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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中毒

  王禮一步不離的守在王玄寢室外,他也是實在無計可施了,才會去把謝瑯華給找來。

  今晚主母派人過來傳話,說是許久沒有和郎君一起用晚飯了,等郎君回去之后,發現陳意竟也在。

  席間主母給郎君倒了一杯酒,郎君沒有猶豫便飲下了。

  哪知飲過那杯酒后,郎君竟生了一絲醉意。

  用過飯之后,主母讓郎君宿在家中,且讓陳意把郎君扶回房間。

  哪知出了門,郎君推開陳意便上了馬車。

  上了馬車郎君便越發不對勁,他面色潮紅,眼中帶著一絲迷離,整個人與往日大不一樣。

  他絲毫不敢耽擱,帶著郎君便回了別院。

  南宮翎給郎君診治過后,說郎君中了合歡之毒,合歡合歡顧名思義,唯有與女子交合方可解毒。

  這可把王禮給愁壞了。

  這天上地下的,郎君唯有能近的也只有謝瑯華一人。

  所以他擅自做主把謝瑯華帶了過來。

  只希望郎君清醒之后,莫要怪罪于他才好。

  月光落在王禮臉上,王禮眉頭緊鎖,陳意再如何也不能在王家只手遮天,想來這合歡定是主母的主意。

  母親對兒子用這種藥,只怕整個天下也只此一樁了吧!

  謝瑯華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王玄,她眼中滿是震驚,今日的王玄面上籠罩了一層淡淡的粉色,雙眸帶著一絲迷離,他的長發散落在她臉上,一寸一寸掠奪著她的呼吸。

  他的身子恁的滾燙,仿佛要把她燒著一般,緊緊的禁錮著她,好似要把她揉入體內一般。

  謝瑯華頓時慌亂了起來。

  她雙目滾圓,死死地看著王玄,用力的搖著頭,拼命躲避著王玄的吻,手腳并用奮力的掙扎起來。

  怎料她越是掙扎,王玄便擁的她越緊。

  他修長的雙腿,壓得謝瑯華分毫也動彈不得。

  骨節分明的手更是緊緊鎖著她的身子。

  “莫動!”王玄聲音沙啞,雙眸之中帶著一絲如野獸般的躁動,他長臂一揮。

  謝瑯華的衣裙落在了地上。

  珠光之下,他整個人帶著一絲妖嬈奪目的美。

  “不,不要…”謝瑯華喃喃說道,眼下滿是驚恐。

  王玄根本不給她絲毫逃避的機會,他在上,她在下,絲毫動彈不得。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瞇著眼看著她,勾唇說道:“在你心中的那人是誰?”

  他幽深的眸子染上一層朦朧的血色,身子越發的滾燙。

  “王玄,你清醒一點。”謝瑯華也察覺到王玄的異樣,她咬著唇瓣帶著顫抖一字一句的說道。

  終的,王玄體內那股原始的本能,戰勝了他僅存的理智。

  他沒有給謝瑯華開口的機會,再度封住了她的唇。

  謝瑯華滿目驚恐,拼命的掙扎起來,她能感覺到,他的某一處腫脹如石。

  她恐懼極了。

  即便是他,高高在上,只手遮天的王家七郎,她也是不愿的。

  她眼光一凝,一口咬住王玄唇瓣。

  鮮血瞬間在兩個人口中擴散開來,謝瑯華眼中帶著乞求,目不轉睛的看著王玄,用力的搖著頭。

  然,鮮血非但沒有換回王玄的理智,反而令得他越發把持不住。

  “嗯…”他口中發出一絲細碎的聲音,月白色的寢衣落在了地上,與謝瑯華的衣裙重疊在一起。

  兩人之間再無任何障礙。

  謝瑯華忍不住顫抖起來,一旦跨出這一步,她便再也回不去了。

  她不愿守在一處院子里,卑微的等著他偶爾的回眸,也不愿站在他身旁,受著天下人的審視,她配不配得上他。

  重要的是她不愛他。

  眼見王玄就要跨出那一步。

  謝瑯華眼中滿是絕望,她雙肩顫抖眼淚一行一行落下。

  她整個身子僵硬如石,除了恐懼便是不甘,她的眼淚落在了王玄胸膛。

  就在那瞬間,王玄身子一僵,停了下來。

  他眼中帶著一絲迷離,將目光落在謝瑯華臉上。

  她的淚晶瑩剔透,閃動著奪目的光芒,一下刺痛了他心中某一處。

  驕傲如他,自負如他,眼中瞬間恢復一絲清明。

  謝瑯華眼巴巴的看著他,一時之間心中的委屈盡數涌了出來,她雙目紅紅的,放聲痛哭了起來:“郎君是君子,怎能欺我于暗室…”

  王玄緩緩的皺起眉頭,凝神看著她,聲音沙啞的說道:“怎會是你?”

  他眼中一片茫然!

  “哇…”謝瑯華如孩童一般哭的不能自己。

  如王玄這樣的人,定然不屑欺她于暗室,她哭的越是凄慘,他便越是失了興致。

  “是誰把她帶來的?”果然,下一刻王玄咆哮出聲,縱然他聲音依舊沙啞萎靡,但卻不似那般理智無。

  他雙頰燒紅,一團火堆積在下腹依舊不能自已。

  殘存的理智令得他起身下了榻,隨意披了一件外袍,還不忘給謝瑯華扔去衣裙。

  “郎,郎君…”王禮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謝瑯華在榻上緊緊擁著錦被,依舊哭的很是認真。

  王玄長身玉立的站在榻邊,雙目陰郁的看著王禮。

  “郎君。”王禮雙膝一軟跪在王玄跟前,沉聲說道:“南宮先生說郎君中了合歡之毒,唯有女子可解,所以屬下斗膽…”

  “你好大的膽子!”王禮還未說完,王玄便出言打斷了他。

  “送她回去。”王玄看都不看謝瑯華一眼,他聲音很是沙啞。

  王禮只得照做。

  直到出了王玄寢室,謝瑯華還是心有余悸。

  她扭頭看了一眼,見幾個仆從抬了一桶滿是冰塊的水走了進去,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是王禮把她接來的,自然也得王禮把她給送回去。

  上馬車的時候,謝瑯華深深的看了王禮一眼,她雙眸還有些泛紅,垂眸一笑,淡淡說道:“我記住你了。”

  王禮被她看的有些膽戰心驚,他眼中含著怒意,淡淡的掃了謝瑯華一眼,冷冷說道:“謝瑯華你是我見過最不識抬舉的女子了。”

  謝瑯華勾唇一笑:“多謝贊賞。”

  王禮凝神看著她,不由得瞇著眼睛,眼中透出一絲寒光來。

  若非郎君只能近她,他怕是早已上去扭斷了她的脖子。

  “旁人求之不得的事,未必是我想要的。”謝瑯華再不看王禮一眼,靠在馬車上,緩緩的閉上了眼。

  王禮將謝瑯華送回去便離開了。

  謝瑯華躺在榻上輾轉反側。

  忽的,風中傳來一絲異樣的聲音,她臉一黑,莫不是王禮去而復返了吧!

  “還好你無恙,嚇死我了。”她才從榻上坐起,便落入一個帶著淡淡寒意的懷抱之中。

  來人一襲紫色的衣袍,一雙桃花美目秋波蕩漾,不是崔慍又是誰呢?

  他滿目擔憂的看著謝瑯華。

  “你放開我。”謝瑯華伸手推開了崔慍。

  幾日不見,崔慍依舊如斯,頂著一張男生女相的臉美的如妖孽一樣。

  謝瑯華見他眼中滿是擔憂,皺著眉頭問道:“你知道了?”

  崔慍面色一沉,瞇著眼說道:“算他王玄還是個君子。”

  謝瑯華嘴角一抽,他果然已經知道了。

  下一刻,崔慍又恢復往日的摸樣,他抱著謝瑯華的一只手臂,把臉靠在謝瑯華肩頭,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是我的,怎能讓王玄那廝捷足先登了,我決定了明日還搬過來住。”

  謝瑯華一腳踹在崔慍腿上,冷冷推開了他,瞇著眼看著他:“說吧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我要抱著你,不要放開你。”崔慍笑盈盈的說道。

  “阿郎,人家是真是喜歡你!”張開雙臂就要去抱謝瑯華。

  謝瑯華一個閃身躲開他了。

  崔慍楚楚可憐的看著謝瑯華,肉麻的說道:“難不成非要讓人家把心挖出來給你看看,你才信?”

  謝瑯華再不看崔慍一眼,有氣無力的說道:“我要睡了,你給我立刻消失。”

  來回折騰了這么久,她也著實累了。

  “阿瑯。”崔慍跟著她身后,軟綿綿的說道:“我留下來給你暖榻可好?”

  謝瑯華當下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右手一揮亮出匕首來。

  崔慍一怔,滿目擔憂的看著她:“好,我走,我走,若是傷著自己就不好了。”

  謝瑯華轉身上了榻。

  崔慍轉身離開。

  直到他的腳步聲響起,謝瑯華才放下的合上了眼。

  “可是那杯酒?”王玄閉著眼,坐在滿是冰塊的木桶中,面色煞白,眉頭緊鎖,面上的紅暈依舊沒有褪去。

  “嗯!”王禮在一旁輕輕的點了點頭,看著王玄說道:“郎君這是何苦呢?南宮先生說這樣最是傷身,不過一個謝瑯華要也就要了,左右不過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王玄再沒有開口。

  是啊!便是方才他真的要了她,如王禮所說也不過是件無關緊要的事。

  可看著她的眼淚,還有她眼中的不愿,他忽然就心軟了,殘存的一絲理智驟然戰勝了身體原始的本能。

  終究他不愿意勉強她。

  王玄一走,看著獨自回來的陳意,陳氏頓時慌張起來,本就是姑侄兩人也沒什么不可說的,她把合歡之事告訴了陳意,讓她馬上去追王玄,無論如何宿在別院之中。

  陳意倉皇上了馬車去追王玄。

  她不過是向姑母抱怨了一句,王玄待她總是淡淡的,姑母便如此做來,可見姑母對她真真十分滿意。

  “讓開!”陳意一靠近王玄寢室便被攔了下來,她冷眼看著那兩個侍衛,沉聲說道:“連我都不認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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