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隱形的太清符,是連我們符門都做不出來的!”白小魚說:“整個龍淵,怕是只有您有呢!不是您是誰啊?”
蕭義使勁擺手:“不是我,母后,我沒有啊!”
神后掃了一眼白小魚,說:“好!事到如今,本宮便說實話,雷霆破天鏈,的確沒有丟!但本宮這樣做,還不是因為你們沒用!抓捕區區一個孽子,一百年了,居然連人家的衣角都沒摸到!”
五大龍主都沉默。
“本宮這樣做,就是想擒獲蕭沉和霸下!”神后一身的威壓:“來人,快將他們,連同符門那三個幫兇,一起拿下!”
沒有人動,都看著大殿下蕭柏。
“伯兒,你忘了蕭沉當初是怎樣對母后的嗎?”神后眼眶一紅:“他殺了我宮里的守衛和忠仆,提著你父皇給他的純鈞劍,砍了我五六下,將我的腿砍掉了一只,手也砍斷了!幸虧是你們幾個拼死救了我…”
蕭柏回憶起那天的情形,心有余悸。
“如今,母后雖然手腳已經長好,但是每到陰雨天氣,就劇痛難忍!”神后哽咽說:“那可是純鈞劍造成的傷,母后這一輩子,估計都好不了了!你是母后的兒子,難道不應該將蕭沉這些人抓起來,判他的罪嗎?”
“母后,您消消氣。”蕭柏安慰她:“龍淵法度在,該怎樣,便怎樣。”
神后一臉脆弱和欣慰:“好!母后信你,只要你將他們繩之以法,本宮設的計策,若是有什么違反法度的事情,也是該怎樣便怎樣!”
蕭柏點點頭,轉身對蕭沉說:“小五,這些年這些事,環環相關,大哥只能從頭開始,一件一件來。那么第一件,刺殺母后之事,你認不認?”
蕭沉的氣息有些嚇人,回答了三個字:“她該死。”
“你說誰該死!”蕭義臉色扭曲:“你才該死!你這個野種,就你最該死!”
蕭沉沒理他,只看著蕭柏,一字一句地說:“若要從第一件開始說,那便從陸羨羽的案子開始說。”
他走了出來,站在神殿中間,對諸神說:“當年陸羨羽招供受刑,身上卻又被下了隱形的引雷符。她區區一個神女,難道行刑臺上的荒古劫雷劈不死她嗎?為何要在她身上下引雷符?”
諸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語。
“那是因為,神后娘娘知道我會去救她。那引雷符,是給我準備的!她真正想殺的人,至始至終,都是我!”
“你放屁!”蕭義氣憤地吼:“你這個說法本就站不住腳!誰不知道父帝最疼愛你?陸羨羽害了父帝,母后如何推斷你肯定會去救她?”
蕭沉說:“百年前,陸羨羽吃下神紅丹,承認她將父帝推入了蟲洞。當時我也很震驚,又很迷茫。后來,卻有兩個守殿的神兵,在我回宮的路上竊竊私語,說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陸羨羽并未吃下神紅丹。”
頓了頓,蕭沉說:“我與陸羨羽…相愛。她是什么樣的人我很清楚。此事我本就存疑,聽到這話更加起了疑心,于是去翻看跟神紅丹有關的醫書,便徹底發現了破綻。”。
“什么破綻?”蛟龍主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