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司機結結巴巴地指著前方。
兩人探身,從中間的座椅空隙往前方一看,看到了白小魚。
抱著個孩子,穿著身紅衣服,跟個鬼似的,站在馬路中間沖他們揮手示意。
“媽的!她居然還沒死!”樊少霆罵了一句。“直接開過去!軋死她!”
“這…”司機很有心理負擔。
“上啊!你不踩油門,老子現在就斃了你!”
司機咬咬牙,猛踩油門。
然而奇怪地是,油門踩到了底,輪子轉得飛起,但車子并不前行。
“怎么回事啊?車子怎么不往前走?”司機急得直冒汗。
白小魚似笑非笑地朝他們走去,到了車窗邊,問:“樊少霆,劉洪巖,別來無恙啊!”
劉洪巖是個話少人狠的,拔出槍就朝她射擊。
然而,槍壞了。
子彈在槍里面爆炸了,將他的手炸得血肉模糊。
“干啥啊?”白小魚一臉不忍之色。“我知道你們內疚,也不用這樣自殘吧?我這個人很善良的!你們真的不用這樣。”
樊少霆猛然從另一頭下車,邊跑邊喊:“都下來,都過來!這邊出事了!”
然而,并無人回應。
就這么會功夫,其他人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車隊被開到山上,設了路障,禁止通行。
白小魚打開了冰棺。
凍成冰塊的賀蘭玉出現在她面前。
白小魚伸手撫摸著他的臉:“小兔子,從此以后,你就跟著我吧!”
說著,她伸手一揮,賀蘭玉的尸體消失在她的乾坤袋里。
然后,她又打開了另一輛車。
這里面,應該裝著蕭南遠。
然而,這里面卻是空的。
白小魚有些詫異。
回去審了一下俘虜,他們都說親自將兩個人裝上車的。
他們也不知道其中一個啥時候不見了的。
這是詐尸了嗎?
通知賀蘭平來這里接收俘虜,白小魚帶著賀蘭玉的尸體去了封魔井。
可憐的龜將軍被賀蘭溪鎮壓在陣法里,已經奄奄一息。
白小魚一腳踩在陣法邊沿,低頭瞅著它。
它像是感應到什么,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
看到白小魚,它頓時哭了:“靈皇,您總算是死了!快救我出去!”
“我也打不開賀蘭溪的陣法啊!”白小魚說。
“你是不想打開還是打不開!”老龜叫道。“他封印我的時候,法力多弱啊!您的法力比他強的!”
“我真打不開。”白小魚說。
“那你把孩子抱來,直接破了這里的陣,什么都開了。”
白小魚沉默了一下,說:“得等等。”
“等什么?”老龜咆哮。
“別急嘛!”白小魚說。“你看我給你帶來了什么?”
老龜抬頭一看,看到了一個死人。
“尼瑪你帶個死人來做什么?”
“你看看你,這龜殼都變色了,老得都皺巴得不成樣子了。我估計我把你弄出來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所以呢?”
“我打算把你的魔魂提出來,放在他身上,這樣,你就出來了啊!”
“奪舍啊?”老龜看了賀蘭玉一眼。“可以是可以,不過他好像長得不怎么好看。”
“誰死了都不會好看的。”白小魚說。“等你附身上去,包管就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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