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丟人了?我等我的小姑娘,丟什么人。”他哼,喝了一口酒,酸唧唧道,“就是有的人,光顧著聽別人的歌,把別人忘得一干二凈。”
彤素端著一杯果酒,笑吟吟依靠在男人肩膀上,哈哈笑道:“慕天王是在給我唱生日歌呀。”
“我也能給你唱。”他不甘道。
“你五音不全,跑調。”
他抿唇:“跑調,也是生日歌。”說罷,他真的清了清喉嚨,開口——
“祝你生日快樂…”
剛唱了一句,彤素就笑得眉眼彎彎。
這男人,幾乎無所不能,唯一一件極其不擅長的。
就是唱歌。
他天生的五音不全,開口哼了兩句,彤素還沒說什么,霍玄曦自己閉了嘴,懊惱道:“算了,太難聽。”
“繼續唱呀,哪兒難聽。”彤素拉著他的手輕笑。
霍玄曦看她的一雙杏眼澄澈似瀲滟秋水,又沾染淡淡酒味的迷離醉意,似乎籠上了一層薄霧氤氳。
引得人心頭灼熱,隱隱有什么,在身體里叫囂。
想要。
他目光黯沉的凝視著她,那目光中的危險意味,一分多于一分。
等了三年,終于等到小姑娘成年,壁燈黯淡昏黃,溫暖又暗昧,她就像一朵盈盈綻開的粉白的芍,柔嫩又飽滿,從一朵花苞時落入他掌心,被他精心呵護著慢慢長大。
她的一分一毫他都熟悉如自我,柔嫩的花苞終于裂開一條縫,是為他綻開的,也只是為他綻開的。
她,只能屬于他。
彤素有點醉,成年了,他不在禁止她喝酒,這果酒味道香甜,酒味很淡,然而后勁濃烈,她當成飲料喝了不少,這會兒,已經有些遲鈍了。
“你唱得很好呀,我還想聽…”
她夸獎是奉承的,但感動是真誠的。
只有他,愿意為她做到如今這地步。
為了她,可以將一切面子都拋棄,他的方式生疏又笨拙,內心卻那般深情真摯,濃烈的感情強行壓抑,只為了靜靜等她成年。
燈光晦暗中,眸光交錯,無聲而纏.綿,男人俊美的容顏一如既往,線條凌厲的薄唇溫軟,看起來就誘.惑可口。
這是她的男人,只是她的!
所有人都走了,屋里只有他們兩個,只有他們,沒人能看得見…
彤素含了口酒,伸手,扯著他的衣領將他拉了下來,男人彎著腰,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她忽然一抬頭。
柔軟的唇碰觸,她攬著他的脖子用力貼合,堵住他的唇,一口香甜的果酒渡了過去。
清亮的酒液從唇角淌下,他一愣,瞬間反客為主,攬住她的腰,毫不猶豫的進攻,她嘻嘻地笑,纏.綿悱惻,熱切迎合。
“我成年了,我們可以做一些,成年人都愛做的事情了…”
果酒味淡,香味卻濃,像一枚接近成熟的果子,半遮半掩,青澀稚嫩,淡淡的香甜。
這個吻太深,酒液香濃,她嗆得有些咳嗽,然而一雙小手卻在緊緊盼著他的脖子不肯放開。
他使壞地輕輕咬了一口她的唇瓣,她瞪大眼睛,也用力咬了回去,顯然是不服輸的性子,他悶笑,品嘗著她口中的香甜,笑容越發沉濃。
氣息不知在什么時候,逐漸變得火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