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殊笑笑:“你們隨意,不用拘束。如果有什么需要,盡管去清潭院去找我。我先過去見客,失陪了!”
“上神慢走!”白小魚行禮。
陰殊點頭,轉身走了。
走了幾步,他卻又停下腳步,回頭問白小魚:“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長得很像一個人?”
“您是說陸羨羽嗎?”白小魚問。
陰殊點頭:“有人跟你說過?”
“我聽好多人說過。”白小魚說。“可是沒人肯告訴我,她究竟是什么人。”
“她…是一位麒麟神女,驚才絕艷,是個極好的人。”陰殊說。
“哦?”白小魚很意外。“是么?”
她一直以為,那陸羨羽讓所有人都三緘其口,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瀲瀲還說,她是個不能提的禁忌。
不曾想,這位應少主不但提了,而且還說她是個極好的人。
極好的人的話…大家為什么這樣?
“沒錯!”陰殊說著,沖她微微一笑,走了。
“大師姐,我感覺應少主也看上你了。”九黎在旁邊說。
“何以見得?”白小魚斜著他。
“剛剛他遠遠看到你,就盯著你不放,徑直走過來,把我擠到一邊。你知道我是什么感受嗎?我覺得自己像個障礙物!”
九黎語氣有些悲涼:“而且,難道你不覺得他對你好得過份嗎?你在這里偷看,他還問你看得清不清楚,要不要帶你去近距離看個夠!呵!”
“就算是他看上我了,你氣個什么勁?”白小魚問。“你又不是女子,還吃醋?”
九黎:“你要是被當成障礙物,你也氣!”
“好吧…”
但是白小魚并不覺得他是看上了自己。
大約只是他跟那個陸羨羽的關系還不錯?
兩人回到了浮緹上仙那邊時,他正拿著龜殼在占卜。
大約正在算明天的事情會不會順利。
然而他抬眼一看到兩人,卻頓時眼神一變,叫道:“小魚。”
“啊?”白小魚被他嚇了一跳。“怎么了師父?”
“你剛才出去干什么了?見到了誰?”他的神色慎重,甚至有些驚慌。
白小魚莫名其妙:“我們剛剛出去隨便逛了逛,偷看了一眼鳳凰神尊,然后又遇到了應少主,怎么了師父?”
“啊!大師姐!你你你…頭上黑云籠罩,隱隱呈骷髏狀!”九黎被浮緹上仙弄得一驚一乍的,也開天眼看了看白小魚,結果就看到了很不好的東西。
“啊?”白小魚摸著腦袋。“骷髏頭?那是死劫啊!難道看一眼鳳凰神尊,就要我的命嗎?”
“不對,跟剛剛遇到誰應該沒有關系,是別的…”浮緹上仙又說。
“是什么啊?”
浮緹上仙搖搖頭,眼里充滿著死了接班人的悲傷與迷茫。
白小魚被他嚇到了:“師父,那…那我該怎么辦啊?”
浮緹上仙想了半天,從儲物袋里拿出個東西來,說:“你拿著這個。”
白小魚:“這…”
“拿著!”
白小魚伸手拿過去,問:“這是什么毛啊?都禿嚕成這樣了?”
浮緹上仙遞給她的,是一根又破又舊又禿嚕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