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戴心雨幾乎是顫顫巍巍地拿著向揚給自己的劍,她感覺這一切都如同夢幻一般,上次見到的龍云是那般面目可曾,那么高高在上,而現在卻在這里低頭乞命。
“啊啊,放過我吧,我不知道你和向候是這個關系啊,這樣,這樣,我自宮,把害過你的所有人全部切了,把所有的寶物都給你,放過我吧。”龍承在驚慌之余已經顧不得什么了,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龍承直接拔出了劍對著自己的下面狠狠地一切。
“啊——”頓時龍承爆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向揚看在眼里嘴角一抽,這家伙為了活命也太狠了吧,自切沒有帶半點猶豫的,如果換做是向揚的話,恐怕寧死也不會做出這種事。
“…”戴心雨閉上了眼睛,手中的劍也掉了下去,隨后便蜷縮在地上不斷地抽泣著。
“心雨?”向揚輕輕地問道,但是戴心雨只是蜷縮著不住地搖頭。
“這,這是放過我了嗎,多謝姑娘,多謝姑娘!”龍承看到戴心雨沒有殺自己,內心一陣狂喜,可是他還沒有高興多久,卻被向揚的話一下子跌入到了谷底。
“他放過你了,可我卻沒說放過你,你這般欺辱我的弟子還想活命,你是想太多了,死吧!”向揚身形一陣閃爍,將地上的三日月宗近提起對著龍承的脖子便是一劍。
“啊——”龍承直接被向揚一劍切斷了喉嚨,在不可置信中倒下了,向揚輕輕地將劍上的血跡擦拭干凈,然后放回到劍鞘之中,輕輕地來到戴心雨身邊,安慰著她。
龍承和司空天明有著本質的區別,司空天明雖然殺戮眾多,但卻是戰場身為主帥,各為其主。而這個龍承完全是一己之私迫害良家的惡魔,不惹到向揚倒好,而現在這種情況下,即便是戴心雨不追究,向揚也會將其殺之而后快。這也就是向揚能放過司空天明,但是卻不能放過龍承的重要原因,當然,向揚也不否認,放過司空天明是考慮了幻羽的這層關系,或許自己殺了司空天明幻羽也不會說什么,但是難免會感到難過,這也是向揚不愿意見到的。
“心雨,沒事了,我們回家吧,以后你就跟著師父我一起行動吧。”向揚輕輕地說道,對于自己這個苦命的弟子,向揚感到很是難受和心痛。
“師父,啊啊——”戴心雨情緒激動下,伏在向揚的身上痛哭了起來。
許久之后,戴心雨的神情總算是恢復了正常,很快便拉開了距離。
“師父…抱歉…”戴心雨一陣尷尬地說道,剛才實在是太失態了。
“哈哈,師父的肩膀永遠是你的港灣…對了,心雨,為師檢查過你的體內的情況,雖然那些毒素已經比為師清除了,但是你現在的修為還僅僅停留在易筋境,為師會想辦法讓你的實力盡快提升起來。”向揚緩緩地說道。
“心雨能再見到師父已經是此生的榮幸了,在也不想其他的,見到了師父,心雨已經非常滿足了,師父能原諒心雨,心雨已經此生無憾了,之于跟著師父…還請師父允許心雨拒絕,現在心雨的實力沒辦法和師父一起行動,也不希望師父為了心雨而影響自己的修煉,心雨明日便會回北月城,雖然現在心雨力量微博,但是在北月城也不算弱者,哈哈。”戴心雨說罷便露出了一絲悵然地笑。
“心雨,不可這樣想,為師巴不得你來打擾,現在你師父我可是閑得慌啊,回北月的事你就不要提了,既然來到了師父身邊,就不要想著離開。如果想要離開師父,可以啊,只要你達到了夠資格出師的條件,為師自然會讓你獨當一面,如果你還當我是你師父,就留下來。”向揚絲毫不給戴心雨回去的機會,很強硬地說道。
“可是,可——”戴心雨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向揚打斷額。
“沒有可是,現在的事情就是這樣簡單,走吧,隨師父回府,以后就好好修煉,以后要是結識了志同道合的道侶,為師還指望著吃心雨你的喜酒呢,哈哈哈。”向揚說罷便笑了起來。
“…”戴心雨聽到這句話后,神色便暗淡了下來,現在的她已經是這般殘破之身,她自己都覺得自己身子很臟,如何能想那些事。
“心雨?”向揚看到戴心雨的神色有些低落,不由得出言問道。
“沒,沒什么…師父,心雨以后就侍奉在師父左右。”戴心雨搖了搖頭。
“哈哈,好,走吧。”向揚說罷便帶著戴心雨一路往侯爵府而去了,當向揚來到侯爵府的時候,向揚感慨著這么大的一棟宅邸,在之前已經招了些仆人,現在也是時候招一位大管家了,不然的話,這偌大的侯爵府實在不像個樣子,只是現在幻羽還在中海,總覺得她沒在身邊似乎少了點什么。
隨后向揚吩咐仆人給戴心雨安排了房間,并且囑咐戴心雨好好休息后便離開侯爵府了,他的目的地是帝都武院,他想要看看雪怡現在在武院之中生活得怎么樣了,算算時間,雪怡加入帝都武院也有兩個多月了吧。
于是向揚將自己的氣息壓制在了飛天境,這樣的話不上也不下,應該剛剛合適吧,也不會引起太多的關注,雖然他現在已經是一位涅槃之境的強者,更是擊敗了至少封皇境中期的司空天明,但是還是對這種修武之地感到不淺的敬畏,況且向揚的性格也決定了他不喜歡張揚。
這個帝都武院是斗武帝國最大的修武院校,從斗武殿創立后不久,由二代殿主天極緋所創立的院校,斗武殿的弟子大多有著帝都武院的修行背景,傳聞其院長的修為早已經踏入了封皇之境,真要說的話,武院高手的實力甚至比之于斗武殿也差不了太多,斗武殿內現在向揚已經知道的,也就是殿主王子服是一位封皇巔峰的強者,而王子服現在的年級也不過四十多歲,以后要是運氣好的話,踏足道種,成就賢者應該是很有可能的。
“站住站住,你可是武院的學生?”武院的守衛看到向揚走了過來,于是便出言盤問道。
“這位大哥,我并不是武院的學生,只是家妹在帝都武院修行,可容通報一聲?”向揚恭敬地說道。
“有通行證嗎?”武院的守衛皺著眉頭問道。
“我并沒有通行證,還煩通報一聲,在下感激不盡。”向揚和雪怡上次來到帝都武院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個帝都武院的管理非常嚴格,尤其是對外部人員的進入卡得非常嚴。
“沒有通行證不得入內!”武院的守衛搖頭道。
“額,家妹真的在武院修行,這次我是來看她的,這樣,大哥,我不進去,您可以通知家妹她來到門前,我有幾句話,說完就走了。”向揚很客氣地說道。
“這樣啊,倒不是不可以,那個你妹妹是誰啊?”武院的守衛想了想后便點頭問道。
“好的,她的名字叫向雪怡,還請大哥通報一二。”向揚笑道。
“恩?哈哈,啊哈哈哈,我當是誰啊,原來是泡妞來的,去去去去,她不是你能見的。”武院的護衛聽到向揚說出來的名字,立馬臉色都變了,馬上便要轟向揚離開。
“怎么了這是?”向揚不解地說道,剛才不是好好地嗎,怎么現在突然就不能進去了呢。
“哈哈,還怎么了?你小子心眼挺多的,敢打我們武院陸樂導師得意弟子的主意?”武院的護衛怒道。
“我怎么打她的主意了?她本來就是我的妹妹啊?”向揚疑惑地說道。
“人家雪怡姑娘早就說了,她沒有哥哥,也沒有父母,你又是從哪里來的?別以為說自己的是你就是了,我踏馬還說我是她哥哥呢,這種把戲就不要玩了,趁現在時間還早,趕緊回去休息吧,估摸著還能睡個好覺。”武院的守衛諷笑道。
“這…”向揚一陣無語,他明明沒說什么假話,而現在倒成了自己是片子了,這是怎么回事,看來今天要進帝都武院是有些麻煩了,不過現在看來,讓雪怡出來是不太可能了。
“好啦,走吧走吧。”武院的護衛擺手示意向揚趕緊離開。
“那個,大哥,我問一下,這個通行令是怎么得到的?”向揚問道。
“你小子到底有完沒完啊?好啦,本大爺最后告訴你,這個帝都通行令在帝都武家可以辦理,但是一般來說,沒有什么身份的人是不可能辦到的,你就不要多想了,走吧,這次還不走的話,我可要請你走了。”武院的護衛不耐煩地說道。
“好的,多謝大哥。”向揚聽罷便后離開了帝都武院,雖然這次并沒有見到雪怡,但是也知道這個帝都武院的通行令竟然在武家可以辦理,略微思考了一下后向揚也算是知道了,因為不論是帝都武院也好,還是其他的學院,其成員終究是隸屬于帝國的武者,而帝都的武家號稱總領全帝國的武者,在這里辦通行令也就不足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