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九郎頓時瞥了一眼我愛羅道:
“我愛羅,不是我說你,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讓手鞠現在去告訴那些老頑固,說大長老把位子傳給了她?誰相信啊!本來別把大長老權杖交出去,當時帶著大長老的話回來,還會有人相信,現在的話,即便是那幾個高級長老看出來是真的,也肯定不會承認的,而且會倒打一耙,趁機數落風影的不是,說是風影想要破壞祖宗規矩,染指長老院什么的,這可是會激起那些效忠長老院的忍者的仇視的啊!傻瓜才會去要什么權杖。”
“那就偷出來。”我愛羅目光愈加詭異了:
“我可以用赤砂之蝎的能力配合你,手鞠,你是得到了大長老的傳承的,你絕對可以和權杖產生共鳴,也只有你能夠從長老院的供堂里將之取出來了。”
手鞠定定地看著我愛羅,目光復雜道:
“我愛羅,你變了,以前的你,根本不會考慮偷竊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的。”
我愛羅凝視著四代風影羅砂的墓碑,語氣莫名道:
“我們的父親,可是連自己親生兒子都可以派人來暗殺的貨色呢!讓舅舅接近我,又讓舅舅趁機暗殺我,哼哼…”
勘九郎立即贊成道:
“我認為成大事者就得不拘小節,我愛羅要想當好這個風影,堂堂正正的手段只是一方面,陰險的手段也不能放棄,尤其是對付自己內部的人,對付那些老奸巨猾的長老,我們得比他們還要陰,還要狠,否則只能被他們玩死。”
手鞠立即怒罵道:
“勘九郎,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歷代風影,從來都沒有陰險狡詐之輩,大丈夫行事就應該光明磊落,說一不二,堂堂正正,否則怎能服眾?”
我愛羅冷笑了起來,眼眸當中劃過了一抹冰冷的紅芒:
“手鞠,是這樣么?”
手鞠心頭一跳,但依然堅持道:
“當然如此!”
“那好,我問你,我們的父親,四代風影羅砂閣下,是怎么死的?”
“那是…”手鞠張口就來,卻突然卡住了,因為她無法繞過去,羅砂死得很憋屈,被陰了這個事實。
“讓我來告訴你。”我愛羅冷聲道:
“他是被木葉的大蛇丸陰死的。”
“我再問你,號稱最強風影的三代風影是怎么死的?”
手鞠不說話了。
“讓我再告訴你,他是被我們自己人,蝎給陰死的。”
我愛羅轉身,死死盯著手鞠:
“你告訴我要堂堂正正,以德服人?讓我對任何陰險的手段都敬而遠之?那就只步三代四代的后塵,等著別人把我陰死了,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結果是么?”
手鞠低下了頭,想要辯解也開不了口,她只感覺我愛羅身上的煞氣越來越重,她懷疑是存在于我愛羅體內的赤砂之蝎對他產生了越來越深刻的影響,手鞠最擔心的就是,某一天我愛羅的主意識會被赤砂之蝎給徹底壓制住,這就相當于是赤砂之蝎占據了我愛羅的軀體,一個邪惡狡詐的異界魔物來掌控砂隱村,那就太可怕了,簡直是整個忍界的災難。
“我意已決。”
我愛羅語氣低沉:
“今晚動手,手鞠,我這里有一招‘強隱術’,其忍術等級遠遠高于普通的隱身術,這需要我用自己的血,在你的手心,畫出完整的咒印,才能夠施展完成,而且這是赤砂之蝎的天賦秘技中,極為稀有的無法自己使用,只能夠對別人使用的S級禁術。”
“在強隱術的狀態下,普通的反隱忍術對你根本沒用,而且你可以自由發動攻擊,并且只要連通咒印存在,你就可以無限從我這里得到查克拉的輸送,所以這個術耗費巨大,每七天,我只能使用一次,每一次的最長持續時間,不會超過七個小時。”
我愛羅再次抬頭看天:
“天馬上就要完全黑了,我買通的長老院內的一名清潔工人告訴我,長老院的核心,供堂里的護衛,守衛最森嚴的時候,恰恰就是在下半夜,因為那個時候一定會有一位擅長感知的影級護衛隊長坐鎮,所以不用想要利用正常人最疲憊的下半夜來采取行動,我們就在上半夜行動,那個時候的供堂周圍包括里面的護衛,差不多有三十人,是人數最多的時候,但是實力最強者會是精英忍者級別,沒有影級,‘強隱術’被發覺的概率就會大大降低…嗯?誰!?”
我愛羅驟然看向了旁邊的一棵大樹,背后葫蘆口立即涌出了一道赤紅色的沙子,如同一道紅色匹練,瞬息纏在了大樹上。
咔嚓!
樹干從中斷裂,并且融合了赤砂之蝎力量的血砂,具備著強大的腐蝕性,斷開的樹干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融,化為血水。
刷拉!
我愛羅右手一揮,大量血砂立即撲向了另一個方向,呈現一個血色大手,一把抓住了一個透明的人形。
光線扭曲,身著黑底紅云高領的長門顯現了出來。
手鞠驚訝道:
“雨影閣下?你為何會來到這里?”
勘九郎立即惡狠狠道:
“還用說么?他是故意來偷聽我們的機密談話的!”
長門露出一抹無奈之色道:
“抱歉,我確實是有事來找風影閣下商議的,恰巧碰到了幾位在這里密談,真不是有心要聽的,實在是我以時空間忍術降臨這里,就在這周圍,所以想不聽都做不到,后來你們透露的秘密太大了,我自己都感到汗顏了,想要離開,卻被風影第一時間發覺,這就是事情的經過。”
我愛羅收回了沙子,長門則是輕飄飄從半空降落到了地面上,剛剛的血砂是沒有能夠觸及到他的身體的,因為他吃了神樹之果后那超強的查克拉控制力,使得他在第一時間張開了覆蓋體表的查克拉防護罩,只不過長門并沒有輸入太多查克拉,讓其強度變得很大,因為這會讓我愛羅感應出來,同樣的,我愛羅也沒有第一時間就控制著血砂進行高強度壓迫,二人都是各自給對方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