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長門也認為網上有些帖子說的有一定道理,在火影作者岸本的構思當中,本來是沒有四戰的,這是動漫出品方為了繼續賺錢,讓他一定要延長火影故事,所以導致很多情節都比較生硬,很多設定也看起來前后矛盾。
長門現在所在的是一個真實的忍界,沒有什么設定的矛盾和情節的生硬,這里發生的事情,一切都合情合理,都是按照世界自然運轉規律進行的。
因此長門認定,大蛇丸還是那個要把自己改造成最完美的存在的變態,他還要通過掀翻五大國的統治來證明自己的價值,所以他暫時為木葉工作只能是一個幌子,自己這個木葉眼中的死敵,跟大蛇丸深入交流的機會還是存在的。
那么,選擇一個比較隱蔽的位置吧!
原地留下了一團白霧,長門已經出現在了木葉村里一個偏僻的胡同當中。
因為這里是他安排的小變色龍的其中一處藏身地,要說在整個木葉的范圍內,長門總共安排了多少小變色龍,已經不是兩只手和兩只腳的指頭能夠數得過來的了。
誰讓長門是穿越眾呢?木葉忍村可不僅僅是忍界地圖的中心,還是整個火影故事的大核心,還是最牛逼的人物的聚集地,他對木葉的監視程度,比其余的那些隱村加起來還要高。
“鞍馬小志,我勸你冷靜一些!”
一戶人家的大門被撞開,兩個少年一前一后走了出來,顯然走在前面的棕發少年怒氣沖沖,就是身后那個黃發少年勸慰的對象。
長門的身軀瞬息隱入了空氣當中,即便是最簡單的隱身術,在他手里使出來,普通的上忍都難以覺察,更何況是這兩個看起來連中忍的下限查克拉波動都很勉強達到的小孩兒了。
“還冷靜個屁啊!”
棕發少年鞍馬小志一把甩開背后少年的手道:
“八云姐姐已經失蹤了三天了,家里人卻一點都不擔心,非說她是跟著夕日紅老師潛修,我一定要找到她!”
“你瘋了么!?”
背后的黃發少年趕緊快走了數步,擋在了棕發少年面前道:
“既然是潛修,是你能夠隨便打擾的么?不要忘了,漩渦鳴人前輩可是剛剛擔任了木葉的紀律部長啊!二代火影扉間前輩頒布的最新的木葉紀律,有多嚴苛你忘了么?當老師帶領學生潛修的時候,膽敢私自打擾者,會被處以鞭刑啊!”
聽到鞭刑二字,鞍馬小志忍不住身軀一僵,黃發少年立即道:
“那天我們可是都看到了,鳴人前輩對那幾個犯了事的小偷,當街鞭刑,血肉模糊,骨頭渣子都飛出來了,連不少當街群眾都嚇得捂住眼,你也想試試么?”
鞍馬小志有些嘴硬道:
“我早就看漩渦鳴人不順眼了,哪有這么對自己村子的人的?有本事去打佩恩啊!去打宇智波斑啊!對于連下忍都不是的小偷,卻能夠重重揮起鞭子,這個家伙實在是惡毒!我要去找六代火影告他!”
“你還要告他?醒醒吧你!”黃發少年氣不打一處來道:
“漩渦鳴人可是木葉的英雄,是九尾人柱力,更是內定的七代火影了你知不知道?所以他想怎么玩都有人替他兜著!二代火影可是很看好他,四代火影是他親爹,在任的六代火影是他老師,你還想去告他?信不信你前腳剛去,后腳漩渦鳴人就帶人在你家門口等著了,幾分鐘就從你身上找出一堆毛病來,直接就地鞭刑!?”
鞍馬小志激靈靈打了個冷戰,不敢再犟了,但還是忍不住小聲嘟囔:
“這么個冷酷無情又狠辣的家伙當紀律部長,我們這些剛剛從忍者學校畢業不久,正要出門進行任務歷練的忍者,是最難熬的了,誰都知道這個時候我們最容易犯錯,任務執行不力,誤傷了人,造成任務發布者不滿的可能性太多了,那些人找木葉投訴,紀律部長就得處理啊!”
“噓——”
黃發少年趕緊做出噤聲的手勢,鞍馬小志還要說話,忽然發現黃發少年在跟自己拼命打眼色,連忙轉身,頓時嚇了一跳,隨即又露出了驚艷的神色。
在他的面前,顏值與身段俱佳的夕日紅走了過來,生完寶寶之后,毫無疑問夕日紅變得更加靚麗了,女人味十足,對這些十幾歲的少年也具備著強大的殺傷力。
“是不是又在議論八云?”
夕日紅面色有些慍怒道:
“這是你們鞍馬一族的家事,我也不想過多干預,但是請你們不要人云亦云,到處傳言是八云在跟著我潛修,跟你們說實話吧!我也已經三天沒有見到她了。”
“不可能!”鞍馬小志頓時也顧不得欣賞夕日紅的美顏了,他當即反駁道:
“身為老師,你不能欺騙我們,現在我們鞍馬一族內部的族人都知道了,八云姐姐確實是在跟著您潛修的,只不過您不愿意對外聲張而已,或許您要有什么秘傳忍術要傳授給她,需要姐姐長時間閉關,我們都可以理解,用不著當面說瞎話吧!?”
“胡說八道!”夕日紅目光頓時變得凌厲起來。
她本來就不是雛田那般的柔弱性子,倒是跟漩渦香磷有些相似,而且二人又都是紅色的眼睛,如果讓長門來評價的話,論火影當中紅色眼睛的女忍者,顏值排前兩位的,妥妥的就是夕日紅和漩渦香磷,一個青春靚麗,一個美艷動人。
在搭配上妖異的紅色眼眸,明眸流轉,顧盼神飛,格外有吸引力。
更何況夕日紅受到愛人阿斯瑪的死亡的影響,她的性子變得更加剛強,已經被忍者學校的學生們暗地里稱為最嚴女教師了。
“我不想跟你們兩個小鬼多說廢話!”夕日紅神色嚴厲道:
“要想知道真相,自己去問你們的族長鞍馬云海,三天之前的晚上,他來找我,親自帶走了鞍馬八云,你們繼續謠傳八云在我這里,是何居心?真當鳴人的紀律部隊是擺設么?”
作為上忍教師的威嚴在忍著學生身上是極為有效的,黃發少年和鞍馬小志屬于剛從忍者學校畢業不久,本質還很稚嫩。
被夕日紅的氣勢所懾,鞍馬小志和黃發少年頓時噤若寒蟬,連抬頭看夕日紅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