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碎裂,觸手纏著金色的鳴人,繼續砸在另外的石頭上,然后是第三塊,第四塊,第五塊…
嘭!嘭!嘭!嘭!
漩渦鳴人就如同金色的沙包,被紫黑色的繩索不斷摔打。
“可惡!”
春野櫻的拳頭上亮起了藍色的光芒,她要沖過去使用櫻花沖攻擊宇智波帶土。
“小櫻,你不要干擾鳴人。”奈良鹿丸的聲音響起。
“我干擾他?我要去救他!”春野櫻急聲道。
奈良鹿丸目光深沉道:
“九尾模式之下,這種程度的傷害,根本不算什么,而且,鳴人最近,是有所突破的。”
金色身影被狠狠摔在了一塊帶尖的巨石上,石頭碎裂,觸手松開,漩渦鳴人一動不動。
犬冢牙淡淡道:
“我知道那家伙死不了,體內有九尾,他的力量還沒發揮出來是吧!”
“哼!”
漩渦鳴人冷哼一聲,一巴掌拍在地面上,整個身軀直接從趴地狀態彈了起來,變成了站立狀態,他冷冷地盯著鹿丸道:
“看來你是執意跟著宇智波帶土一條道走到黑了,那我只有將你徹底打垮,把你帶到木葉刑部大牢里反省了。”
“恐怕不行。”說出這句話的,是秋道丁次。
漩渦鳴人皺起眉頭道:
“丁次,我知道你現在無論干什么,都不是你的本意,你是受到牙控制的…”
“不是。”
秋道丁次看著漩渦鳴人道:
“鳴人,我現在很清醒,我也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不管你是如何看待我的,但事實是,牙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給了我父親第二次生命,我們父子之所以依然能夠在人世間團聚,就是牙的功勞,作為報答,我會全力完成他下達的任何一個命令。”
漩渦鳴人還沒說話,春野櫻已經忍不住了:
“丁次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沒有底限了?身為一名忍者,你竟然畏懼犧牲?身為一名木葉的忍者,火之意志要求我們…”
“可笑。”
這話使得春野櫻瞪大了眼睛,因為這不是秋道丁次說的,而是一直沒有開口的秋道丁座說的。
春野櫻一直以為秋道丁座已經被犬冢牙深度控制了,成為了完全沒有主觀意識的傀儡了,只知道戰斗,而不知道思考,沒有想到,秋道丁座能夠始終聽到他們的講話。
“你們知道我是如何死去的么?”秋道丁座聲音平淡,但眼眸當中卻透露出無法形容的恨意:
“我猜木葉肯定沒有對此事詳細說明,或者說,給你們編造了一個莫名失蹤的理由,或者嫁禍給宇智波帶土,或者嫁禍給雨隱村,或者嫁禍給宇智波斑。”
春野櫻和漩渦鳴人的臉色變了,因為被秋道丁次說中了。
奈良鹿丸眼睛有些濕潤道:
“丁次叔叔,我相信,豬鹿蝶的榮耀,您不可能忘記,我知道,您現在是受人脅迫,穢土轉生的施術者,對穢土轉生的目標擁有絕對的控制權,您說出來的每一個字,其實都是宇智波帶土和牙控制著您說出來的。”
秋道丁次神色冷漠道:
“鹿丸,我想以你的聰明,不可能看不出來,我現在是清醒的吧?”
“而且關于穢土轉生的一些效果,你肯定也早已爛熟于心了,如果我是被操控的,我的眼神,就會如同僵尸,我的語調,也不會有任何波動,我在向你闡述一個事實,你卻不敢聽么?”
奈良鹿丸拳頭攥起,理智告訴他,現在讓秋道丁次閉嘴是最好的選擇,可是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做到,在宇智波帶土和犬冢牙的面前,讓秋道丁次說不出話。
那么,漩渦鳴人和春野櫻,就免不了會了解到一些真相了。
那是只有木葉極少數人才了解到的絕對機密的情報,關于秋道丁座的真正死因的調查結果。
“千手陽炎殺了我。”
這句話從秋道丁座嘴里一出來,漩渦鳴人和春野櫻立即同時一震。
漩渦鳴人反應很快,他立即說道:
“我知道了,一定是團藏那個混蛋,指使千手陽炎對丁次叔叔出手了對么?一定是這樣!那個時候,我們東西木葉是決裂的,千手陽炎只聽志村團藏的話。”
“哼。”
犬冢牙冷哼了一聲道:
“這誰又知道呢?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我們都是木葉的犧牲品,是木葉高層為了維護自己的權利和利益,而培養的爪牙而已。”
漩渦鳴人怒聲道:
“牙,你果然被宇智波帶土洗腦了!”
宇智波帶土慢條斯理地開口了:
“牙,丁次,丁座先生,我們沒必要在這里耽誤時間了,干正事要緊。”
秋道丁座和秋道丁次對視了一眼,齊齊上前一步,秋道丁次道:
“你們去墓園吧!我們在這里攔住他們。”
“墓園?”奈良鹿丸神色一變,進而豁然反應了過來:
“我明白了,你們是想去收集木葉已逝的忍者們的DNA,利用穢土轉生之術來復活他們,建立穢土轉生的軍隊,宇智波帶土,你是要發動第五次忍界大戰么?”
宇智波帶土詭異一笑道:
“鹿丸,你這么聰明,留在木葉當個沒有實權的普通上忍,真的是太可惜了,我在這里誠摯邀請你,加入我的暗組織,我們一起來顛覆這個忍界,我們來瓜分整個世界。”
“呸!”漩渦鳴人啐道:
“你少花言巧語了!你以為我們木葉的忍者,都跟犬冢牙一樣,這么容易就背棄自己的信仰么?”
“嘿嘿!這樣的人也不少呢!”宇智波帶土嘲笑著:
“日向寧次、日向雛田、山中井野、天天,難道曾經不是你們木葉的忍者么?他們選擇離開木葉,加入雨隱村,算不算背棄信仰?”
“還有你漩渦鳴人一直口口聲聲要帶回村子的宇智波佐助,殺的木葉村民可不少吧!”
“站在你們面前的牙,為什么愿意跟著我干?”
“這說明,你們木葉的火之意志,有問題啊!”
漩渦鳴人眸中閃過了一抹莫名的光芒,這使得一直在密切觀察他的宇智波帶土和犬冢牙同時心中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