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影辦公室里,正站在陽臺上俯視雨隱村傍晚的街景的天道佩恩,忽然間目光一閃,永不停歇的雨虎自在術帶給了他很明確的提示,他沉聲道:
“有人潛入進來了。”
旁邊的小南轉過頭問道:
“幾個人?五封結界沒有感應么?”
“目前是兩個。”
天道佩恩淡淡道:
“能夠完全不刺激到五封結界就潛入進來,當前的忍界,我只想到了一個人。”
“你是說…宇智波帶土?”
“沒錯。”
正在此刻,飛段發動瞬身術閃到了辦公室里,他看其起來有些不好意思,搓著手嘻嘻哈哈道:
“老大,我今天早上見到烈屠了…嘿嘿!”
小南眉頭一皺道:
“飛段,你別婆婆媽媽的,有什么話就快說,我們還有事。”
飛段舔了舔嘴唇道:
“那個…我看出來烈屠的體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以前發動時空間天賦移動的時候,至少兩秒鐘,現在不到一秒鐘就閃走了,還去木葉抓來了不知火玄間,給他用了吐真劑,天天從他嘴巴里套什么飛雷神之術的秘訣…”
“等等!”
小南呵斥道:
“你這家伙,竟敢私自派人去監控自己人?監控雨隱高層?還有臉恬不知恥地在我們面前說出來,你不怕首領當場給你上刑么?如果烈屠知道,一定會找你拼命的。”
飛段突然一咬牙道:
“就算老大你現在要處罰我,我也認了,我只求能夠得到烈屠的待遇,我也想改變體質啊!”
小南看向了天道佩恩,天道佩恩注視著飛段,淡淡道:
“你的這具身軀,就是融合了二代的柱間細胞的高活性體,明顯已經強于你以前的凡人之軀了。”
“老大,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飛段現在也是豁出去的,就是來要好處的,那就別要什么臉面了。
“我想要烈屠那種類型的強化,我知道那會給我帶來真正的質變。”飛段很少如此目光有神地盯著天道佩恩,毫不掩飾自己的貪婪之意。
天道佩恩沉默了一下,進而目光冷漠道:
“那你就答應我一個條件。”
“此次出征草之國,我知道你會從戰俘和當地民眾當中發展邪神教徒,在這里我要給你一個人數限制,每一個村子里,你可以發展的教徒,絕對不允許超過十個人,而且你必須給他們下死命令,禁止他們將邪神教的教義傳播給其余的村民,否則的話,他們只能以死向你們的邪神致敬了。”
飛段想了想,草之國的面積差不多有雨之國三分之二大,里面的村莊不會少于一百個,就算一個村莊只能發展十名教徒,那可是也能夠達到上千人啊!
上千人的規模,已經不小了,飛段認為自己的管理能力,管理這些人已經是極限了,管不過來還不如不發展,畢竟剛剛佩恩老大可是下了死命令的,他們若是敢出去傳播邪神教,那就是死路一條,所以只能自己向他們傳播,管不過來最好不傳播,省得給他們作死的機會,白白浪費自己的時間和精力。
想到這里,飛段當即就劃開了自己的手腕,任憑鮮血滴落在地,形成了內三角外圓的邪神教經典的詛咒法陣的形狀,他站在法陣當中立誓道:
“老大你放心,我飛段向邪神起誓,保證不會違背你今日之所言,若違此誓,讓邪神收回所有的力量!”
詛咒法陣發出了紅色的光芒,長門和小南都知道,誓言已經生效了。
這就是邪神可怕的地方,一旦身處法陣當中,教眾說出來的話都會有莫名的力量在監控著,邪神會賜給你力量,也可以剝奪你的力量。
“好,我答應你,先來做完這件事吧!”
天道佩恩轉身躍出了陽臺,身軀在空中滑翔。
飛段先是興奮,進而又疑惑道:
“什么事啊老大?”
小南的腳和下半身正在飛速變成了紙片,她目露冷意,淡淡道:
“有人潛入了雨隱村,我們要過去阻擊。”
“小南你慢些走,我去辦公室拿武器!”
飛段當即發動瞬身術,以最快速度躥回到辦公室里拿走血腥三月鐮,又跳到了屋頂上,好在小南一直在等他。
“拿著吧!”
小南的背部生出紙片凝聚的白色羽翼,她在飛行過程中將一張刻畫著銀色紋路的長方形紙片彈射到了飛段的面前。
在屋頂上奔跑疾行的飛段接住了紙片,問道:
“這什么啊?”
“我自己研制的通靈符。”小南淡淡道:
“可以將一定量的武器收入其中,你的武器型號太大,放入之后,就不能夠盛放苦無、手里劍和千本等武器了。”
“哈哈!?”飛段當即就興奮了起來:
“小南你真是天才!你這可是幫了我一個大忙啊!我的血腥三月鐮隨身攜帶真的是太不方便了,我也沒法拿著武器去開會,一旦出個急事還得跑回到辦公室里拿,真的是太麻煩了。”
“我可不像是烈屠那種具備時空間忍術天賦的家伙,這武器雖然笨重也只能隨身攜帶了,因為這可是我的本命武器,至于苦無、千本、手里劍什么的,全都無所謂,我都不用,只要能夠盛放血腥三月鐮,我就欠你一個大人情啊小南!”
小南微微一笑:
“這張通靈符現在是未激活的空白狀態,輸入你的查克拉,以后就只有你能夠使用它,平時用查克拉將之吸附在手腕上,用的時候也方便隨時取拿,類似于雷光劍化了。”
小南話還沒說完,飛段就已經迫不及待激活了小南牌通靈符,一團白霧冒出來,長長的血腥三月鐮消失了,進而通靈符上出現了一個“鐮”字。
通靈符被興奮的飛段狠狠拍在了左手手腕上,右手故意高舉,查克拉輸入。
白霧冒出,血腥三月鐮被其抓在了手掌當中。
“呦嘿!帥啊!”
飛段在奔跑過程當中高高跳起。
雨隱村后山的小河旁邊,阿飛戴著斗笠,坐在大青石上,用紅色的魚竿紅色的魚線和紅色的魚鉤在默默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