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蘇黎要氣瘋了。
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出過這么大的丑。
她發誓要將那個送奶茶的揪出來,讓對方吃屎!
但是果然如張三風所言,要找到那個沒有留下姓名,甚至沒有留下多少印象的外賣小哥,著實不容易。
好在后來,她收到了一個匿名的郵件。
打開以后是一段視頻。
正是王筱薇往奶茶里面倒東西,又找了那個送外賣的場景。
“就是他!”蘇黎指著那個外賣小哥。“就是他送給我們的!”
蔣菊菊當天也拉肚子了,幸虧跑得快沒有拉到褲襠里,氣呼呼地說:“是王筱薇!她瘋了嗎?為什么要把這個送給我們?”
蘇黎想起這段時間一次又一次的失利,得出結論:“她是叛徒!是白小魚的臥底!她居然敢!居然敢一邊拿著我的錢,一邊害我!”
“砰!”地一聲,桌子上的一個杯子被她抓起來扔在地上,砸得粉碎。
第二天,有同住一層的同學來告訴白小魚她們,有同學在操場的小樹林里面發現了暈過去的王筱薇。
她們趕緊跑過去看。
只見她兩邊臉都腫了,明顯是被人打腫的。
身體多處受傷,而且頭上臉上還有很惡心很臭的穢物。
老師也知道了,問她是誰干的,她只哭著搖頭不說。
老師覺得事態嚴重,已經構成了人身傷害,拿出電話就要報警。
然而王筱薇卻不讓。
她他說是自己爬樹去拿風箏,不小心跌下來摔倒了,僅僅是些皮外傷,并沒有大礙。
白小魚過去扶她:“筱薇,你也太冒失了,不會爬樹你爬什么樹呀?風箏在哪里?我幫你拿。”
王筱薇一把掙脫了她的手,看向白小魚。
是她在搞鬼吧?
她當時明明跟外賣小哥說得很清楚,是送給武術社團。
還強調了好幾遍是武術不是舞蹈!
外賣小哥不可能送錯!
一定是白小魚在搞鬼。
白小魚一臉無辜地看著她:“怎么了?”
王筱薇收回眼神,深呼吸說:“別把你手弄臟了,我自己去處理一下就行了。”
她掙扎著站起來,一瘸一拐地往醫務室走去。
白小魚看著她的背影,眼神冷漠。
天作孽,猶可恕。
自作孽,不可活。
王筱薇不敢告訴老師,是對的。
因為整件事情的策劃者,不就是她自己嗎?
她破壞了百年校慶,如果被老師知道了,一定會面臨很嚴厲的處罰。
所以被人打了,也只能默默地忍氣吞聲。
從那以后,王筱薇就有些自閉。
跟誰也不說話,也不來往。
早上很早就走了,晚上很晚才會回來,總是自己一個人。
白小魚在晚會完結之后第二天,去向教授那里報了道。
向教授見了她,眼睛笑成一條縫,讓她稍坐。
然后,沖里面叫道:“躍明,你出來一下!”
從里屋實驗室走出來一個二十六七歲的眼鏡男,粗眉圓臉大眼睛,長得人高馬大,看起來還蠻精神。
見了白小魚,他眼睛一亮,說:“老師,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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