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魚掛完電話,走出了大會堂。
“小魚!”顧行追了上來。
白小魚回身看著他,眼神微冷。
“小魚,今天怎么回事?為什么是你頂替了耿秘書來主持呢?”顧行一臉納悶。
“你不知道嗎?”白小魚問。
“不知道啊!知道我還來問你干什么?”
“因為耿秘書生病了,沒法兒主持,所以就要央求我幫他。”
“他生病了?什么病?嚴重嗎?”
“已經沒事了。”白小魚說。
“今天多虧了你救場,要不然全國直播沒有了主持人,可要了命了!他該好好感謝你。”
白小魚微笑:“他要謝,第一個要謝的也應該是你呀!如果不是你給了我一張邀請函,我又怎么能去現場呢?”
顧行鎮定自若地笑道:“聽你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是!回頭讓他請我們兩個吃飯吧!”
白小魚淡笑,轉身走了。
白氏娛樂本來沒有參加這種會議的資格。
顧行卻主動給了她一張邀請函。
要說他是不知情的,白小魚真不太相信。
如果他是知情的,就這偽裝的功夫…他不做個政客,真是對不起這天賦。
回到家里,白小魚感覺氣氛有些不對。
問大家怎么回事,大家都看向賀蘭溪。
然后白小魚發現,原本郁郁蔥蔥的盆栽,現在有一根枝子居然枯萎了!
她臉色大變問道:“怎么回事啊?我早上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會出現了枯枝?”
她腦子里閃過的第一個念頭,是不是有人往盆里倒除草劑了?
比如百草枯啥的。
墨戰跟她說了增強靈識的道理。
然后白小魚就想起來了,總統為什么會突然出現?
她立刻給蕭南遠打了個電話,問他為什么會出現在元首接待室。
總統就跟他說了,是突然見到了賀蘭溪,賀蘭溪跟他說的。
白小魚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來,今天的危機不是她解決的。
是賀蘭溪。
如果不是他找來了上皇,即便有人聽到她砸門,也會被有心人破壞,不會在會議開始前就把門打開…
“爸。”白小魚叫道。“有沒有查出來什么?”
“已經查出來了。”總統說。“是樊少鈞。”
“樊少鈞?”白小魚很詫異。
她以為是樊少霆。
“他父母現在就在上皇府。”蕭南遠說。“我斥責了他們,他們說…保證不會有下一回。”
白小魚沉默了一下,說:“我知道了,爸。謝謝您。”
掛了電話,大家追問她發生了什么事。
為什么賀蘭溪會自毀一枝。
白小魚就將今天的事情都說了。
“樊少鈞只是個頂包的!”墨戰立刻得出結論。
“是啊!”樓二叔也說。“樊少鈞已經是個廢人,就算他干了這事兒,也沒人能拿他怎么辦。”
白小魚:“嗯。樊千年回頭再到上皇那里哭訴一番,說他兒子被我所害,心有不平什么什么的,估計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他們早已想好了退路。”墨戰臉上殺氣深重。“可是,圣主的樹枝,不能這樣白折!我去——”
“你干嘛去?”白小魚一把拉住他。
“至少要廢他一條胳膊!”