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心中自清楚記得,曾經那大商君主帝辛對其云中子的通緝,叫其堂堂一大教下有名練氣士三日內到朝歌磕頭請罪,否則必不饒其性命。
說來按天下大商君主的身份,還真就有那個資格,但只其為宇內化外練氣士,更是天地間一大教闡教下練氣士,自亦可不予理會。
但同時又不得不說是真正落盡了面皮,而再不愿提前輕易下山,尤其是往那大商朝歌。
也自不是懼怕有哪個不長眼的練氣士,而真敢應那大商君主通緝令,然后對其天地間一大教闡教下練氣士云中子出手。
卻但其上古大神闡教教主直系練氣士弟子的身份,天地間就沒有任何人真敢應那大商君主通緝令,而將其云中子擒至朝歌磕頭請罪。
并同時作為天地間少有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的練氣士,自也不是天地間普通練氣士敢招惹的。
而帝辛同樣知道,所謂三花聚頂,五氣朝元,便正是bss級練氣士的一種稱號,同時亦是一種境界,一種身份的象征。
便相當于普通練氣士與bss級練氣士之別,一旦達到三花聚頂,五氣朝元,便就可說是天地間一方練氣士bss了。
而當初骷髏山上石磯娘娘同樣亦是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級別的練氣士,也正是哪吒再牛,在其石磯娘娘面前也都不過就是個渣,反掌就能拍死。
可越是其云中子身份非凡,便也即越是不能再明往朝歌,不然且不說少有人知道的,那大商君主帝辛還真就有法寶能要其性命。
當然其自也不會去到處天地間宣傳自己糗事,不想大商朝歌題一首詩,堂堂一大教闡教下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的有名練氣士,便差點把自己給坑死。
其自不會往外言大商君主帝辛,手中有著可要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級練氣士性命的法寶,且還是叫其他人再去招惹那大商君主。
同樣亦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理,我云中子被坑了,當然是被其自己所坑,或者亦可說是被那三皇帝主軒轅黃帝的乾坤弓震天箭坑了。
可謂我云中被坑了,難道我還要去到處通知你等,以自落面皮?且你等誰撞上那大商君主,便且自認倒霉,那震天箭卻也不能我云中子一人而挨。
也正是因為心中的忌憚,同時也是躲避當初大商朝歌司天臺題詩的風頭,其也才再不下山。
而但只專心于自己道場終南山上教徒,以待不久后天數再次出世下山,但愿有人也能往那大商。
當然是期待能有其他人與其云中子一般,也往朝歌被一箭穿心一下,那時其云中子自也就有了伴,更可言那大商君主不敬天地間的練氣士。
不然卻就是若只其一人倒霉之下,便即其云中子不敬那大商君主了。
于是同樣是忍不住一路思索,而打扮成一個頭戴斗笠的樵夫,要萬一再被那大商君主撞上,可就要尷尬了,是奪命而逃,還是跪地磕頭請罪?
自也是不得不裝扮一番。
結果未到朝歌,便也即早早而下云遁,距離朝歌尚有一段距離,便開始步行而前。
卻也是很快便再臨坐擁百諸侯國,四野,六百年王朝的大商都城朝歌。
但想到曾經的被一箭穿心,也是不由感慨,往后再下山不若皆裝扮一番,叫人認之不出,卻也方便行事。
自不得不說其云中子相貌稀奇,打扮成樵夫,還真是無比形象,瞬間再沒了原本的仙風道骨。
然后順利入城,果然一路很快便聽到所有人都在議論,西岐伯邑考進貢朝歌,代父贖罪之事。
而帶百名之地異域貴族美女,并且那大商君主已收。
更有那曾經軒轅黃帝七香車異寶,以及那靈獸白面猿猴,和醒酒氈。
對于白面猿猴,普通人不知,但其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的闡教下有名練氣士云中子卻知道。
那白面猿猴卻但只一種荒之地稀有的靈獸,并非妖族,不然那西岐也不敢將其當做寶物,而進貢給大商君主。
似乎都沒有什么稀奇,而對其云中子沒有任何感覺的百美女,明顯是被朝歌之民議論最多。
不由便就是心中不動聲色的一聲嘆,果然是天數已變,那大商君主竟真有要釋放那西伯侯歸國之意。
但只顯然其未發現的一點,因為西岐伯邑考進貢的光芒太盛,或者是百美女實在太吸引人目光,更有那軒轅黃帝七香車異寶。
結果便即是將爆火不下,紅到發紫的哪吒光芒,也都暫時掩蓋了,沒有任何人談論曾經哪吒之事,哪吒傳奇。
而一路至熟悉的朝歌午門,也才不由驚奇的發現,朝歌午門竟已是大變樣,出現一個巨大的廣場。
但見廣場上盡皆是大商朝歌之民,熱鬧無比,有朝歌禁軍維護秩序,更有無數攤販,而顯出一幕自恒古便從未有過的盛世景象。
讓其不由就是一呆,愣住不由恍惚半天,也才轉身。
終究是忍不住想要再往那司天臺一觀,當初其題詩之處一看,同樣亦看到了廣場中央的兩座雕像,卻不知又是那大商君主為何人而立?
心中不禁懷著疑惑,不過一個樵夫,卻也沒有人注意。
司天臺距離午門同樣并不遠,不過片刻便即走至,但遠遠便又讓其再次不由一呆。
但見那司天臺照墻前,不僅有一隊如狼似虎的朝歌禁軍看守,前方更圍滿了人,不由心中便又是升其一絲疑惑。
難道還擔心自己再去題詩不成?
下意識便即是繼續向前走去,人多卻也更安全。
也不得不說帝辛給其心中留下的陰影,就是讓其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的闡教下有名練氣士,都不禁一驚一乍,更不敢再以本來面目出現。
但只尚未到近前,看清那司天臺照墻之上,結果瞬間目光便又不由呆住,而整個人同樣僵住身形。
但見那無比熟悉的一詩,不想竟依舊留于其上。
妖氣穢亂宮廷,圣德播揚西土 要知血染朝歌,戊午歲中甲子。
可那卻還不是最關鍵的!
關鍵是那詩的一側下方,竟然還標上了其云中子之名。
是為:闡教下終南山玉柱洞練氣士云中子,題于某年某月某時。
結果看清,身形僵住,目光也不禁呆住之下,嘴角不由就是一抽。
卻是若非人所題,便即為天意而現朝歌司天臺。
但若是為人前來所題,那便即明顯是心懷叵測了!而并非是天意,卻為人為。
更尤其下方還有大商君主對其忤君之罪的通緝令,公然懸賞捉拿其闡教下練氣士云中子,至朝歌將其梟首午門。
也更讓其忍不住嘴角而再次狠狠一抽,竟要將其云中子梟首午門,真是好個大商君主,不由就是臉色一陰。
看到梟首午門幾字,卻縱其闡教下有名老好人云中子的城府,也不禁瞬間有種要吐血的感覺。
更尤其是還指出了其顯而易見的陰險之處,不然何故但只偷偷摸摸題詩,而不留下姓名?
結果忍不住臉色一陰,自瞬間便也知道,自己只怕是出名了心中也不禁無比的復雜,而再沒有看下去的興趣。
干脆直接便不動聲色離開,返回往午門外廣場而去,卻不知那廣場中央又是何人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