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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末醒來時,是被疼醒的。
腹部處放著一個暖水袋,床單被套全部被換成了一套純白色的,她的身上穿著一件長款睡裙。
微微一動,傳來疼痛。
秦末緩和了好一會,門被推開了。
看著進來的男人。
秦末閉上了眼。
左南臣走了過來,高大的身軀覆蓋上來,把秦末緊緊的抱在懷中。
薄唇落在了她的額上。
“還疼不疼?”
沒回話。
抱著的人兒好似一個洋娃娃般,毫無生氣。
左南臣臉色瞬間冷酷寒冰,強行的轉過了秦末的臉蛋。
陰冷的聲:“你在生氣。”
左南臣唇角勾起陰很,薄唇冷的吐出:“你厭惡我的碰觸。”
“說話”
左南臣修長的手指緊扣著秦末的下顎,盡管生疼,秦末卻眼睛都不睜開,眼角的淚掉落了下來,但卻什么反應都沒有,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左南臣怒了,鷹眸緊緊的盯著面前慘白的臉蛋,小唇也泛白。
松開了手,另外圈著她腰間的手,手掌貼在她的腹部。
暗冷的聲:“末末,別和我倔,我有耐心一點點的拔掉你身上所有的刺。”
秦末睜開了眼睛,淡淡的聲音中有氣無力。
“如果所有的刺被拔干凈了,應該也是我要死的時候了,你要試試嗎?”
左南臣刷的臉黑透了,憤怒咬牙的聲:“別惹怒我。”
久久未動。
許久,秦末迷迷糊糊的,耳邊傳來暗沉沙啞聲:“所以你到底是抵觸我的碰觸,還是介意年齡小。”
左南臣薄唇輕咬著秦末的小耳朵,讓她不得不醒過來。
有氣無力的回答:“左南臣,我還小,要不你一年后,再來找我。”
左南臣眉心緊擰,直接咬了秦末脖頸一口。
深沉的聲:“小騙子,我要的,從不會放手,我去給你拿粥。”
緊鎖著她身體的男人離開了,秦末整個人都輕松了些。
三分鐘后,端進來的是藥膳粥。
左南臣看著動一下都臉色慘白幾分的女孩。
把枕頭又給她加了一個,不讓她動了。
暗啞的聲:“我喂你,把暖水袋貼好在肚子上。”
吃藥那些都會有副作用,只能夠用最原始的方法治療痛經。
秦末到真的開始吃了,只是全程,一句話都沒說,粥暖了胃,也讓疼痛好了些。
吃完了,秦末立馬就往被子里鉆。
這天過的很安逸,左南臣說給她請了一周的假。
秦末就吃了睡,睡了吃。
但和他交流的很少。
一直到熬過了第二天,第三天時,痛經才終于好轉了些。
秦末洗了澡,換了一身干凈的居家衣服,出來外面。
沒看到左南臣,倒是廚房里有動靜。
秦末走了過去,看到了張姨。
看著醒來的秦末,笑意的聲。
“小姐,醒了,左少在書房里。”
那邊書房的門已經打開。
秦末看著一身黑色休閑裝的左南臣。
“等會吃完中午飯,我要去學校。”
左南臣邁著修長的大長腿,大步的走來。
手掌就落在了秦末的腹部。
暗啞的聲:“不疼了?”
“嗯”
左南臣直接抱起了秦末,看著她臉色還蒼白。
冷冷的霸道聲:“還不許去,臉色很不好,多休息幾天。”
秦末冷淡的看著左南臣。
“不疼了,我是學生,要去學校,過幾天就又有月考了。”
“不許去”
左南臣霸道的怒聲。
秦末低垂下了視線,眨了眨卷翹濃密的睫毛,淡淡的聲:“左南臣,別這么霸道,我也會心累的。”
如果今生還那么的囚禁她,她寧愿選擇沒有重生,死的一了百了。
左南臣臉色冷黑,暴怒的聲:“我關心你,赫連說你這個月有些著涼了,所以痛經更厲害。”
秦末沒說話。
左南臣薄唇落在秦末的額上,暗沉的聲:“乖點,嗯?今天先好好休息,如果明天你好點,我親自送你去。”
那邊張姨叫了聲,吃飯。
左南臣直接抱著秦末過去,熱湯,飯菜都吃了一些,只是分量不多,秦末就放下了筷子。
剛起身,左南臣扣著了秦末的腰。
“我拿書包去書房做作業。”
聽到此話,左南臣才放開。
等到左南臣進來書房時,秦末乖巧的坐在書桌另外一邊寫作業。
長長的發隨意散落在腰間,那纖細的手握著筆,顯得那手更加的瘦小,素顏下的肌膚,牛奶般雪白,認真的眸光盯著試卷。
書房內,很安靜,也很和諧。
左南臣在處理公事,秦末寫著作業。
一直到下午四點鐘,才都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