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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淡看他:“但柏豪沒有選你,所以,你并不在現場,不能進行救援。”
“喀!”空間忍者僵立在原地,臉上自得的神情也隨之凝固。
大家也紛紛偷偷笑了起來。
我冷冷淡淡看空間忍者:“我知道你的能力,所以白墨當初選擇你進入黑巢營救他父親,今天之后,你很有可能會成為一位隊長,今后你會救更多人。但是在這里,隊長是柏豪,他的小隊里,沒有一個是空間型的星族,但是他要面對的,就是這樣一個拯救人質的任務。所以,他只能選用自己的隊員,來完成這個任務。”
全場變得安靜,似乎開始明白原來挑選隊員,也是分外地講究。
“回來吧,別丟人了。”女巫在人堆里嫌棄地說,“好好看著,我們現在要洗白了,你能不能少添點亂?看著就心煩。”
女巫一開口,大家變得更加安靜,顯然女巫在這批人中算是前輩,大家對他們這一批年紀的人少許尊重,畢竟在他們年輕一代的人心中,他們應該算是勇士。
空間忍者不甘愿地退回人群之中,雙手環胸縮在了一邊。
我看向柏豪:“你可以繼續了。”
柏豪開始煩躁地抓頭發,看看前面的房子一會兒,轉身再看自己選出來的隊員,他開始盯著小飛腿。
小飛腿指向自己,柏豪一瞪眼,小飛腿一個白眼,立時跑了起來,他速度飛快,但和快閃差了好多,快閃應該算是現在世上跑得最快的人,只是因為他超能失控,所以一直沒有被選入隊伍里。
眨眼間,小飛腿把人質給救了出來,大家歡呼。
“哦”
小飛腿高舉人質興奮大喊:“全靠我——”
“吡!”紅燈再次亮起:“人質死亡。”
“怎么回事?!”柏豪立刻又朝我大呼小叫,“我們救出來了!救出來了!”
小飛腿也趕緊把人質放到我面前。
我指向人質身上的刀傷:“人質重傷,需要救治啊,兄弟。”
幾個明明和我年紀差不多大的男生呆立在我的面前。
我嘆口氣,看向其他人:“每一次任務并不像在室內訓練場這樣簡單,很多事,現場情況及其復雜,人員也有可能受傷,他未必能經得住我們的一些超能力,比如像小飛腿這樣的快速移動,他如果沒有護好普通人的脖子,在這么快速的移動下,普通人的脖子很容易折斷。”我再次看向柏豪和小飛腿,“我是讓你們去救人,不是讓你們去殺人。即便真的營救成功,也要先檢查人質有否重傷,需不需要急救,你們會急救嗎?”
兩個人繼續呆立,人質在小飛腿的手中腦袋斷裂。
我扶額:“連簡單的急救都不會,就算你們跟我們特遣營打仗了,你們自己兄弟重傷,周圍又沒有急救者,你們怎么治?!”
我不僅僅是看向怔愣的柏豪幾人,也看向所有自以為能跟我們這種訓練有素的特遣部隊一戰的暗影團人員們。
他們全部都愣住了表情。
我擰擰眉,揮揮手,大大的名單影像投落我的面前:“今天演示就到這里,現在開始分組,報到名字的去這位青沐隊長這里,他是我們天啟隊副隊長,曾經是特遣營醫療營的營長。在接下去的日子,他將帶你們組建二營的醫療營。樹女。”
一個女生從人群里走了出來,臉上帶著羞紅。
我看她一眼:“報到名字的要喊到。”
“哦…”女生朝青沐走去。
看她是個小女生,算了。
“再生…天王?”
“到。”一個男生跑了過去。
好吧,我要適應一下這些名字。其實特遣營里最初接觸大家的外號時,也是感覺奇奇怪怪的,后來因為時間久了,適應了才不覺得奇怪,在習慣叫外號后,再去叫大家的真名,反而會覺得很別扭。
“復活幣…重啟…再動…”好吧,一串明顯受到網游影響的名字。
“到,到,到。”
青沐那邊漸漸已經有了十二個人,治愈能力不一,各種各樣。
我對青沐點點頭。
青沐溫柔的臉上也帶出一分嚴厲:“從今天開始,你們是神圣的醫護人員,無論是自己的隊友,普通人,甚至是敵人,都要營救。”
那十二個男生女生在青沐忽然神圣與莊重的眼神中,也不由肅然起敬,女生們對青沐紛紛露出欽佩和崇拜的神情。
恩?最近青沐踩了桃花雷了?總覺得他最近似乎魅力值暴增,總能吸引別的女生的注意。
不過,他原來在醫療營,就聽說很受女孩子歡迎。而且我以前在住院的時候,也常常看見那些和他相熟的小護士給他拋媚眼。女孩子都喜歡他這種溫柔的,又善解人意的大哥哥。
或許我還是更喜歡司夜那款,所以平時對他的魅力沒有怎么留意。他又因為加入了我的天啟隊,所以身邊女性的數量可以說幾乎為零。對于我來說,看著平常的青沐,可能在他原來的醫療營里,真的是被女生環繞。
而現在,他的身邊一下子又開始圍繞其她女生,所以才讓我感覺分外明顯,還有點不習慣起來。
青沐將醫療隊的人帶離訓練場,前往二營配備的醫療營開始教訓與訓練。
我這邊也繼續選出隊長。
我看向眾人:“現在開始進行隊長選擇,特遣營里一般以個人綜合能力最高的人為隊長,因為隊長是一隊核心,有一個豬隊友,至多拖累隊員,但如果有個豬隊長,會使得全軍覆沒。可現在沒有多余的時間,讓我對你們進行長時間的評估,所以,現在進行隊長培養的方法,你們當中有誰想要做隊長的嗎?”
自告奮勇,也是勇氣和果決的表現,這兩點,也是一隊之長不能或缺的!
“我!”果然,空間忍者第一個站了出來,他的臉上不再涂抹那些古怪的妝容,看起來也算是一個干干凈凈的大叔,最近似乎特遣營伙食不錯,日子輕松,他還胖了。
我看向女巫:“女巫,你有沒有興趣作隊長。”
女巫挑眉看我,她臉上的紋身與妝面也全部消失,露出了干干凈凈的臉,但依然美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