玩就在這里多玩一會。”
湖面上的劃船的人都是瀏覽之后就劃船離開了,只有聶挽歌他們的船還一直在湖里轉悠著。
有一陣風從湖面吹過,讓本來平穩的船突然有些不穩。蔣臣也是第一次劃船,被這稍微有些大的風弄得也有些慌亂。
聶挽歌看到船搖搖晃晃的,就準備起身把鞋襪穿上,可是還沒等她起來,就看到一只干枯的手從船底下伸了出來。
沒等她反應過來,那只手已經抓住了她的腳踝,她試圖掙脫,卻發現那只手的力氣特別大,她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
“蔣臣,蔣臣。”聶挽歌大聲的喊著,可是那只手的速度太快了,還沒等蔣臣碰到聶挽歌,她就被拽下了船。
很快的速度她就消失在了湖面。
蔣臣一躍而入,跟著進入了湖里。
聶挽歌以前學過幾天游泳,別的沒學會,可是憋氣還是能憋一會兒的。
到了湖底她才看到拽住她的那只手原主人的樣子。
他的全身都像是被水泡腫了一樣,看起來異常的驚悚,就連身上也掛滿了青苔。大約是長時間在水里的原因,他所在的地方,都有一種腐爛的味道。
蔣臣入水后卻沒有看到聶挽歌的身影,水里面滿滿的都是水草,遮擋著他的視線。
“挽歌你在哪里?挽歌你在哪里?”蔣臣在心里默念著,試圖去感覺到她現在所在的位置。
突然,蔣臣像感覺到了什么一樣,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可是這些水草像是縱了一般,沒有給他任何的機會,完全的阻撓了他前面的路。
“該死!”蔣臣手指一劃,一瞬間就連水都被他劃開,那些水草都被攔腰砍斷,大概是畏懼蔣臣,紛紛縮了回去。
蔣臣的速度非常快,他還是很擔心的,雖然聶挽歌體內的內丹可以幫助她吸收養分,可是這也維持不了多久。
他順著聶挽歌的氣息一路過去,卻看到一只水鬼正要吸她的精氣。
“真是在找死!”
“這一個還沒有處理完,這接著又來了一個。那你們今天就一個也別想走了,就在這里做我的替身!”
他松開了聶挽歌,大概認為她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所以也沒有管她。
在水里蔣臣也沒有那么強,畢竟這里是這水鬼習慣的環境。兩個人大打出手,蔣臣從水中隨意扯出一根水草,像繩索一樣捆在了水鬼的身上。
哪知道這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一點用,都不用他用力,那水草就自然而然的從他身上脫落下去。
聶挽歌感覺自己呼吸越來越沉重,知道不能再耽誤時間了,蔣臣和他糾纏在一起,這水鬼也沒有時間理會她。
突然,她腦中閃過之前在書上她偶然看到的一道咒語,據說這咒語可以喚來火鳳吐出三昧真火,只不過她不知道第一次會不會成功。
不過也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了,她只能硬著頭皮做了。
“冥冥之極,火鳳出形。招!”
一瞬間湖水被火鳳的身上的火染成紅色,它嘶吼一聲,沖著那水鬼吐出一大片火焰。
他被這突如其來的火焰燒的渾身通紅,大概是三昧真火的灼燒讓他瘋一般的喊叫起來。
很快,他就被燒干凈了,只留下來一點點被燒成的黑色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