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他的,是帝修一巴掌拍在他挺翹的臀上。
秦裳吃疼,頓時乖乖地不再說話,可他很快意識到主人不是用戒尺在打,而是用手,忍不住又是一陣臉紅。
“自己提出來要去逛妓院,現在又來跟本座討價還價?”帝修語氣寒涼,帶著幾分危險氣息,“膽子不小,嗯?”
秦裳一張俊臉充血似的通紅,死死地埋著腦袋:“我…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帝修沉默地轉頭瞥了他的腦袋。
墨黑發絲順著他的動作垂落及地,少年一副真心悔過的姿態,為了不讓他去風塵之地,心甘情愿認錯挨罰,半分不曾求饒。
帝修正要落到他臀部的手臨時改了道,揉上他墨黑頭頂,“再有下次,脫了褲子打。”
秦裳愣了一瞬,才遲疑地起身:“主人不罰了?”
帝修把戒尺放回他手里:“真想挨罰?”
“不想。”秦裳說著,一手接過戒尺,一手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挺疼的。”
帝修睨他一眼。
秦裳臉上紅暈褪去,笑意頃刻間染上眉梢:“不過主人還是沒舍得真打。”
少年笑起來的時候,眼睛里仿佛發著光,那種無法言喻的滿足和幸福讓旁觀者也能感受得明明白白。
帝修靜了片刻,心頭亦細不可查地染上一層柔軟。
越是跟這個人相處,就越能深刻地體會到被一個人放在心尖上珍視的感覺,以及少年開懷時眼底所真心流露出來的喜悅。
有感染力的笑容總能讓人心情不自覺地變好。
帝修手癢,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臉:“瑟。”
秦裳抿唇,因帝修明顯的縱容和越來越明顯的寵溺而春心蕩漾,抬眸凝視著他家主人清俊的容顏,他傾身湊過去,親了親帝修唇角:“主人。”
帝修嗯了一聲。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們不如回房去研究一下春宮冊…”少年嗓音帶著蠱惑,“春光明媚的季節,適合貪歡。”
帝修:“…”
秦裳眸光盈盈:“主人?”
帝修負手,嗓音清冷:“剝了衣服,去浴池里等著。”
秦裳臉色又紅了一下,流星般飛身離去。
秦裳和帝修在帝京待了三天,雖然帝修說了讓秦裳自己去逛逛,但對于男人來說,除了賭場跟妓院,似乎也沒別的地方好逛。
而秦裳現在是個純潔少年,自然不會去青樓就算只是見識一番,他也怕帶回滿身庸脂俗粉的氣味熏到主人,所以并沒有興趣真的踏足那里。
于是這三天秦裳就纏著帝修耳鬢廝磨,完全不想理會外面的大好風景。
其間太子殿下派人來請過他們一次,說是皇上在宮里設宴,感謝兩人救命恩情。
帝修自然不會去,理都沒理會。
第四天早上,才十二歲的小公主君子曦親自登門求見,身邊帶著皇兄送給她的貼身御影衛。
秦裳親自去開門,見到子曦的瞬間,眼神一亮,笑容如沐春風:“子曦…咳,小公主殿下,你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